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４

　　小宁，你知道什么是期盼吗？

　　那是一种心脏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的感觉，你感觉你的心，已经脱离开你
的身体，直扑向她而去了。虽然你还能感觉的到它是那样剧烈的跳动着。

　　早晨，舞蹈班的更衣室里，家长们陆陆续续的送孩子们还上课，然后就要匆
匆赶去上班。一个个面容憔悴，精神涣散，在城市里面住久了，有精气神反而是
件很奇怪的事情。

　　朴家妹子今天一如既往的漂亮，淡淡的胭脂，真想忍不住学宝二爷尝一口，
不过这里毕竟还是公共场合，她也看到了我。

　　「你好啊。」

　　「您好。」我用朝鲜语和她打招呼：「昨天我遇见了您的姐姐。」

　　「是吗？」她有些惊讶，随机绽开了笑颜：「英姬是吗？你们在哪里遇上的？」

　　「书店，她还让我用了她的会员卡，真的是非常感谢。」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您的朝鲜语说的真好，是在韩国学的吗？」

　　「不，在大学的时候学的。」

　　是啊，为了泡那些温柔体贴的朝鲜族姑娘，我可没少下功夫。

　　开课前的这一段时间就成了两个小女人叽叽喳喳的麻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有种很想把朴家妹子按在墙上就地正法的冲动。

　　Ｃｒａｚｙ，我一定是太久没女人了。

　　「您是东方大学毕业的啊。」朴家妹子惊喜的道：「如此说来……您是学姐
啊，我也是在东方学的中文呢。」

　　「是吗？」我勾着她的脖子，在她耳垂边轻轻道：「知道东方的蔷薇堡垒吗？」

　　「当然知道了！」她搂着我：「只是一直没有姐姐愿意带我去……」

　　当然了，东方的蔷薇大门可不是随随便便向每一个人都敞开的，这不是学生
会，每一个人都可以加入。能加入蔷薇结社的，除了要品学兼优，还要能负担得
起骇人的会员费。而一切条件中最必要的，就是你必须出身名门。

　　这是个贵族社团，谢绝平民与暴发户。

　　既然是学姐与学妹，那么多一点亲密的交流也是可以理解的。东方大学还有
个别名呢：百合园。当然也有人说与之比邻的首都大学那就是断背山了——天，
这个我可没有去考证。不过据我几次参加两校法学同学会的经验来说，首大法学
会的女生都太过于保守了，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罩在黑色的校袍之下，而首大的校
袍又是以压抑著称，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身材不身材的。还是我们东方的校袍，前
凸后翘的，腰间还带一根收腰的金环绳圈。

　　上午的舞蹈课过的很轻松很愉快，中午照例带了小宁在外面下馆子，高举腐
败大旗飘过一条又一条街，忽然想起来我该找个空去公司报名了。见日不如撞日，
就下午吧，反正我想顺姬妹妹也不敢对学姐的逃课说三道四吧。

　　小宁，小宁倒是想反抗，做小姨的卧底，不乖哦，二姐姐要变身为恶魔姐姐
把你推倒在床上好好的惩罚。

　　罗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

　　下午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在小宁的催促声中把她送到舞蹈班去，然后一
溜烟的按图索骥，找到那家传说中的「长风国际进出口贸易结算公司」。

　　地址相当的偏僻，在时代广场——这个地方相当好找，东１５６号——当我
到了时代广场才发现中心带的门牌号都是四位数的，１５６号都快开出了魔都的
市区。

　　这家牌子很大的公司就隐藏在一堆廉价旅馆后面，牌子似乎从上个世纪８０
年代以后就没有换过。

　　果然是传说中的低调求生存啊。

　　心里面赞叹着，我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若无其事的买了份报纸，随便浏览
了一下首页的新闻就转身向那个小巷子里面走去，走到最里面。再左拐，然后直
走，再右拐，终于看见了「长风国际进出口贸易结算公司」的大门。门口坐着个
老的都已经看不出来年纪的保安，带着个老花镜正在看一个电子书。老人家，上
了年纪就不要赶潮流了吧，小姨教育我，潮流就像是公交车，错过这一班没有关
系，我们站在这儿等到下一班就Ｏｋｅｙ。

　　前台的妹妹姿色平庸，身材等于没有，和我的顺姬妹妹比起来差老鼻子了。

　　「您好，请问您……」

　　「报道。」我从包包里掏出证件：「来自都灵。」

　　「请等一下。」她接过我的ＩＤ用一个扫描仪ｃｈｅｃｋ了一下，确定数据
库中有我这么一号人物：「左边电梯上四楼，４０４房间。」

　　「谢谢。」

　　按照指点，找到那个办公室，轻轻地敲敲门。不知道我未来的上司会是什么
样的人？我在都灵受够那个老女人了。

　　「请进。」

　　我推门而入，只见办公桌后坐着个光头的中年大叔，嗯，比红警里面的尤里
大叔要和蔼一些，但是比起圣诞老人来还是要严肃些。

　　「您好，我是夏愚思。奉命前来报到。」

　　「欢迎，请坐」大叔从桌子后面站起来握手，手上很多老茧，「我是你的直
属上司，有任何情况都要直接向我汇报。」

　　「是的，长官。」

　　「你的岗位还和在都灵一样，情报分析员。你已经加入经情局三年了？」

　　「是的，长官。」

　　「那么纪律和条例我就不再重复了。这个是你的新密匙，在你的笔记本上用
它可以进入数据库。」

　　「是的，长官，那么我有新的任务吗？」

　　「当然，我们看了你在都灵的业绩，你做的很好。这里也需要向你一样有天
分的情报分析员。不过你现在刚刚回来，还不用执行专属任务，尽快的熟悉这里
的环境，然后上级会安排你新的岗位。」

　　从「长风国际进出口贸易结算公司」——经济情报局在魔都的一个分站点离
开之后，我又拿回了自己的配枪。还有新的笔记本，新的ＩＤ卡，总管还许诺会
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毕竟我现在的住所不符合《马尔萨联邦情报人员保密法》第
１１８条的规定。

　　回到小姨家的时候，远远的看见距离她家的房子只有一百米外停着一大堆的
警车，还有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减速，慢行，通过的时候朝一个警察吹口哨：
「嘿！警官，怎么回事？」

　　「没事，小姐。」那个警官看来没心思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有人自杀而已。
这几个月这种事情很多。」

　　我知道，经济危机吗，很多人欠了一屁股债，然后跳楼或者上吊。姥姥说过，
要抱团取暖，抱团取暖，不要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可惜啊，现在
老人言不太有人听了。

　　不多说就不多说，晚上七点钟，芳华卫视本地新闻，不见不散。

　　我吐了吐舌头，真准备离开，忽然看见一个很帅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不
由得叫出了声：「帅哥警官！」

　　叫这个虽然是面杀伤，不过也只有那种厚颜无耻的人才会回头看，而龙飞是
帅哥同时也是厚颜无耻的人。所以他回头了。

　　亚里士多德会夸奖我的三段论形式完全正确的。

　　「美人，什么事？」帅警官很潇洒的来到我的车边上，摘下他那拉风的墨镜
——好像是《终结者３》上阿诺的那一款——说不清是色迷迷还是本身他就有那
么大的电力四处乱放电火花。

　　「听说死了人了？」

　　「是啊，地产商，」帅哥挥了一下手上的墨镜：「不怕？美女？」

　　「我可是学法律的，」故意挺一挺胸，男人大多数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
动物。

　　「学法律的就不怕死人和流血了？」

　　「见怪不怪，习惯了就好。怎么死的？开煤气？割腕？上吊还会是别的什么
有创意的想法？」

　　「砰砰，」他做了个手枪的姿势。

　　「地产商死有余辜。」

　　话一出口我后悔了，我爹就是地产商，我这个做女儿的太不孝顺了，该死该
死，老爹你一定长命百岁……

　　「是啊，魔都的房价太贵了。」没想到帅哥居然和我感同身受：「记者又会
大肆渲染一番的。」

　　「是一个人孤单上路还是合家欢？」

　　难怪人说做律师的和踢寡妇坟挖绝户坟的都是一路货色。幸好我没有去做律
师，虽然俺老妈是想把我这么培养来着。

　　「夫妻两个死在餐厅了，两个女儿不见了，警察正在找。」

　　「有可能是他杀？」我的大脑是四核的，内存１６ＧＢ，就是硬盘有些小，
老是记不住一些东西。

　　帅哥明显很喜欢有大脑的女生：「为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肉麻，肉麻，大夏天的一身鸡皮疙瘩，我下意识的把领口拉高一些。然后挤
出来一个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笑容。

　　「我猜的，美剧看多了。」

　　「那小姐还是继续回家看美剧吧。」帅哥朝我敬个礼：「不过记得看正版的！
看盗版是违法的……」

　　呀卖呆，在都灵我躲着不敢ＢＴ，回国来了还不让我疯狂ＢＴ吗？人人心中
都有个海盗湾……再说海盗湾虽然倒下了，可是千千万万个亚丁湾、孟加拉湾、
波斯湾又站了起来。

　　话说回来，我的工作有一部分包括打击非法传播ＸＸＸＸＸ（ＸＸＸＸＸ代
表联邦知识产权部颁布的十九大类文化产品）。真是贼喊捉贼。

　　回到家，换鞋开冰箱拿饮料，悠闲地打开工作笔记本，注册上某小姐的十个
手指头和虹膜，然后再进入内务部的情报交流网站。

　　如今都信息化时代了，一个特工得到情报也不必辛辛苦苦的接头了，传到内
务部的网站上，安全快捷，谁也不知道谁是谁。而且完美兼容联邦安全局、经济
情报局、犯罪调查局三大特工机构的情报网络，有效整合情报资源与人力资源，
实在是转变政府职能，实现节能减排伟大历史使命的重要措施啊。

　　本网站由联邦内务部管理，服务器存放在某某某空军基地，防火墙由印度洋
舰队碧海蓝天安保实验室提供。

　　点击进入经情局数据库，先查一下我这家邻居叫什么，然后看看在经情局的
资料上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信用卡，手机号，车牌号，给我搜索。

　　机器一阵轰鸣之后，弹出来一堆记录。

　　很好很奇怪，这张信用卡半个小时前还在高速路口用来缴费。

　　手机呢，倒是在家。

　　忽然想起来帅哥跟我说的那两个女儿，哼哼，不知道长的漂亮不，不漂亮我
就不查了。

　　　　　　　　　　　　　　继续翻数据库

　　　　　　　　　　　　　翻出来两个小罗莉

　　　　　　　　　水手裙真是可以萌翻无数宅男与百合女

　　　　　　　　　　二姐姐决定捍卫人间的正义与罗莉

　　可是该怎么办呢？

　　犹豫了一下子，我记得我的手机里面还存的有帅哥警察的电话。要不要给他
打个电话？

　　虽然，好像不应该直接联系他，但是：

　　拯救小罗莉是联邦公务员神圣的使命。

　　还是给他打电话吧。

　　可是刚刚拨出去两个号，想想看，又还是算了吧。冒冒失失的暴露身份，我
会被开除的，

　　经情局，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还是挂到网上去吧，调查局的应该会有人看到并通知他们的同事的，我不过
聊表心意而已。

　　老爹说的好：「丫头，不专业的生意咱不做。」

　　门铃响了，原来是送快递的到了，我在淘贝网上订购的一些有爱的小东西

　　包括偷窥利器高清无线针孔摄像机。我把它布置在浴室、小宁的卧室，以及
小姨的卧室。在小姨的卧室里放了四个。她床头大幅的个人艺术写真下放了一个
——我想起来我记得我小时候妈妈也拍了一大堆的艺术写真，都是不穿衣服的那
种。还选了一张巨诱惑的放大挂到床头上，可是我看老爹该不回家的时候也还是
不回家。

　　啊，七年之痒。

　　穿衣镜前放了一个，吊灯顶上放了一个，最后一个放在梳妆台前。

　　小姨的瓶瓶罐罐真不少，国产的，日产的，韩产的，法国的，还有意大利的。
小姨真是个国际主义者。

　　有一个小罐子比较吸引我的注意力，上面画着一个挺翘的乳房，翻转过来是
一大堆的日语。嗯，我的日语并不好，只会什么「阿诺」「呀卖呆」。手抄了一
份之后寻思着有空让谷歌帮我翻译一下。

　　好了，大功告成，该去接小宁回家。

　　我得而意的笑。

　　接到小宁，在外面继续败家生涯，然后慢速飚车回家。

　　这是一个多么和谐的一天啊！

　　晚上继续和小宁玩一些有爱的小游戏。

　　今天和摄像机一起送来的还有很多好东西哦。

　　「龙ｓｉｒ，」

　　龙飞刚一回到警局，他的助手，一个刚从警校毕业小女生就追了过来，难道
说又犯了什么错？还是局长发现我用办公用的电脑偷偷玩山口山？

　　小女生望着大帅哥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得要帅哥提醒小妹妹到底是不
是有事。没事的话，帅哥要去和狐朋狗友去俱乐部做不良青年了。

　　「那个……经情局有同事检索到了死者的信用卡记录，最新的一笔发生在死
亡后两个小时。另外，学校老师证明，两个女孩都是被人接走了的，接她们的车
是一辆０５年产红色北风骏业。嗯，这是笔录资料。」

　　有用的信息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说出来，而不要等到长官问你的时候再说。

　　龙飞无声的责备了小实习生，钻进自己的小屋子里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让路过的同事们都肃然起敬：看，我们的带头大哥正在奋力工作呢，我们也要加
油啊！大家一起去排查那辆车的踪迹吧！

　　「啊，啊，啊，看的住别人的胡萝卜去看不住自己的人参！」帅哥发出一声
悲鸣：「真是叫人情何以堪啊！」

　　在把菜地和牧场收拾过来一圈之后，龙飞才把注意力转回到失踪的小女孩身
上。到底会是谁绑架了她们呢？

　　或许看上去他们父母的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根据犯罪调查局掌握的资料，魔都的房地产界可以称得上是群魔乱舞，毕竟
在这里卖房子和卖白粉是差不多同样的利润——唯一的不同在于，不是所有人都
要ｈｉｇｈ得去吸可卡因和摇头丸，但是却是每一个人都要买房子。

　　犯罪调查局成立于１９４２年，正是二战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当时它叫
「镇压敌特分子工作委员会」，专门处理后方形形色色的爆炸、破坏和暗杀。后
来这一部分使命基本上移交给了「国家政治保卫总局」（也就是后来的联邦安全
局），专司经济犯罪。那时候正是战后重建的高峰，贪污分子和投机倒把分子多
如过江之鲫，但是到了８０年代初，这一使命也移交给了由「工业情报局」和
「国民经济调查特别局」合并而成的「经济情报局」，历史悠久的犯罪调查局在
换了新名字之后一时间失去了自我。

　　还是８３年晋乡州的特大窝腐案给犯罪调查局找到了新的生命力，那个窝腐
案牵扯出来大大小小六百多个官员，连检察官和法官都牵涉其中，能够侦破此案，
倚靠的就是调查局可以集中全国人手集中办案的优势。那时候，调查局的局长天
天早上都要向联邦总理做十五分钟的简报，将近三分之一的调查局特工涌入晋乡
州展开调查。

　　后来这个模式被套用，在魔都这个地方，三大情报局集中了各自将近三分之
一的人手：联邦安全局牢牢盯住那些外国领事馆和跨国公司，经济情报局时刻掌
握每一笔可疑的资金的来龙去脉，而犯罪调查局则在这个犯罪率出奇的高的城市
如鱼得水，连战连捷。

　　魔都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旧时代就有冒险家乐园之称，黄金股票期货投资，
还有底下赌场与警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红灯区，黑帮在每一次打击之后都春
风吹又生。这里不仅是是世界上最繁华的海港，同时又是连接云江这条黄金水道
的内河港，每天有数百班次的飞机进出，而从陆上出入的人流相当于欧洲的一个
小国家，走私客和偷渡者最爱的天堂。更要命的是，这里还有数不清的国防机密，
这里是联邦的飞机发动机和燃气涡轮制造中心、海军重型水面舰艇基地、核潜艇
制造基地……其中任何一个机密都会引起无数外国间谍的垂涎。

　　想想吧，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里要想做高利润高回报的房地产业——这个
是近两年来洗钱高手们的最爱——没有一个没有背景。随随便便举一个例子。满
庭芳银行，同时也是魔都最大的房地产商，它的董事会和联邦总理内阁有着千丝
万缕的关系，而且不论换了那一个总理，背后你总能看到满庭芳财团的影子。

　　还有刚刚在经济危机中被满庭芳取代了地产老大位置的徽乡集团，它的首领，
一位德高望重，热心慈善和教育的谆谆长者，是曾经被联邦总理尊称为「我如敬
爱父亲一般敬爱你」的耄耋老人。

　　这一次，会不会又是一次黑吃黑呢？毕竟满庭芳和徽乡集团在犯罪调查局的
记录上都不是什么善良公民。

　　很多案子，查到最后，都只判了些喽啰，真正的大鳄，已经没有人敢去打了。

　　「龙哥。」一个菜鸟警官兴冲冲的跑进来：「龙哥，我们查到了那辆车，交
警在北郊的一个废弃厂区内找到了它。」

　　「走，全员出发！」

　　魔都，北郊，某废弃纺织厂厂区内。四处都是大大的拆字。

　　由于产业升级，魔都的纺织业在二十年前就成了明日黄花。主导这次「产业
升级」的徽乡集团囊括了全魔都最好的地盘，同时也为魔都的娱乐业输送了大量
无人理睬的下岗女工。

　　或许是太贪心了，直到９７危机来临之前，徽乡集团都没能把这些地消化干
净。倒是看准时机，给这个庞大的泥足怪兽狠狠一击的满庭芳银行干净利落的坐
上了亚洲最强银行的宝座。

　　痛定思痛的徽乡集团转向其他更安全更长久的经营方向，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徽乡集团到底是做什么的了，似乎它什么都做，而且什么都做的很好。

　　放缓了在地产业上前进的步伐，使得眼前这块早在十年前就该被开发的地盘，
现在仍然是蒿草重生，野兔满窝。魔都人戏称：魔都北郊野生动物乐园。

　　某办公楼下的地下室里，一张惨白的白炽灯吊在顶上。地上放着一张床。床
上铐着两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她们的校裙被撕烂扯碎散落的满地都是。白的
有些发黄的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四个赤裸的男人坐在一边的条凳上吞云吐雾的抽着烟，屋子里很安静，就只
有那两个女孩子低低的抽泣声。

　　「那家伙出去买个东西怎么买到现在还没回来。」一个三角眼的抽了两口烟，
问身边胸前纹了条青龙的壮汉：「妈的，想饿死老子啊。」

　　「ｋａｏ，这种地方，买东西你半个小时你回得来啊！」那壮汉轻蔑的吐个
烟圈：「老子要再来一炮，刚才没尝到头汤，这回老子要来个一龙双凤。」

　　「大屌，你这辈子也没尝过这么嫩的雏吧，」一个干瘦干瘦的，活像个大烟
鬼样的恶心的笑笑：「你先来，待会儿我来。」

　　「靠，大烟鬼，你也不看就你这二两肉别有命上去没命下来。」最后一个蹲
在条凳上的刀疤脸哈哈大笑。

　　那纹龙的壮汉已经走到窗前，两个小姑娘想拼命的卷起身体，逃避他那毛茸
茸的大手，可是双手被反铐在床柱上的现实让她们只能做些非常轻微的移动。

　　「干，奶子还不够大啊。」壮汉一手抓着一个不同主人的乳房，丝毫不知道
轻重的揉捏：「把她们出来卖，会有人要吗。」

　　两个小女生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凌辱，胸部被粗暴的推搡，那个壮汉还用
力的用双腿分开一个女孩无力夹着的双腿，把他已经坚硬如铁的犯罪工具再一次
插进了那少女的小穴之中。

　　「啊，啊……痛，痛死了……」少女难以承受的尖叫起来。与之相伴的是那
壮汉爽快地大叫：「啊，真是ＴＭＤ爽死了！夹得老子快要射了！我干，我干！
我干死你这个小臭婊子。」

　　平时高高在上被父母当成掌心宝一样呵护的女孩，现在成了城市最垃圾的下
层流氓胯下可以为所欲为的肉体，巨大的反差，让女孩子不住的哭泣，而更让那
些男人亢奋，他们一个接一个排队而上。那个大烟鬼已经急不可耐，绕到床的另
一边去，把那个稍微小一点的女孩挪了个方向让她的屁股正好搭在床沿上。自己
抱起她那一双修长的白净的大腿，用力往前一突，那少女只觉得下身象是被插进
了一把匕首一样的剧痛，喉头咕噜了几声，拼命的扭动着腰身，想把那个丑陋的
东西从自己身子里挤出去。

　　可是她哪里挤得出去，那条蛇一样的东西，反而在她刚刚落红的花穴里开始
好不留情的抽插，本来应该是和心爱的人一同完成的甜蜜的交往，现在却成了一
群性欲亢奋的流氓发泄的工具。

　　「ＭＤ，这小妞腿真白，」那大烟鬼赞不绝口：「老子干了一辈子女人也没
见过身子这么白的，真是ＴＭＤ极品。」

　　「ｃａｏ，这也叫极品，你ＴＭＤ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几个流氓笑嘻嘻的相互骂着脏话，同时把他们龌龊的精液射进女孩子的体内。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一个的离开，不过是意味着下一个的到来，在短短的一个小
时的时间里，他们又数次轮奸了这两个可怜的女孩。

　　晚上六点多种，警方终于寻找到了这个地下室，可是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
一地的垃圾和床单上斑斑精液和鲜血的痕迹。

　　「让鉴定科的来。」龙飞把手枪插回枪套里：「其他人，继续搜索。」

　　七点钟，芳华本地新闻播报出来了寻人启事和通缉令。根据现场发现的痕迹，
有不少于四名男性犯罪嫌疑人，目前重案组和犯罪调查局正在根据警方的记录对
所有可能的地方进行拉网式搜查。

　　「二姐姐……好怕人哦……」小罗莉纯洁的望着我，「姐姐会保护小宁的是
吗？」

　　「那是当然了。」我随手关掉讨厌的电视，把小宁按在身下：「今晚和姐姐
玩什么游戏呢？」

　　「姐姐说。」

　　「玩灰太狼吃掉喜羊羊的游戏好不好？」我的手指挑逗着小宁胸前的蓓蕾，
这小丫头现在也学会了反攻，捏着我的乳头轻轻捻动。

　　「姐姐不是灰太狼，姐姐是红太狼……」小宁咬住我的左乳，啊呜，试图从
里面吸出来甘甜的汁水，真是要死的小东西……

　　会举一反三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啊，姐姐喜欢这样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