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自从钟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后,程小月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总好
像是身边少了什么东西。
做好了饭,陈皮皮还没放学,程小月百无聊赖,拿了相册窝在沙发里翻看。
相册里最多的是陈皮皮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剧团里的剧照。程小月看着
不时露出一丝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
老婆婆在回忆逝去的岁月。
陈皮皮一进门就大叫,「妈妈,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
程小月闻声从沙发里探出头,就看见陈皮皮一身泥巴满头大汗,脸上还沾了
一片草叶儿。
程小月又是生气又是爱怜,「我的宝贝儿子是去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
在于老师那里补习吗?」
陈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习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着画册,就凑过来,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这么脏,
快去洗个澡。」
陈皮皮一头扎进了程小月怀里,还故意拿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来看
看。」
程小月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的猴子吗?这么不讲卫生!」
陈皮皮赖在她怀里,脑袋已经被推开,身子还贴在程小月腿上,「你见过这
么帅的猴子吗?哈哈!」
程小月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任凭他搂了自己的腰。
陈皮皮指着程小月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问:「妈妈,你跳得好高!现在还
能这样子跳一个吗?」
程小月突然玩心大发,将头发在脑后盘了,来到客厅中间,双手着地来了个
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住,得意地向陈皮皮
挑了下眉,「你妈妈还没老吧?」
陈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
陈皮皮跑过去,抱住了程小月的双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说不定我现在还演出呢!」
陈皮皮听得十分郁闷,「妈妈后悔生了我吗?我这么可爱、英俊、玉树临风、
风流倜傥、如花似玉!」
程小月皱着眉看陈皮皮,一脸戏谑,「你再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我
儿子脸皮厚的。」
陈皮皮就把脸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劲蹭。
程小月敲了他的头一下,「你干什么?」
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脸皮磨薄一点儿。」
程小月笑着又敲了敲他的头,「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饭了!」
陈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个滚儿,嘴里说着:「我滚,我再滚,妈妈我滚得
帅不帅?」
程小月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陈皮皮抱住屁股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程小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皮皮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头枕在
她的腿上。
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几年来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皮皮一样不可或缺。她有些
心神不宁地默默念着;一年而已,过了这一年,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时的程小月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
地回想着同钟凡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爱!缠绵的、狂野的、
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肉体上的纠缠。
程小月有些燥热,她搓了下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钟凡在一起原来
不是因为爱,是渴望做爱!
程小月你原来是个这么浪荡的女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小月有点惭愧,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
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鸡巴。
程小月摇了摇头,伸手去摸了摸陈皮皮的头发,发现陈皮皮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睡着了。嘴巴因为脸和她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
刚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缕倔强地矗立在头顶。
程小月爱怜地低头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张脸她
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么看都是那么可爱!
对程小月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
乱伦,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
念头感到羞愧。想叫陈皮皮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
他叫醒。双手轻轻捧起陈皮皮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
了他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程小月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
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陈皮皮就飞出
去,一头撞在墙壁上。陈皮皮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看见妈妈一脸尴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程小月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
了,长了这么多肉!都抱不动了。」
陈皮皮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程小月就笑,「没成功!」扳过陈皮皮的头来看,并没什么异常,在他碰到
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
陈皮皮这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程小月一脸愧疚,陈皮皮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
妈吧!」
程小月一声惊叫,「陈皮皮!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自
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陈皮皮也爬了上来。
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么?」
陈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
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陈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
了,我是狗,不是狼。」
程小月忍住笑,说:「是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
陈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
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吗?」
陈皮皮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陈皮
皮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陈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程小月拼命缩
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陈皮
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
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陈皮皮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
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满白净的阴部,心神一荡,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
程小月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
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
我传染了脚气。」
陈皮皮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么不知道!」
程小月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
东西,就被传染了。」
看陈皮皮的态度坚决之极,程小月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
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陈皮皮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
程小月笑着说:「也不用这么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
去。」
陈皮皮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关
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程XX!你言而无信,乘
人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
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夸奖!
亲爱的陈XX,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陈皮皮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
面大声嚷:「我!陈皮皮。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屁股开花,
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陈皮皮。屋里却没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
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现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抗议法国总统接见达赖喇嘛,
以及妈妈不让我上床,绝食一顿。不由得哑然失笑,边收拾陈皮皮换下来的衣服
边自语,「法国人又接见达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乐福买东西好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绝食。他在小摊上买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
齐齐来的时候一脸慌张,拉了他到僻静处,说:「不好了,我那个没来!恐
怕,恐怕是怀孕了。」
陈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
齐齐捶了他一拳,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妈妈
知道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妈妈知道了,我
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论如何也要想个万全
之策。看着齐齐眼睛了闪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张小脸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转了又转,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寻思不
出对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陈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
陈皮皮心里恼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
寻思:你怀孕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你不怀孕,
我自然也就不会在这里挨你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只
好在家带孩子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陈皮皮连打带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均想这小孩
被欺负得真是可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齐齐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给自己辩解,偏偏没一个人来问上一句!
越是气苦,在陈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车上的售票员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说:「我只见过被打
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
齐齐就瞪圆了眼睛,「他、他害我——」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话
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进校门的时候齐齐拉住了陈皮皮,「要不,这个星期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
我去做手术。」
陈皮皮顿时眼前一亮,又担心地问:「你不害怕?」
齐齐哭着说:「我怎么不怕!不然怎么办?」
陈皮皮还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我可不能给妈妈要。」
齐齐擦着眼泪说:「钱我是有,可是我怕疼。」看有同学向他们张望,就不
敢再说了。
下午于敏没课,到医院去看石夜来,正碰上来医院看石夜来的小姑子,又吵
了一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就去了同学杨艳家。她和石夜来当初就是杨艳
介绍的,想着向她倾诉一肚子的苦水。却正赶上杨艳的男朋友过生日,正摆了一
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庆祝,要说的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心情更是纠结,坐在那
里闷声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帮人都镇住了,都夸她酒量好!于敏越发喝得爽
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烦恼。
从杨艳家出来已经醉意朦胧,杨艳给她打了车,付了车费,叮嘱司机把她送
到学校。又怕中间出事还刻意抄了出租车的牌号。到学校已经快放学,一下车于
敏就摇摇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来买烟,看见了急忙过来扶她,手趁机在她屁股
上摸了一把。
于敏一把推开他,喷着满口酒气说:「你个死老头子耍什么流氓,我忍你不
是一天两天了。再骚扰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揪下来!」
班主任吓得赶紧松手,干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好心来扶你的。」
于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头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头就睡。
陈皮皮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到床前看于敏,整个人仰面斜躺在床上,
双腿耷拉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因为喝了酒全身发烫,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
了两颗,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儿!
陈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敏,叫:「于老师,于老师!」不见回答,心里就猛
跳了起来,把头凑过去看那露出的一片乳房,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
几乎要跳出喉咙。
陈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看看,又没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没有耍流氓我抖什么?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来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而已!
壮了胆子再凑近些看,鼻尖儿几乎贴到了挺拔的乳房上面。露出的那片乳房
莹白胜雪,光滑如玉,看得陈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犹
豫着停住了,心想:我这一下按过去,那可就算流氓了!
一时间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眼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乳房,心痒难耐,吞
了若干口水,终于咬着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再叫一次有什么关
系?被人叫一声流氓就能摸到这一流白嫩丰满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亏!岂止算
不上吃亏?简直是占了大便宜!手指轻轻压在了乳房上面,感觉柔软异常,快乐
不可言传。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几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会儿奶子,倒把陈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来。转头看见垂在床边的一双
长腿,忍不住在心里惊叫:这还是腿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腿!平日只顾着
看她的乳房,竟然没有注意到腿是这么好看!
陈皮皮在床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张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洁白细
嫩,到了腿根处丰满的挤在了一起,使得整个阴部更加丰满。内裤是紫红色的,
蕾丝的花边紧紧绷住大腿根儿,红白相映,衬托得皮肤更加诱人。凸起的阴部上
有几根阴毛不安分地钻出来,乌黑油亮。看得陈皮皮心神荡漾,下面的小弟弟也
硬邦邦地挺起来。陈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看于敏没什么反应,就大
着胆子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将龟头按在于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龟头在微凉的柔软肌肤上划过,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腿面上留下一
条明亮的水渍。陈皮皮又有了那种吃了感冒药的眩晕感觉,兴奋紧张快感害怕交
织在一起几乎让陈皮皮射出来。
这时候于敏突然动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了抓。差点儿碰到陈皮皮的
鸡巴。陈皮皮吓得赶紧把鸡巴挪开,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
的陈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轻轻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
全没有反应。陈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顶破裤子。也顾不得害
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轻轻地抬起来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说要把
她放好了好给她盖被子。
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双腿一
分开,自然整个阴部都舒展开来。陈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间,就清楚地看见了
内裤包裹下的阴部轮廓。
因为屁股垫在床沿上,阴部就显得格外丰满。陈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裤下
面黑色的阴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阴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已经
完全不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勾住,轻轻地往旁边拉
开,一条紧闭着的屄缝儿就展现在陈皮皮眼前。
于敏的屄颜色粉红,大阴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弯曲的阴毛,小阴唇紧紧地
合拢着,上面沾了一丝白色的粘液。陈皮皮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整个阴部,
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齐
齐的屄是干净的,几乎没有什么毛,原来女人的屄是不一样的!
陈皮皮用手指尖儿拨开了小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里面很湿滑,嫩
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液体,使得阴道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鸡巴掏
出来,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让龟头碰到了柔软的阴唇。一种说
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传遍全身,龟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抚
弄。
陈皮皮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慢慢地顶开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阴道
里面挤,张开的阴唇紧紧地包着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
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插进去一点的鸡巴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
唇和龟头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
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传
来的快感中。龟头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鸡巴往深处插,鸡巴已经插进去
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
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
只鸡巴一下子全插进了阴道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
这一刻静止不动,鸡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
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
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阴道里的鸡巴,就那么湿漉漉的塞回裤子里。
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
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
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
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
师,你没事吧?」
这回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骚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
说明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
手,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
是先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才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
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
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
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乳
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肉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
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阴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
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
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
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
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
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
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
将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
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
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
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
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
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
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
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
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
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
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
一身的冷汗。
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趴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老师
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
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
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
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
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
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
于敏摇了摇头。
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
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
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