第一章

　　Ｈ省，Ｌ市，市重点高中，一高内……

　　我叫康小丰，别看我名字里面有“小”字。其实我今年已３９了。

　　灼热的空气炙烤着大地，操场，球场的水泥地上零散的散布着几还带着汗的
篮球，证明了刚刚的篮球赛有多么激烈……呐喊加油的声音还嗡嗡的回响在耳边

　　　　　　　　　　　　　　　　……

　　但，毕竟是高三了，剩下的２个月将决定他们的下半生的去路！！！

　　所以，上课的铃声就是球赛结束的“终场哨”

　　“好的下面我们来复习《弈秋》这篇文章……”刷、刷……，我把文章的名
字写到黑板上，写完后退了一步对着黑板看了几眼，我对自己的字还是有比较有
信心的！弹弹手尖的粉笔灰，拿起课本走下讲桌开始讲课……

　　“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
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

　　“课文很简单，我先翻译一遍，然后你们自己体会。不会的等下我在教室转
的时候你们再问……”

　　“弈秋是全国的下棋圣手，假使让他教两个人下棋。一个人专心专意，只听
奕秋的话。另一个呢，虽然听着，但心里却想着有只天鹅快要飞来，要拿起弓箭
去射它。……”

　　“好的，开始自习。教室里要保持安静！”

　　“的、的、的……”皮鞋敲击着水泥地，在教室里发出清脆的回响。……我
开始在教室踱着慢步……

　　“康老师~ ！我有问题要问……！一个女生轻声的在我路过的时候喊我，然
后看看周围，她似乎也怕打扰了别的同学……”

　　“哦！这句啊，是这样的……你这么译不对，应该这样……”

　　“高三的学生其实很好管的，虽然我今年并不干班主任，但是怎么说以前也
是从班主任哪里走过来的，想想还是不干班主任轻松点。高中的班主任，一天的
所有时间几乎都浪费在了学校。尤其是重点高中，要特别的专心点，否则就很在
这块地上难站立了……”

　　“不要以为学校就应该很神圣，很纯洁。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
告诉你，你错了，而且错到了极点。事物往往是具有两面性的，当一种达到了极
致才会显出另一种本性……”

　　就像现在……虽然我已快入“不惑之年”。但我终究还是个男人，讲题的同
时我也在感叹，现在的小女生真是发育的太快了。小女生听题的同时为了不打扰
别人，所以尽量的低头，靠近我，以使得两人谈话的声音会小点……我不由自主
的又瞄了几眼那呼之欲出的蜜桃。

　　窗外的“知了”叫的人心烦，但这就是夏天，谁也没办法。回头有看了看那
个问题的女生。蕾丝边的粉色小吊带衬衣，藕臂撑着脑袋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下身为了凉快是紧身的小短裤。白嫩的双腿交织着缠在桌子下，给人以无限
的遐想。上身伏在课桌上一样……

　　我猜，他身后的男生已无心思做题了，因为，安那女生的姿势，留给男生的
不光是倩丽的背影，还有高翘的嫩臀，按女声衬衣的长度和短裤的松紧程度。背
后衬衣与短裤之间，应该有个间隙吧……呵呵！

　　高三，不光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也是男生们青春期最危险的时刻。要知道。

　　女生可是到大学后的年龄才开始彻底的发育性的需求的，而这个高中的阶段，
正是男生青春期的最高峰……所以，不论学校再怎么防范。总是会出些乱子的…
…

　　不要跟我说酸甜的“初恋！”我会笑话你的，问我为什么笑话你？到了我这
个年龄你自然就明白了。我可以毫不客气的从哲学的角度告诉你。

　　“人！也属于动物，虽然人是有智慧的，但是人怎么也摆脱不了自己是动物
的事实。而是动物就要繁衍生息，就要娱乐，就要……等等，所以人不过是有自
我约束力和行为判断力的动物而已。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没有纯洁的友谊，也不
可能会有。因为交流时建立在喜欢的基础上的，喜欢就是爱，在这里你可以吧爱
理解为性！一种动物最原始的本能”

　　“如果你要拿自己身边拥有友谊的女性朋友反驳的话，我劝你趁早别说了。

　　呵呵！

　　我可以这样回答你，难道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没有自己在心里评论过她的身
材，相貌以及是否可以做女朋友？……还有，你难道没有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
的看一眼她的翘屁屁？的了，呵呵！别狡辩了，要不怎么会有“日久生情”这个
成语。”

　　我是带两个班的语文课的，所以我要两班来回的转，以便学生问题。１５班
和１６班就是我带的两个班，１６的班主任是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中年人，１５班
班主任则是妻子。妻和我一样在这所重点高中执教了十几年！

　　１５，１６两班在２楼，１６班在楼梯口，１５班紧随１６挨着。两个班的
前后门都开着，为了管理方便。当然也为了夏天两头通风凉快。

　　夏天的教室就是一个大蒸炉，进去一趟出来后总要出一身汗，也许是老了吧

　　　　　　　　　　　　　　　　……

　　我悄悄的踱着步子从１５班的后门进去……

　　怎么说呢，总的来说，嗡嗡的感觉，加上烦闷的空气。愈加的烦了，这次我
是脚跟先着地走路的，为什么这么做呢？呵呵！这是我多年来的经验啊，这样走
路皮鞋的声音就能降到最低，加上教室嗡嗡声，自然没人察觉到我了。

　　我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儿子和女儿都在自习课上做些什么！对的，
我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最大，比大儿子大一岁，小儿子上高二，在朋友
的一个班……要说最应受宠的应该是小的了把，但是在我们家就不是……

　　并不是小儿子有什么残疾……而是……我开始陷入回忆，因为他长的越来越
像“他”了。“他！”是谁？我并不愿意在多想……我开始快步的走起来，顺便
重重的咳嗽了几下，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和不想看到的……

　　大儿子和大女儿都在好好的预习功课，这是我想看到的。我不想看到的是，
在倒数第二排的墙角处，坐的是全班的第一名，和女儿并称学校校花的任露露。

　　让她坐在那自然有做那的道理了，任露露的前后左右都是男生，而且是上课
容易捣乱和说话的男生，为了不使他们上课说话，免得影响别人，我就私下建议
妻子跟任露露做做思想工作，想以她的学习积极性带动那些捣乱分子……

　　可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要知道每一班每一年总会有那么些靠“关系”

　　进来的学生落榜的，凭他们的基本功，是拍马也赶不上的！我发现我当初的
想法是多么的幼稚，现在不但那些捣乱分子没被带好。倒是任露露被带“坏”了
……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发现了，我要赶紧通知妻子了。否则这个命苦的农村女孩
就要毁在那群人渣的手里了。

　　十几年教师经验使我练出来的“火眼金睛”几乎到了观察入微的境界了。别
看我戴着厚厚的眼睛，我看的不比任何人差！与第一次遇到的惊讶相比，这次我
镇定了许多，我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以示提醒。全教室都静下拉以后。

　　我踱着清脆的步子从他们的身边走过，走过时，我斜斜的瞄了一眼。不会有
人注意到我这个动作的，因为同学们听到有老师后都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课桌里，
这群捣蛋分子也不例外。毕竟大势所趋，他们本能的也照做了。

　　任露露由于家是农村的，所以虽然是夏天但是并不能向我女儿那样的城市女
孩一样好好的爱护自己，给自己买防晒霜，买遮阳伞，买漂亮衣服……等等。所
以我见过的这个夏天她几乎都穿着洗的褪色的牛仔短裤。上身一沉不变的粉色，
白色保守衬衣。

　　我记得这裤子似乎去年我就见她穿过了，今年还穿似乎对于她正在发育的身
体不合适了，微微弯腰的时候，我甚至也目睹过她那被短裤勾勒出的保守内裤痕
迹。也许她帮家里干过农活吧，肤色不同于女儿的雪白，是健康亚麻色！给人一
种野性健康的美。紧紧的保守衬衣似乎也有兜不住“呼之欲出”的趋势。

　　这么说来的话，她所有的衣服恐怕都要小一号了，裤子恐怕也成为紧身裤了
把！

　　我虽然有心帮她，但是这方面我也一直不好意思帮啊！只能这么向下拖着了
……我到没什么，这么多年了，早就看开了。这是个复杂的社会，不是她们这些
年轻的孩子能懂的……她们甚至连谁对自己真心好，谁对自己有企图都分不清…
…

　　我的失误，我算错了她也处在“情窦初开”的年龄啊。

　　我走的很慢，所以大概看到了全过程，和上次的情况一样，任露露认真的模
样趴在桌子上做题。在她保守宽大的衬衣掩饰下，她的同桌的左臂不易察觉的动
了几动，然后便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开始装模作样的做题。任露露把头埋的更低
了，我走到前面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她的桌下，她的双腿死死的缠在一起，显然
刚刚在阻挡什么似的……

　　已经两次了，我可以判断出，她的同桌，在……猥亵她……

　　额头的汗，冷涔涔的流了下来，我没想到９０后可以这么大胆……我本以往
在网上看到的信息纯属杜撰，现在看来要疑一半，信一半了！按网上流行的说法，
我们文科班现在的４０个女生和２０个男生至少有１０个女的和５个男的不是处
子之身了……

　　我无心思再讲题了，草草的应付到了下课，就走了。下一节让两班上自习算
了，我现在要去找妻子商量下当前的关紧事，不能因为我的失误埋没了以个可以
上重点的孩子……

　　到了办公室，我把课本和教案收拾了下，匆忙的更同事打了个招呼边，变直
奔２楼了。因为数学组的办公室在２楼，而我们语文组在１楼。而妻子是教数学
的，再加上班主任一般是都要在校的。

　　这是学校的规定，一是为了班主任方便管理本班学生，二是为了学生出问题
时可以及时的找到班主任……所以说班主任的活动时间及范围被限制的很死，这
点我是清楚的。

　　所以我今年强烈的跟学校提了请求不干班主任，否则一大家子怎么办？！但
是我没想到的是，本来应该我是１５的班主任，但是却被妻子要了下来，她去做
班主任了！

　　我有点恼火，这算什么啊……

　　不过妻后来跟我说了，原来１５班的一个男孩是教育局局长的儿子，是独生
子，局长非常的溺爱。

　　我才知道，原来我和妻转到重点高中就是那个局长帮的忙，我们当时一没权
二没财，靠的就是妻跑过来的，至于中间的过程我没详细的去问，也不想去问。

　　我只知道刚转过来的一个月里只有我在教课。妻子则请假了一个月……说是
和大学的老朋友聚聚。蹩脚的理由，谁都看的出来。我的心在滴血……这就残酷
的现实，这就是社会。

　　我也许应该感到，幸运。因为国家的政策，后来好多的乡村教师都转不过来
了。就算是给了钱或什么……也很难转了。

　　也许是局长跟妻事先交代好了要照顾他儿子吧，所以妻子才没跟我商量做了
１５班的班主任，为的就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才能不受制于人！

　　得了，不去想那些了。还是先顾顾眼前吧。

　　刚过了拐角，还有一半的楼梯要走，已经气喘了起来，感叹自己的身体不行
了啊，到底是老了，忽然。楼梯口下来个人影，呆了呆，叫道：“爸？！你怎么
来了？”

　　“哦？”听到有人叫，熟悉的声音，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确是刺目的日光。

　　晃的我睁不开眼睛……我眯着眼，总算看清了，是小儿子。

　　我刚想说话，小儿子却对着楼梯拐角隔三间房子的办公室喊道：“妈！爸来
找你了！我先走了，你中午记得回家做饭啊！”说完从我的旁边笑着一溜烟跑了，
我装怒的虚空打到：“臭小子！想让全学的人都知道吗？”回应我的是小儿子欢
快的背影。

　　每次都是这样，这似乎是小儿子的性格爽朗的一种表示，我猜到。几乎每次
我回家时，要是在楼道里碰到他，他便会对这家门喊，这无不透露出我们家庭和
睦。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这是为了让邻居们听的。

　　我甚至有点自惭了，儿子都能这么样，我又有什么放不开的呢？都过去十几
年了还那么在乎干什么。可是一想到这我就会脑子一片混乱……干脆不想了！

　　胡乱的挥挥手以示心情烦恼。

　　走到数学办公室的时候，我看了看表１１：５０，还有１０分就放学了，老
师们已经都回家做饭了。

　　诺大的办公室，就妻一个人在那，由于妻子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口，所以映入
眼帘的是妻子孤寂的背影，妻子最近好像迷上了化妆啊，毕竟年龄不饶人啊。妻
子的发卡皮筋小女生一样杂乱的摆了一桌子。在对着桌上的镜子仔细的梳着自己
的秀发，配上职业的ＯＬ装，在白色的光晕下，竟然有种灵气比人的感觉！！

　　毕竟已经快到“不惑”之年了，想来随着性的衰退，我已经有２个月没碰过
妻子了对于这个小我７虽的妻子。我也有点愧疚啊。我今年３９了，妻也３２了，
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难为她了！

　　心血来潮，想给妻子个惊喜，于是悄悄的关了门，走到妻的身后，妻子只是
扭头看了一眼。确认是我后，就继续梳头了。我略微激动的走上前，从后面环住
妻子的脖子，秀她的秀发……熟悉的发香，我轻微的颤抖把手下移。

　　越发大而坚挺的乳房，让我的手在玉峰上爱不释手。左手隔着衬衣继续轻微
的揉搓，右手顺势下去，不想别人，虽然３２岁。妻子却拥有２６岁的身体。平
滑的小腹光滑的大腿，唯一能看出年龄的话，就是眼角的鱼尾纹了吧……

　　妻子一直是娇喘着，没出声。直到我的手要顺着丝袜侵入窄群的时候，妻子
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了一声“对了！”然后猛的起身推开了我。我奇怪
的看着妻子。

　　她似乎有点惊慌失措，红着脸说：“平常你都不这样的，人家突然接受不了！
晚上回家再说啊！好吗？嗯……”妻子仿佛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孩一般，向我撒
着娇我无可奈何，被妻子这么一惊一乍的。那心血来潮的一丁点激情全吓跑了。

　　看看四周后，妻子说：“你等等我，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说完从我
的身上跳下去踩着轻快的节奏走去。

　　２楼有一个洗手间，但是没厕所。拐进裙子标志的里间，妻看没人后，就果
断的撩起窄裙到腰间，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点面纸。褪了蕾丝的内裤后，便开
始仔细的顺着已经流到膝盖的液体擦拭着。“真是的，怎么这么多？”妻低声的
抱怨着……然后把几张面纸叠再一起按住下体，便穿上了蕾丝花边的小裤裤。随
手把擦拭的废纸扔进垃圾筐……梳洗了下就出去了，仍是踩着轻快的步伐。

　　如果康小丰现在在现场的话，捡起妻子擦拭的纸看看的话。他一定会惊呼，
啊？！精液！！

　　可是这只是如果，就是不可能发生的。这就可以解释刚刚康之妻的反常表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