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四

四 跌入禽兽的罪恶圈套

从这一天起,张鸽真正步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她觉得自己幸运之极,幸福之极。她完全摆脱了前段孤独失望的情绪,在她的眼中世界突然变得充满希望,充满欢乐。她每周去胡疤子家三次,每次晚上七点出发,十点钟到校,与吴克雄在花园深处亲热一阵,然后再回宿舍休息。同宿舍的女生当然是以为她全身心地走进了爱情王国,她也不加辩解。

 


她每次与吴克雄同来同去,一路都装着不认识一样,这谁也不会发现。进了胡疤子家,吴克雄就在底层的大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等她,她便上三楼女学生的房间进行辅导。女学生出奇的老实,很喜欢她去,并向她倾诉心中的不快。她告诉张鸽,她的生母已和爸爸离婚,爸爸只许她一个月去看她母亲一次。爸爸新娶的后妈只比她大十岁,是一个越剧团的演员,结婚三年了,一直不肯生小孩。女管家是爸爸的远房表姐,厨娘是爸爸当年下放时的户主的女儿。爸爸常年做生意很少回家,回家了也要应酬客人。她没有人玩,她不喜欢新妈妈,也不喜欢女管家,只好有时去找厨娘玩;可是厨娘是个乡下的中年妇女,跟她玩没意思。张鸽每次辅导功课之余,两个女孩儿无话不谈。

 


张鸽忽然又觉得还是自己幸运,她有天下最好的父亲母亲,她家穷可她回到家里很亲切。当然,她现在多了一重矛盾,她正在违背爸妈的戒律偷偷谈恋爱哩。每次周末回家,爸妈都要问她的学习情况,她只得哄他们说抓得很紧。从另一方面说,她确实抓得很紧,又要上课完成作业,又要家教,又要恋爱,她的时间已紧得透不过气了。她哄爸爸妈妈,心里也能平静,她是为了减轻爸妈的负担才搞家教的,然而现在她挣到了钱不敢交给爸妈,不敢对他们说,怕一旦暴露爸妈生气不许她再搞家教。她只好把钱全都存入银行,一分也不动,心想到了二年级再说,也许那时父母的思想会开放一些。

 


“鸽子,咱们到山上去。”从胡疤子家回来,吴克雄对张鸽提议。“干吗要上山呢?”她知道他的意思,最近他越来越放肆了,嘴和手在她身上一再突破禁区,胸部也让他摸过了,最后一道防线她可得守住,决不能让他突破。

 


“树林离寝室太近,搞不好被你们寝室的女孩儿们看见。”“不会的。”“走吧。”她还是被吴克雄拥上了山。校园就建在山脚下,走上一百米就到了山中。他们到山中时,山中已有一些情侣躲在树丛中做自己想做的事,诱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刚在一丛灌木边站住,吴克雄就紧紧抱住张鸽,舌头伸进她嘴里寻找她的舌头,弄得她混身酸软,站不住了,吴克雄就势把她放倒在草地上,撩开了她的裙子,在她大腿内侧摸索起来,张鸽脸颊滚烫,下面暖烘烘的,涨得厉害。吴克雄沿着她大腿根摸到了内裤,发现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内裤都浸透了,少女禁地黑茵茵的三角地带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吴克雄再也控制不住了,翻身上去,紧紧压住张鸽深吻,一手撩起她的长裙,另一只手沿着张鸽平滑的小腹伸进她内裤松紧带里。

 

 

“不!”张鸽感觉到入侵的手指正向羞处大胆进攻,急忙并紧了腿。“为什么啊?”吴克雄不得其门而入,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往下扯她的内裤,她双手死死抓住内裤不许吴克雄往下扒。


“鸽子,我爱你,我会想死,你就让我……。”吴克雄不敢用强,低声恳求。“不!”“真的只是摸一摸”

 

“我们毕业就结婚,到那时候再说”。“为什么要白白浪费现在的美妙时光呢?”“不!”她说不出任何道理,她就是不!虽然她心里也蠢蠢欲动,想揭开生命神秘的一页,可是她决不!她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听爸妈的话,这最后一道防线她不能不守住,不管现在别人怎么开放,她在这一点上不能开放,这是她的生命!张鸽猛地一把推开吴克雄。

 


“鸽子,都怪我不好!”她这样坚定,吴克雄只好退让了。他爬起来,坐在草地上,连连用拳头打自己的头。她忙抓住他的双手,不许他打自己。她想对他说:克雄,请原谅我,我爱你,我也想,可是我才十八岁,才读一年上学期;你也才二十岁,才读二年级。我永远永远只属于你,你耐心的等待吧,只不过两三年的时光!可这些她说不也口,她是个不善言辞的害羞女孩。她只是喘息着说:“再也不来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了”吴克雄也是第一次恋爱,他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父母都在另一个城市的设计院工作,对方的反抗让他臊眉耷眼,不敢正视。“鸽子,星期三和星期五这两个晚上我恐怕不能陪你去胡疤子家了,我舅舅从北京来,我要陪他看看。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没问题。”的确是没问题了,现在张鸽熟悉胡家了,和女学生相处很好。胡疤子已外出,他太太又不在家,很清静。

 

“星期六晚上见。”

 

“你忘了?星期六晚上我要回家。”

 

“只能星期一晚上见了?”“是的。”

 

“太漫长了,有五个夜晚。”

 

“五天算什么!”张鸽觉得刚才有点对吴克雄太过严厉了,把他的手拉过来环在自己腰间,又轻轻吻了吻他。

 

 

星期三晚上,张鸽单独去胡疤子家,女管家问她怎么男朋友没来,她说这几天男朋友有事。女管家见她一人来去,担心她晚上回去转车不方便,于是硬是派车把她送回了家。她心里很感激。 星期五晚上她去得稍早一点,可是女学生不在,厨娘带着去看一场通俗歌星演唱会了。女管家希望她能等女学生回来上课,然后她再派车送她回学校。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给的报酬太高了,对她又那么客气,她不能不努力尽到自己的责任。

 


女管家把张鸽带到了二楼一间休息室。这个休息室不仅装有空调,还有彩电和录放机。沙发特别宽大,茶几是用黄铜制的,金光闪闪。这要花多少钱呀,她实在被主人的财富吓住了。“您是要茶还是要咖啡?”女管家打开了电视机问她。“咖啡,”她还没喝过咖啡,想试试。不一会儿,女管家端来了一杯咖啡。女管家走后,她边看电视边喝咖啡。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她的眼皮抬不起来了。她想,反正学生还没回来,那就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在梦中见到了吴克雄。吴克雄又要找她做爱,她竟然答应了。她会羞死,也会幸福死。可是,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将她弄醒了,她睁眼一看,吓死了,她已被人扒光了衣服,牛高马大赤身裸体的胡疤子正压在她身上动作。她两个腿弯被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卡住,大腿被压成180度,几乎与身体平齐,张鸽眼睁睁看着胡疤子粗大乌黑的鸡巴没入了自己的羞处,处女膜已经被粗大的龟头撕裂了,坚硬的鸡巴还在拼命往里拱,她觉得自己突然死了,连呼喊也不会了,泪水唰地直往外涌。


胡疤子看她醒了,越发性起,鸡巴一戳到底,就猛地抽出来,粗大的龟头根部反复刮擦着她处女膜上新裂的伤口,张鸽痛得“哎唷哎唷”不住呻吟,下身一阵痉挛,绷直了双腿,胡疤子像座山一样的躯体整个压了下去,强行分开她双腿,“咕唧”一声龟头直抵花芯,顶得张鸽身体深处酸胀难忍,她挣扎,想要护住自己最柔嫩的地方免遭巨大阳具的肆意侵犯,可是胡疤子如同一部开足马力的活塞,一边疯狂地蹂躏她,一边说:“张小姐,你别叫喊,别哭,我太喜欢你了,只要你愿意,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一定娶你!你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

 


胡疤子还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见,疯狂的抽插让她痛晕了过去。她不知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醒来时她发现胡疤子不见了,身旁放着一摞钞票。只有女管家挨近坐着。现在一切对她都仿佛失去了意义,她活着只有羞辱和绝望,她想到的是尽快去死。然而犯罪的人为了逃脱罪责,不许她死。女管家使尽了浑身解数劝她,为她找了种种不能死的理由,这些理由都是强大的。


“你千万不要去寻短见,你不是说你爸妈只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吗?你死了你的爸妈还活得成?”她的心碎了,她悔不该不听爸妈的话!她不能死!也不能让爸妈知道她被人糟蹋了。“你也别去公安局报案,闹出去你的名声就坏了,你还怎么做人呢?”看来她只能忍辱活下去了,可这叫她怎么活呢?她爱克雄,克雄还会爱她吗?她没有资格爱他了!


“小姐,你也别把这事太看重了,女人都会有这些事的,现在不是也有大学生卖身吗?我刚才把他骂了一顿,他也后悔了,不该一时冲动对小姐非礼,他是今天临时有事从上海回来……”她听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不知怎么办,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她只觉得,她死了,她从此一文不值了。

 


“小姐,今晚你不能走,就在这儿过夜,他再不敢对你非礼了。”她往哪儿去呢?她已经被胡疤子毁了,已经无路可走了。现在她回学校还有脸见同学?有脸见克雄?回家吗?更不能回,父母看见她被奸成这样还怎么活?

 


“今夜你留在这里,好生想想,想开了,回去才打得起精神,不会被人看出破绽来。”

 


“这是五千元的安慰费,你暂且收下。他还希望你教下去,可以每周只来一次,一次一小时五百元。他保证不再你非礼了。”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胡疤子走了进来。女管家立即退出了房。胡疤子见女管家走了,突然双膝跪在了她面前,哀求道:“张小姐,我该死,对不起你。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现在的太太是个女戏子,虽然今年只有二十四岁,可是她是光想我的钱,不给我生孩子。只想骗走我的钱就开跑……你要是瞧得起我,我一定甩了她再娶你。假如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不过我还是希望你陪陪我。


我是个生意人,有话就直说。你已经同我睡过了,一次是睡,二次也是睡;你给我快乐,我给你钱。你有了钱,可以自费出国留学,不出国不工作生活也会有个着落。你要想想,我还不是个坏透顶了的人,假如是别人,睡了你再把你踢开,你又能怎么样?……”

 


她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冷战,是呵,纵然今晚胡疤子奸污了她一分钱也不给,将她一脚踢出门,她又能把他怎么样?她能够不顾自己的名声去公安局报案吗?

 


“张小姐,就算我求你了,我这样也是第一次,从没有给人跪过的,你总要吭声呵!”她只是低着头捂着脸流泪。

 


“这样吧,我再开个价,你每月只来四次,教学费二百元;你愿意陪我,一次二百元,这样你每月可以挣一千元,一年就是一万二千元;只要你高兴我还会送你一些礼物,这样你一年实际上能挣一万五千元左右,甚至更多。你今晚好好想想吧。”

 

 

胡疤子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她的对面。她没有料到她还会这样值钱,难怪有的大学生甘当妓女。现在她只要点点头,每月的收入比几个教授的工资还要高。一想到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再糟蹋,她恶心之至。可是,她已经被他糟蹋了,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贞洁和自尊可言?她不能去死,仅仅为了父母她也应该活下去,她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她突然横心了,在心中哭泣道: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可是我无路可走了;我只好狠狠敲这个坏蛋一笔钱,让你们过上宽松的日子。她的确横了心。假如她不曾被糟蹋,纵然是一百万元摆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动心。可现在她被毁了,也就只好破罐破摔。她愤怒起来了,从死亡和羞辱之间挺直了腰杆。

 


“胡疤子,我什么也不要,我要你还我贞洁!”胡疤子没料到这个一直流泪的女孩突然无所畏惧了,他吓了一跳。“张小姐,木已成舟,你要想开点,其余的都好商量!”

 


他原想就这五千元了事,五千元对他来说就像一般人花五元钱那样轻松随便,看来他低估了这个女孩。他决心真正破点财,他可不愿意她去公安局报案,不说枪毙,判个十年也是绝对有可能的。十年他该赚多少钱?再说他舍不得这个天使般的女大学生,他要继续享用她的青春美味。“你还我贞洁!”张鸽就只说这句话,她的双眼喷火了。

 


“张小姐,你息怒。请稍等一会儿。”胡疤子退出房很快提了一个黑色手提包来。“张小姐,我家里只有这么多现金,这里是一万五千,加上管家先拿来的五千,一共两万元。我已经错了,悔也悔不过来了。你以后来教学生,我每次都会汽车接送;你愿意陪我,每次一小时三百元,我是个生意人……”张鸽没有想到他会一下拿出两万元来,两万元,她可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现在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只是后悔,后悔那天没有让克雄占有她,而让这个丑陋的男人先糟蹋了。

 


胡疤子见她不再吱声,便轻声轻气地靠过来,把她搂在了怀中,继而又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她没有动弹,她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摆弄。刚才迷奸,胡疤子一掰开她的阴唇,看到粉嘟嘟的小穴就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上前戏就强行插入,大力摧残把张鸽疼得昏死过去,胡疤子自己也因为过于兴奋,没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几下就一泄如注了,趁着张鸽昏过去给她擦洗阴部的时候,胡疤子才好好看了看她下面,张鸽不光脸蛋长得美,下面还是标准的包子穴,丰满滑腻的大阴唇紧紧包裹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中间小小的桃源洞口被奸得微微张开,挂着几缕的处女血,里面浊白的精液隐约可见,这少女的胴体真是完美无瑕,胡疤子看得性起,趴在她下身掰开阴户亲了又亲。


这次趁张鸽醒着,胡疤子要慢慢品尝她的滋味,先扳正她拼命躲闪的小脸,伸嘴压住她樱唇把舌头往里伸,张鸽牙关紧咬不让他突破,胡疤子只好退而求其次,俯身下去叼住她一双椒乳,反复吸吮,一只手到她下面去扣摸,两根手指捏住阴蒂,中指探进阴道,粗鲁的手指翻弄到她处女膜裂口,张鸽忍不住大声喊疼“不要!”使劲推开他的手臂。


胡疤子见她受不了手指的直接前戏,拎起脚踝把她臀部拖到沙发沿上,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沿着阴户周边,亲遍了她柔嫩的大腿根、耻毛、甚至菊蕾,最后一口叼住她的阴核,舌尖分开她两片阴唇,软按轻舔做起水磨工夫,舌根在阴蒂上不停挑弄按压,张鸽毕竟已经是个情窦初开的大姑娘了,尽管心里嫌恶无比,最敏感的地方被胡疤子这样舔弄,下面还是不由有了反应,阴户亮晶晶流了一滩,胡疤子凑到她阴部去吸吮淫水儿,闻到她那里处女特有的芬芳,鸡巴腾地又竖了起来,他按着龟头蘸了蘸淫水,扑上去压着她大发兽欲。

 


张鸽药劲已过,处女膜上的伤口又遭连续冲击,痛得两腿不住发抖,胡疤子全不顾她痛苦的痉挛和凄惨的呻吟,次次都毫不留情一竿子捅到底,坚固的皮沙发都承受不住胡疤子野兽般躯体的巨大冲撞力,被压得吱呀作响;张鸽紧湿滑腻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胡疤子粗大的鸡巴,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咕唧咕唧”, 再加上胡疤子睾丸在她阴户上“啪啪”的拍击声,淫靡的声音让胡疤子兴奋得脸上伤疤都涨红了:“太舒服了,好滑好紧,我弄死你!”


张鸽羞臊欲死,闭上眼睛,大颗泪水不断滴落在沙发上。胡疤子还不依不饶,扶起她的头,强迫她看两人交合的地方,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胡疤子疯狂的抽动挤了出来,混着她自己的淫液,被搅打成白沫,在凌乱的阴毛和红肿的阴户上沾得到处都是。看到自己守护了十八年,本该留给爱人的圣洁贞操之地被摧残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自己在一夜之间被毁了,成了娼妓。张鸽内心的痛苦比下身的痛楚更强烈,她无言地忍受着兽行,泪水一直没有停止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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