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堂嫂喂奶、斗胆摸堂嫂的奶，是我最初的性启蒙，也是深藏心底的一段
心动记忆，其实和大多数走过少年时代的朋友一样，最难忘却的一件事其实是被
破处。
　　也就在摸堂嫂奶子的那个暑假，我跟着发小学会了手淫，第一次触摸到涨得
油光发紫的小弟弟脑袋时，我浑身都在颤抖，握在手里的裸女图片也跌落在地上，
紧张得四下观看，直到确认没人偷窥，才学着发小的动作套弄起来。最疯狂的时
候每天要喷射两三次，不过少年时的精力和恢复力是成年后所不能比的，那时候
手淫的对象除了画报里的时尚女星，最形象直接的对象便是堂嫂，偶尔还会趁着
堂嫂去厕所时，在她卧室里掏出小弟弟打个快枪，那种高度紧张带来的快感，大
大超过了对着裸女发泄。
　　然而没多久我的" 凌辱行为" 就被堂嫂发现了，因为我的精液射在了她床边
的地上，粘湿了她的拖鞋，在她并不威严的" 质问" 下我羞得满脸通红，从实招
认了自己的恶习。
　　" 好嫂子，求你……别说出去……我爸会打死我的！" 我吓得声儿都变了。
　　堂嫂皱着眉，叹了口气，说：" 你呀，好好的吧，老人们都指着你好好学习，
考上大学给家里争点光呢，别学你大哥，只能给人打工卖力气。"
　　我点点头，蹦到嗓子眼儿的心一下了落了地，飞也似地逃开了。
　　但性快感的诱惑一旦沾上，就不可能戒掉，堂嫂自然也明白，她一本正经地
教导我这样没节制会伤身子，长大会得病，我涎着脸答应她一定改，借机嘬嘬奶，
摸摸乳。堂嫂有限地纵容着我，甚至在开学前的那天中午趁着大人们午睡的时候，
她在我的央求下让我仔细看了一下她毛丛中的秘密，第一眼真切地看到那个被叫
做" 屄" 的器官时，我的感受只有两个字" 头晕" ，在堂嫂的默许下，我伸出食
指轻轻触摸了一下那两片肉嘟嘟软呼呼的肉唇，但迅疾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堂
嫂微微一笑，小声说：" 嗯，看来你还真是个好孩子！".
　　尽管被我吸了奶，也摸了屄，但堂嫂从来不碰我的小弟弟一下，或许这是我
没有被肉欲烧昏头脑干出傻事的原因吧，而且正如堂嫂所说，我骨子里其实是个
好孩子……
　　开学以后，我基本上是半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加上要中考，非常看重" 未来
理想" 的我，渐渐安分了许多，一头扎进书堆里，发奋苦读，偶尔在夜深人静的
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握住小弟弟快速套弄，直到喷得满手浓精，朦朦胧胧中出
现在眼前总是堂嫂那胀鼓鼓的奶子，柔软而雪白，淡淡的奶腥味儿弥漫在舌尖…
…偶尔也会想起堂嫂浓密的毛丛中那道微启的缝隙，以及两片厚实的淡褐色肉唇，
偶尔会问自己：那天我干嘛不插入呢？呵呵，是的，那时候我已经懂得" 插入"
了，不仅如此，我从堂哥家的计划生育指导书里学到了标准的性生活操作流程，
早已经倒背如流，就等合适的时机一试牛刀了！
　　然而转眼中考到了，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本市的重点高中，但也就在这一
年，堂兄回来接走了堂嫂和小侄女，一道去了广东，我呆坐在堂嫂的床上，心里
是说不尽的失落。
　　离开镇中学生平第一次踏进梦寐以求的市实验中学，喜悦之情冲淡了我对堂
嫂的惦念，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可以做，可以在球场上尽情宣泄自己的体力，凭
着天生的运动天赋，我成了年级篮球队的主力，手淫的次数因此大大地减少了。
　　然而学习和运动并不是中学生活的全部，因为我被安排进了一个成分最复杂
的班级，集中力全部关系户的杂牌军，据班主任说把我放进来是她要求的——为
了平衡一下班里的成绩。但这个班终究是杂牌，风气不好，开学仅半年，一些家
境好的同学已经开始乱爱了，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我时不时地会想起远在
广州、大我一轮的堂嫂，不知是不是因为堂嫂的缘故，我有些不屑与那些任性刁
蛮的城市女孩子打交道。
　　呵呵，写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似乎还没进入正题——班花啊！破处啊！哦，
不，是二班花！被破处！
　　其实既然有二班花，那就不得不提一下正经的班花——小蕾，小蕾是本市一
位普通公务员的独生女，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人长得确实漂亮，细皮嫩肉，皮肤
白嫩得几乎吹一口气就能吹出水来，尤其是那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的会说
话！她是班花，也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当然也是我的心中暗恋的对象，我不是喜
欢她的美貌，而是喜欢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以及她时时流露出来的温柔，全不
似那般野蛮女友一样自恃高人一等的富家女，暗恋，仅仅是暗恋而已，相貌平平
家境一般的我，自认没有能力和那些苍蝇一般围绕着小蕾的富家子弟们ＰＫ，只
能对她暗恋：凝视着她从门口优雅地走进教室，深吸一口气用力吸进她身体散发
出来的幽香……仅此而已。
　　小蕾的目光偶尔会在我脸上极短暂地停留，我能感觉得到，她喜欢我吗？我
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摆出自己各种能够吸引她动心的优势，最后得
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我在自作多情！因此，我几乎从不敢与她对视，她的美让我
心动，却同时让我有种紧张到窒息的恐慌，反而是堂嫂那朴实的面容让我更有安
全感。唉！暗恋有时候很累，却总是很纠结啊！
　　唉！恼人的青春期啊！
　　回到正题吧，说说二班花，二班花赵敏，和我住在同一个镇子里，算得上是
老乡，不同的是她是城镇户口，而那时我是农村户口，我每次回家都要从她家门
前再往东走２公里。
　　其实赵敏有些对不起" 二班花" 这称号，她的相貌绝不是排行第二的，至多
在班里十八名女生中算个中上等，说她是二班花，是因为她的" 疯" ，不仅长得
疯，而且玩得疯，在班里甚至整个年级颇有人缘，称之为知名人士一点不为过。
　　乍一看赵敏的体型，你绝对不会想到她是一个１５岁的高一学生，身材高挑，
细腰宽臀，丰满的胸部几乎要撑破上衣，留着一头短发，走起来风风火火，像个
假小子——除了胸前那对呼呼悠悠的乳房。年级里组织男女生混合篮球赛，她是
绝对主力，不仅敢冲敢抢，就胸前那两只跳跃的巨无霸，就足够让对方的防守队
员心猿意马，斗志全消，与她碰撞时基本都是冲人不冲球，每次有我们班的比赛，
场边总是被各年级的男生们挤得水泄不通，估计绝大多数人是来看赵敏" 带球突
破" 的，只不过人家带一个球，她是带三个球。不仅如此，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赵
敏有一帮跟她特别铁的男孩子，只要谁得罪了她，必定会遭到他们的围攻，传说
中她和他们都睡过觉。
　　我不喜欢赵敏这种女孩子，除了她的奶子，那对奶子总会让我想起堂嫂。
　　如果不是因为一次意外，我生活可能永远不会与赵敏发生碰撞，虽然她就住
在我所在的镇子里。
　　记得那是高二开学没多久，赵敏的死党大勇他们与另一所学校的一帮人发生
了摩擦，大打出手，惊动了派出所，把他们悉数捉拿归案，直到家长和学校一起
去领人，这件事直接导致了赵敏成了单飞的大雁。
　　" 哎，这不是小林同学吗？" 我正靠着长途车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
人群，目光被车旁走过的一位身穿低领红裙子的胖女人牵引着，她的胸得有二十
斤一个吧！忽然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 哦，是你啊" 回头看去，是穿着灰色半袖衫和牛仔裤的赵敏，她挤过狭窄
的过道，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的空位上，两只丰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晃动着，我
有些眼晕，闪开目光，继续看着窗外。
　　" 嘿，高材生，怎么都是老乡吧，你都不希得正眼瞧人啊！" 赵敏说着，胳
膊肘捣了我一下。
　　" 哦…没有啊，我……你怎么自己走了，大勇他们呢？" 我话一出口便觉得
不合适，明明大勇昨天就被他爸接回去了。
　　" 你这人，真没劲，就会挖苦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被弄回家管教去了"
赵敏说着，挪了挪身子，仰着头看着车顶，嘴里" 切" 了一声。
　　" 我忘了，只是觉得你和他们挺好的，总是在一起……" 我有些慌乱，想给
自己圆个话，却越圆越漏了。
　　" 不跟你说了，没劲" 赵敏说完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从市里到我们的镇子大概两小时的车程，赵敏不等开车就睡着了，慢慢向我
倒过来，车开动时，她睁开了腥松的睡眼：" 喂，哥儿们，借你肩膀靠靠，我要
睡一觉" 说着不由分说兀自歪头靠在了我肩上，美美地睡了。
　　胳膊处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转头看去，她那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中间挤
成一条缝儿深不可测的乳沟，右侧的奶子紧紧依靠着我的胳膊，我骤然间心跳加
速，偷偷大口吐气，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领口。
　　随着车厢的晃动，赵敏的乳房在我肘间摩擦，蹭得我意乱神迷，小兄弟毫不
客气地挺直了腰身似乎也想一探究竟。
　　我蜷缩着胳膊，故意靠住她的奶子，享受这偷吃的快感，犹豫再三，我狠下
心，偷偷伸出食指从胳膊肘下面钻过去，轻轻戳了戳她的乳房，唉！她的乳房挺
拔而有弹性，不像堂嫂的那般绵软，但这两种奶子我都喜欢啊！因为她们都很大！
　　我不由得浮想联翩，眼前浮现出去年暑假偷吃堂嫂奶子的一幕幕，手指却已
不安分地隔着薄薄的奶罩在赵敏的胸前探寻，那粒小小的凸起是什么？是她的乳
头吗？这么精巧！要是含在嘴里的话，该是什么感觉呢？她会像堂嫂的奶头那样
翘起来，变成一个长长的奶嘴儿吗？
　　我的指尖战战兢兢地在赵敏的乳尖摩挲着，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慢慢感觉
出她的奶头鼓了起来，不过仍然只是黄豆大的一粒，真好玩！我心中暗喜，偷眼
四下里看去，满车的人或熟睡，或发呆，全然不知我在偷香窃玉。
　　突然伴随着一阵尖利的刹车声，全车人齐刷刷地向前倒去，我下意识地伸出
双臂撑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挡住了熟睡中的赵敏，毫无防备的她身子前倾双乳紧
紧地挤在我的胳膊上，一阵剧痛从两腿间直窜全身，是赵敏的一只手按在了我硬
撅撅的小兄弟上，我竭力压制着发出低低的惨叫，五官痛苦地扭成一团。
　　赵敏惊醒了，她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触电一般缩回手，一脸歉疚地瞪着
眼睛看着我。
　　我强装轻松地冲她摆摆手，扭过身子，轻轻揉搓着遭遇突袭的小兄弟。
　　" 你，没事吧" 赵敏压低嗓音问道，握着自己肇事的右手，一脸的尴尬。
　　" 没事，哥练的是童子功，没事" 疼痛已经缓解了很多，我连吐了两口气，
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 我知道挺疼的，没弄伤你吧" 赵敏说着脸更红了。
　　" 我到盼着有事呢，有事你就得伺候我一辈子了" 我不知怎的忽然有兴致跟
她开起了玩笑。
　　" 嘿嘿，我可不吃童子鸡" 赵敏说着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去自个儿偷着直乐。
　　我语塞了，不知如何接茬，轻轻揉了揉软缩下去的小弟弟，仍然有些疼痛。
　　" 喂，你回家这两天准备干嘛？" 赵敏转回头，一本正经地问道。
　　" 哦，看看书，上上网，也就这些了"
　　" 真没劲！除了打篮球和看书，你还会别的吗？" 赵敏有些不屑地问道，但
那口气似乎并不想听我回答。
　　我不语，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城镇。她该下车了，我心里想。
　　但车停下来的时候，赵敏却没下去。" 你怎么不下车啊？" 看着车门" 唰"
地关上，我忍不住问道。
　　" 我怕你下了车走不动路，我要对你负责任，护送你回家" 说着，她坏坏地
做了个鬼脸。
　　我笑了笑，有些尴尬，可恨的赵敏，我始终也找不出反击她的词汇。
　　转眼到了我下车的站点，赵敏跟着我向山腰走去。" 你回去吧，我没事" 我
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太阳，又看了看身后的赵敏，小弟弟隐隐的还是有些疼。
　　" 喂，你赶着回去吃奶啊？走这么快！" 赵敏紧走了几步，冲到了我面前。
　　" 是啊，是啊" 我学着她做了个鬼脸，心里想着：如果堂嫂没去广东，我回
去了还真有奶吃呢！
　　" 且，时间还早，咱们坐那儿聊会儿天吧" 赵敏说着指了指半山坡一棵树冠
茂盛的杜梨树。
　　时间还早，回去了也是无聊，我点了点头。
　　相比较我暗恋的班花而言，在这位带着傻小子气质的二班花面前，我要轻松
许多，远望着村边蜿蜒的小河，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赵敏很健谈，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一通闲侃，我们忽然间发现彼此居然有许
多的共同爱好：都梦想有朝一日和心爱的人背着行囊徒步远行、都喜欢在无人的
池塘裸泳等等，一听她说喜欢裸泳，我哈哈大笑，赵敏故作嗔怒，胳膊肘捣了我
一下，我佯装受伤，夸张地" 哎呦" 一声，吓得她脸色煞白，抓着我的胳膊紧张
地问：" 怎么了？" 我失声大笑，她这才明白受了我的捉弄，做出咬牙切齿状，
杏眼圆睁，粉面桃花，一刹那间，我发觉这位风风火火的二班花其实真的很可爱！
操，我他妈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
　　心怀鬼胎，做贼心虚，我扭过头看着落日绚丽的余晖，很久没有这样坐在看
日落了，原来晚霞是那么壮美，我面带微笑。
　　" 喂，你发神经了？一个人傻笑" 赵敏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火一般的云霞燃
烧在天际，" 啊，真美啊！我好久没看到过这么美的晚霞了！" 赵敏的声音忽然
间变得温柔而感性，听得我心里一颤，仿佛冷不丁被拨动了心弦。
　　两人静静地坐着，许久无语，看着天色渐晚，我站起身，伸手拉起她。
　　" 我送你回家吧" 我堆出一脸真诚的表情，尽量不泄露内心微妙的情感变化。
　　" 你，真的没事了？" 赵敏有些迟疑直勾勾地看着我。
　　" 真的没事了，我体质好，没那么容易受伤的，走吧" 说着我拉起她向山坡
下冲去，从眼睛的余光，我看到她胸前的双乳如兔子一样跳跃着。
　　一路闲聊我们约好了一起返校的时间，两公里的路没多会儿就走到了，她家
就在路边，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楼，我做了个开枪的手势，冲她挤了挤眼，转身离
去，我没回头，我猜她也没回头。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母亲连声问我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只说跟同学讨论了点学习上的事。饭后陪父母聊了会儿天，我去堂哥家去上网。
曾经熟悉的摆设，曾经熟悉的气味，只是曾经熟悉的人已经远在天边了，我勃起
了，翻了翻抽屉，居然找到一只避孕套，我偷偷套在下面，不紧不慢地套弄着，
眼前晃动着的不再是堂嫂而是赵敏，指尖的柔嫩触感清晰而真切。
　　心里有了隐隐的寄托，日子变得枯燥漫长起来，我百无聊赖地泡在网上，消
磨着短暂的假期，我开始琢磨二班花什么地方最让我喜欢，肯定不是她的傻小子
样！那还能是什么？是她那对儿又白又大的奶子？汗啊！好像我就是因为这个才
动了喜欢她的念头……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日下午四点，离约定的见面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急匆匆
地告别爹娘，刚好赶上进城的公交，我在赵敏家附近下车，站在她家对面的一家
杂货店门口向二楼张望，赵敏说过她住在二楼，那一定是最东边粉色窗帘的那间
了，我会心地一笑，看到二楼的走廊上挂着几件黑色和粉色的内衣，那应该是她
的了。
　　这时只见二楼的窗户开了，正是赵敏，她伸手收起晾在外面的内衣，正好与
我四目相对，她兴奋地冲我挥挥手，做了个上来的手势，我点点头飞快地穿过街
道，赵敏一身白底蓝碎花的睡衣正等在门内，她拉着我直奔二楼，却听到身后有
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在叫她：" 小敏啊，你这风风火火的又在干什么呢？"
　　" 没什么，我同学来了，帮我复习功课" 赵敏拉着我头也不回跑上二楼。
　　赵敏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电脑桌，一个ＣＤ架，一个衣
柜，几乎是屋里的全部家当，但房间里很干净也很整齐，麦色的墙壁，温馨而舒
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是什么香味儿我说不出来，但感觉很好闻，
眼前的一切与她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看起来不那么般配，我注意到她的电脑桌旁
是一个大大毛茸茸的棕色的地垫，在这个小镇上，我从没见谁家铺过这种地垫，
只是从画报里看到过。
　　" 喂，你没事了吧" 赵敏吐了吐舌头问道。
　　" 真没事，要不你给检查一下" 我小声回答。
　　" 去，懒得理你，没事就好了，以后出问题可不许赖我啊！" 说着她转身拿
了瓶可乐递给我，" 你先坐会儿，我和朋友聊会儿天，反正离咱们约好的出发时
间还早" ，说着坐在电脑前，点开跳动的ＱＱ图标。
　　我坐在她的闺床边，远远地看着她飞速地敲击着键盘，她好像在和不止一个
人聊天，聊些什么我无从知晓，难怪他们都说她" 疯" 呢！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
不知那些和她聊天的人是男是女？是远是近？是正是邪？我胡思乱想了一番，忽
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转头再次环顾了一下房间，忽然发现她刚收回来的那些内裤和胸罩就在我
手边，我悄悄地伸过手，捏住了其中一条看起来细小的紫色蕾丝花边内裤，薄薄
的面料摸起来很舒服，不像我那些从超市买回来的粗硬的便宜货，我捏索着内裤
的窄小的底带，那里便是紧贴她私密部位的地方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耳畔" 砰
砰" 直响。
　　" 你没事干自己去书柜上拿书看吧" 赵敏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却下意识地以
极快的速度把那条紫色内裤握在了手心里，生怕她会突然回头看到我的亵渎行为。
　　" 哎呀，我差点忘了，我答应李老师今天早点回去的" 赵敏忽然惊叫一声，
弹簧似地跳了起来，转身看着我" 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换换衣服咱们马上出发吧
" 她俏皮地伸手指了指门外的走廊。
　　我迟疑地站起身不知该怎么处置握在手里的内裤，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仿
佛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总不能当着她的面放下吧，那还不出大丑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走出房门，走廊里没有挂衣服的衣架，而且我也
不肯能单单把这条内裤挂在走廊中啊，那不同样等于不打自招了吗！郁闷啊，一
念之差，害得我进退不能……干脆我把它装在口袋里就当它从此消失了吧！想到
这里，我长出了一口气，把紧握着赵敏内裤的手伸进裤兜里，用力压了压，确保
它不会自己溜出来泄露天机。
　　赵敏换好了衣服，戴着深棕色墨镜，背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背包开门走
了出来。
　　" 老天，你是要去沙漠探险吗？" 我问道。
　　" 不啊，我妈给我买了好些我爱吃的，我得带走，不然老妈又该唠叨了" 说
着推着我向楼下走去。
　　" 小敏啊，你不吃晚饭了？这么早就走啊？" 老人问话的语速依然是那样不
紧不慢，但声音充满了慈母才有的怜爱之情。
　　" 不吃了，妈，我上学去了" 赵敏边说便拉着我快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