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日的午后
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
。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
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
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
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
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
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
坛上。原本只想发泄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
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
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
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直到他
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盛赞我的文章
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
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
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大学时为了看工口
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
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
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
新家。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
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松而
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
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回
避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
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
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占据了。百无聊赖中,
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
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骑马~」
「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妳去兜风。」
「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
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
身屈膝,请她上马。
「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征性地挪动了
几步。
「真乖!驾驾……」
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
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忽
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
,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
「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
「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偶尔也该给妳点颜色看看。
四脚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
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轮到妳做马了。」
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
「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
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
平时和她做爱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
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
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
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爱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
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发,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
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
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
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我
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
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
「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
帘缝隙间一闪而过!
「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二)毫无头绪的外国人
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
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
「谁啊?」
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复,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
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
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
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
「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
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我搓
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
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妳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
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妳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
遍,还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蒙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装蒜,到底来干什么的?」
见我不为所动,少女对着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
我不得不重新怀疑这小鬼子的真伪:「お前日本人?」
「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
「ここに何してる?」
「な……何もしなかった……」
这话让人更起疑心。是偷窥狂?盗贼?抑或暗中监视我们的神秘组织成员?
女友听不懂鸟语,鲁莽地打断了国际对话:「我看来者不善,把她捆起来逼
供吧。」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梦芸的裙摆,真空上阵的她顿时春色四溢,马尾迎风
飘舞,斑斓的色彩渗透着荤腥的体液。她缓缓抽出屁股里的丝巾,将入侵者的双
手绑在身后。
「なぜこれ……」女孩很冤枉,但没有反抗。
电铃又响了,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
「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
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
拖了进来。
女孩恳请为其松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
我告诫道:「这是隐私。」
「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
「大丈夫、みて。」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
护照,念出了声:「加、藤、晴、香。」
「はいはい!加通,青虾恩!加藤晴香と申します。」女孩应答。
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
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
「あの……」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僕は童逸影、どういちえいです。」我主动报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やっぱり童さん?よかった!」
什么,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她是
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
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而其他旅店
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
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
之下才贸然闯入的。
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
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
「嫌~それは……」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
「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范一下。」梦芸淫笑,
模仿着邪恶的动作。
晴香慌了:「表~」
「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これが童さんに与えることをあの警察さんに頼まれまし
た。」
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
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
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三)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
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
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
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
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
。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
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
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
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
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
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
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
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
,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
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
,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
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藤ちゃん、僕と彼女の内緒事を窺がって、代価を払わ
なければいけない。」
「な、何を?」晴香更加不安。
我拿来麻绳,在她面前晃了晃:「これで。」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はい……」
晴香成了等待处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态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将绳
子对折为两股,从她的胯下穿过,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沟和阴缝。她浑身一颤
,随即恢复平静,很配合地扭动肢体。对于绳艺,来自SM故乡的少女没有理由不
懂行,但亲身经历,恐怕和我们一样是头一回。她被捆到现在,我解开脏兮兮的
丝巾,用这专业器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在梦芸的帮助下,麻绳爬遍了晴香
的躯干,隔着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从上到下照顾了脖颈、双肩、乳房、腰肢
、小腹、胯骨、会阴、膝盖和双足,并将她整个绑在椅子上。靠着平时积累外加
现场发挥,十来分钟后,我完成了本人的绳缚处女作。虽然很菜,但足够结实,
奴隶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动弹,绳子就会勒入肉中。
「苦しい~」
梦芸一直反对我玩宅男游戏,不料自己也被黄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
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脱得精光,换上暴露下体的黑色女
王皮革,操起鞭子,「惩罚」开始了。我选择旁观,悠闲地在沙发上欣赏眼前的
虐刑,顺便充当她们的翻译。
「贱人,叫妳偷看!说!谁让妳来的?是不是和警察一伙的!」
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无从躲避的猎物带着椅子不住颤抖。她的双
乳被我连根勒紧,上下甩动着,像两个突兀的球体垂挂在胸前。梦芸抓住一个,
肆意把玩起来,可怜的乳房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桃子,一会儿又成了葫芦。
晴香带着哭腔连连求饶:「や……やめて~おっぱい痛い。」
「雅媚蝶~雅媚蝶~小日本,妳以为在拍AV啊!」女王丢掉那团肉,抽得更
起劲了。
施虐是会上瘾的,受虐也是。「审讯」毫无进展,梦芸松开了椅子的束缚,
决定采取更严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条蛆虫,靠脑袋、胸肉、膝盖和
脚丫支撑着整个身子,屁股弓起正对着我,只见狭长的裆部一片水迹,陷入其中
的绳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这就试试妳的最爱。」
梦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着现成的轨道不断摩蹭,两股麻
绳渐渐分开,夹住了硕大的龙头。女王向女奴继续发力,负隅顽抗的裤裆在挑拨
之下,一点点往左边退去。「吱溜溜」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春啼,半尺长的棒棒瞬
间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剑入鞘,珠联璧合地嵌进了母体!
活塞运动开始了,梦芸狠命抽送这根塑胶玩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紧握棒
子的拳头一次次打在会阴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溅。这可是体力活,不久女
王便累了,停下攻势,让绳子绷着底座卡在里面。
这次却轮到小受不满意了,晴香强扭着头哀求:「オートでもいいよ~」
「对啊,这是电动的。」梦芸心领神会,按下开关。
「嗞~」棒子以极高的频率震动起来,不只是震动,还在搅拌!我的女友痴
痴地盯着疯狂按摩棒和不能自拔的日本女孩,不敢相信小小玩具竟有如此强大的
魔力。她拾起另一根橙色的棒子,好奇地插进自己体内,打开了电源。
(四)别,那是……
两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颠倒,让我雄健的真家伙好不吃醋。梦芸忘
我地扭摆着,娇吟着,贵为冷酷的女王,却还不如一边的奴隶矜持,场面真够讽
刺的。这也难怪,不管外表如何强悍,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条件所限,女性归
根结底都是受嘛。
不留点体力怎么进行更精彩的呢?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软地抽出了
灵魂的凶器,梦芸空虚的爱穴肆意喷洒着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断汇成
一滩,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赶忙拿来拖把吸干了这些淫荡的水渍。
她俩好久才回复神志,尴尬地相视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实大家都懂,这仅
仅是游戏,为了达到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效果,我们才心照不宣,假戏真做。
梦芸褪下紧身的装束,光着身子就去为小女奴松绑。解开绳索后,她又不顾人家
的羞涩,硬是把被汗水和圣水湿透的华丽包装也扒了个精光。激情之后的晴香没
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还是本能地护住三点,却掩饰不住灵秀而不失丰韵的身材。
好久没见过新鲜的女体了,得找借口细细欣赏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轻轻揉弄脖颈上浅浅的勒痕和鞭痕:「まだ痛いですか。」
她摇头:「いいえ……」
「御免なさい……ご苦労様でした。」
我的歉意和关切,竟让日本妹更为自责:「な、なんで?私は童さんの部屋
を汚してしまったから、『御免なさい』と言う人は私であ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大丈夫だよ。」
晴香显然对刚才小便失禁感到难堪,而作为大丈夫,我对美女的不雅之举一
向宽容。不过被叫作「童さん」还真不舒服,那会让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达
了希望她更改称呼的想法。
「童様?」她怯生生地尝试了另一个,见我眉头皱得更紧,又立即改口道,
「先輩?」
「まだ真面目過ぎるんだ。」
她犹豫了几秒:「お……お兄ちゃん?」
「もう一度?」
「お兄ちゃん~」
纯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动着我的心,酥麻酥麻。这才是我想听到的,我怜爱地
摸摸她的脑袋。
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梦芸发牢骚了:「讨厌!见异思迁!」
「哪里,她说被妳打得很痛,要我检查一下。」我顺水推舟,酝酿起第二个
游戏,「妳就做护士吧,换衣服去。」
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估计她也没听懂我说的啥。多会一门语言就
能知己知彼,并对第三方加密沟通信息,让泡妞更加轻松自如。当梦芸身着粉色
制服出现时,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谓的止痛疗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两年前的女体盛还记忆犹新,我
禁不住直咽口水。但作为「医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镇定,即使心怀鬼胎
也不能让人察觉,我让护士拿来「药盒」,选了一支润肤乳,冷静地在晴香身上
涂抹起来。她眯起双眼,咬着下唇,用触觉体验着全身被扫荡的快感。细腻爽滑
的皮肤散发着汗水的气息,淡雅,幽香,仿佛雨过天晴后,花园里的芬芳,正如
她的名字。发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饱满的圆锥体,俨然两座迷你富士
山耸立在胸膛,颤颤悠悠。我按了按,隐约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绝非伪物。乳晕
是幼嫩的肉红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缩,激凸成一对红豆,真够敏感的。
放下乳房,转战小腹,一片柔弱无骨的平原。狭小的肚脐上方钻了个孔,可
以佩戴饰品,下方五寸处发现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隐若现。抚遍健硕的
大腿,修长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双足,错落有致的足趾如艺术品般精美。无意
间被触碰到脚底,她抽动着笑出了声,我更卖力地挠起来。这下晴香失态了,为
摆脱瘙痒竟然顾不上淑女形象,疯狂地扭摆,胯间阴物一晃而过。她匆忙掩护。
「綺麗だなぁ!」我脱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見たら、笑わないでください……」
我用微笑许诺,融化了她的最后防线。晴香移开了手,双腿向两边尽力劈开
,让花儿绽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热辣的无码大片免费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东瀛春色触手可及。这
形状和质感跟我家梦芸的也没啥区别,就是小了一号,毕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
邻。新鲜的蚌肉像两瓣娇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口水滴答,似乎还在回
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着地分开了晴香的外阴,又顷刻间傻眼了——一圈浅粉色
的肉质薄膜封印着生殖孔,她的童贞竟然完美无缺地保存着!
我惊讶极了:「処女ですか。」
「うん……」
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阳具捅穿了她。直觉告诉我——她有阴道的代替品。
从刚才棒子插入的位置来看,绝不是肛门。我努力平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处女
膜和阴蒂之间的缝隙,用手指拨弄起来。这里的肉比梦芸厚实许多,恐怕有内容。
晴香含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指戳到了底,短短一寸长的通道过后是个布满皱褶的肉囊,松软而强
韧,莫非插进了这里?预料到我的疑惑,她遮住涨红的小脸,用另一只手扯开了
自己的唇瓣——比二十岁的日式处女膜更加离奇的景象顿时显现!梦芸不停惊呼
,我也倒吸一口冷气。我缓缓地把手指抽离,一缕金黄的水流从瓶盖大小的窟窿
中涌出,泻在桌面上,肯定了我的猜测。
尿道!强悍的尿道!
(五)深入检查
面对观众的惊讶与不解,晴香不知如何是好,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我明白了
刚才轻微的抗拒,并非完全出于害羞,更多的是因为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松开湿漉漉的手,表情有些沮丧:「いま、まだこちが綺麗と思っていま
すか?」
「はい、前より素敵だよ。」我大开眼界,当然要由衷赞美。
不料这在晴香听来却成了挖苦:「嘘!この女は変態と思っていましょうか。」
「いいえ、加藤ちゃんはずっと本当の愛を待っていましたから、いい女の
子に違いない。」
我通过若馨的经历总结出的体会,让她惊讶而感动,如觅知音:「そうね~
これを分かる人はお兄ちゃん一人だけかも。」
日本女人真是世间最难以定义的群体,在发达而开放的现代社会,有誉满全
球的AV女优,有乐于援交的学生妹,也有贤惠忠贞的传统女子。如今更见识了为
等待真爱而守身如玉,又耐不住寂寞而玩弄副孔成瘾的矛盾综合体。
这个女孩是解密人性的难得案例,也是研究肉体的绝佳素材,我如获至宝。
此穴确实有能力吃掉棒棒,而我也想了解泌尿器官的潜在能力。如果她认为已经
把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的探索欲已被完全激活。地
上滚着几个大试管,何不用这玩意打开她的变异的水门呢?
晴香像一只温顺的小兔任我摆布,但看到我手中奇怪的道具还是面露惧色,
连连摇头。
「我来。」梦芸拿过试管,也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啥药,竟跟晴香做起了思
想工作,「Miss Jiateng, I'm sorry for what I've done to you. That might
hurt your body, so it's necessary to have a check.」
「あの、Okay, please do it gently. Thank you.」
小日本的英语挺不错嘛。她总算同意了,主动拨开私处。
试管的直径足有三公分,体积不亚于晴香的自慰棒。护士把圆端对准了巨大
的尿孔,轻柔地旋转按压起来。透明的玻璃贴着多汁的嫩肉,凹陷成一个半球形
的浅坑,并缓缓挤开洞口向内滑去。随着括约肌和韧带的舒展,毛细血管也在不
断变换着色彩,微观的视角下仿佛一艘宇宙飞船正在穿越浩瀚的桃色星云。短短
数秒之后,一片猩红从舰首蔓延开,终于到达了神秘的黑洞!半尺多长的试管愣
是被晴香的身体吞没,管口恰好贴着尿道口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孔。
整个过程鸦雀无声,三人对这种新奇的玩法都很感兴趣,梦芸还想朝里推送
,却貌似顶到了头,晴香也不觉疼,呆呆望着自己下腹的异样鼓动。
我以检查为名接手了病人,用LED头灯照亮了整个水库。外端包裹着试管的
是尿道,最长也就一寸,要憋住内急也真难为女生们了。里端就是海纳百川的膀
胱,新分泌的液体折射出奇异的眩光,正不断充盈着她的容量。
我正看得出奇,一个声音弱弱地问道:「何を見えます?」
「色々な内臓だ。加藤ちゃんも見たい?」
我只想羞羞晴香,不料她竟「嗨」了,还真要看自己的里面呢。这女孩放纵
起来,连梦芸都春不过吧。我把她抱至落地镜前坐下,一同欣赏胯下奇观。
这个姿势把下体全暴露了,我自然而然也注意到她的排泄孔,原本紧致的菊
瓣因臀肉的拉扯而舒展,渐渐吐出了鲜红的嫩蕊。凑近嗅了下,是浓郁的体味,
并不难闻。
我指着她的后庭:「こちの中も見せてくれ。」
「お尻の穴?使えませんよ~」
膀胱都走光了,肠子还怕羞啊,貌似也不是什么清纯的肉洞。我霸王硬上弓
,锁住了晴香的四肢,梦芸拾起一根更粗的试管,抹上蜜汁,不由分说捅进了她
的屁眼。
「だめ!汚い!」
原来有此难言之隐啊,她掩耳盗铃似地遮住双眼,却挡不住别人窥视见了光
的谷道。从股沟上被钻出的第二口深井向内望去,一块块黄褐色的泥团阻挡了视
线,把试管外表包覆得严严实实!不是没见过美女的大便,但直接检验囤积于肚
子里的货色倒是另一番情趣——有点变态,有点反胃,有点生理冲动,还有点莫
名的感慨——谁人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晴香浑身都在哆嗦,被这么折腾铁定憋不住了。我抱起她冲到卫生间,命她
踩在马桶盖上,强制排泄。两根污浊的试管被护士抽出后,小便如打开的自来水
般哗哗泻下,紧接着几个浑厚饱满的屎球砸落水中,溅起尿花朵朵。正宗进口日
本料理经过空运和加工,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我也顾不上面子,用中指和无名指
尽数抠出她肛道里的残余内容。
「嫌だ、恥ずかしい~」她背靠水箱,捂着红苹果似的小脸。
「でも、気持ちいいんじゃないですか。」
「うん、もう少し深く入って~」晴香的羞耻感已经崩溃,只剩纵欲的渴望。
我顺便施了点雕虫指技,在直肠中寻找她的兴奋点,果不其然,就在隔壁的
蜜穴内,每当我的指尖划过这略微鼓起的区域,鲍心的颤动都诚实地诉说着她的
快感。我加快了摩擦,她的喘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痉挛和我的频率渐渐达到同步。
「いく~」
「咻~咻~」炙热的喷泉一束接一束打在我的胸口,我歪打正着地破解了晴
香潮吹的密码。
(六)出口部,进口部
舒坦过后,看到我被弄脏的手指和尿湿的睡衣,她连声道歉。倭国女性的温
柔与奴性交织在一起,一旦同时释放就会化作彻头彻尾的屈从。在梦芸惊诧的目
光中,晴香竟主动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起来。她一定是个接吻高手,白玉般
的牙齿打开了安全的距离,灵活的小泥鳅缠绵在我的指尖,樱樱红唇厮磨着指根
。直到温软的舌苔细腻地扫遍每个角落,洗净所有污垢,才混着唾液一并咽下。
从消化系统的出口来到了入口,从服务她人变为被她人服务,我心里美滋滋
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向亲爱的女友眨眨眼,她「呸」了一声,挡住护士裙正
面新鲜的水渍。
仅仅排光和抠完还不能保证肠道的卫生,500毫升的大针筒就派上了用场。
我放了半浴缸的温水,洒上些许香露,让护士用抽满针筒注射入病人体内。女人
的肚子和她们的外表一样,都很能装,这点容量对晴香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她每
次连喝满满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干着脏活累活却让别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看得出某人相
当失落,那么一块儿来吧。护士辞职,加入了病人行列,抢着让医生调理肠道。
我不得不同时伺候两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开交,这大夫当得
真够憋屈。
女孩们早就干净透了,可晚来的梦芸还不依不饶。我决定整死她,偷偷在针
筒里兑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发麻的沐浴露,若无其事地打进她体内。这下可爽翻
了天!女友满地打滚撒泼,骂着文明用语,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乐坏了,恳求
我对她施展同样的魔法。于是,地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激爽过头的两位被我丟入浴池,泻掉满腹苦水,化为一池七彩泡沫,恢复神
志的她们顺便洗起澡来。晴香解开了脑后的大发髻,漂亮的梨花头披散开来。我
换了件睡衣,端坐在马桶盖上欣赏动态的人体艺术,享受双倍的视觉盛宴。发觉
有色狼偷窥,美女们拉起浴帘。水珠斑斓的银屏上,倩影朦胧,让我独自煎熬。
好一对跨国姐妹,她俩轻轻耳语着,交流已不成问题。漫长的等待之后,幕
布再次打开,我差点没从马桶上跌下来——梦芸搂着晴香的蛮腰,晴香倚着梦芸
的香肩,四乳相贴,几乎挤爆,满是水珠的胴体极尽曲线美。不是没见过惹火的
造型,但被这么高调的诱惑突然袭击,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热的洪流
奔腾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儿们笑翻了,拥抱庆祝。
梦芸对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极了,一个劲追问:「Onichan, which girl do you
prefer?」
「Of course her!」我快被吓坏了,偏不给她面子。
晴香连连摆手说「NO」,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好可爱。
梦芸又吃醋了,背对着我撅起屁股,用排气表示鄙视。喝过沐浴露的洞洞红
嫩酥软,「噼噼啪啪」吐着彩色的泡泡,被两块白嫩的大肥肉夹在中间。此情此
景,馋得我直咽口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一看手机,已过六点,而我们还
没准备晚饭。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当前的窘境:「お兄ちゃん達は日本料理が欲しいですか
?私はできるの~」
「今作る?」
「はい、野菜さえあれば。」说着,她擦干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还在怄气的女友,带着新欢走出卫生间。晴香拿了些自带
的佐料来到厨房,很快习惯了这儿简易的和式布局,赤膊上阵做起饭来。她从冰
箱里选出素材,洗净切好下锅,动作麻利程度不亚彭大厨。
我很放心,回到客厅研究剩余的道具,企划晚间的活动。偶然间发现每件衣
服的胸口都绣有一只形态相同的青色凤蝶,这明显不是品牌商标,究竟有何深意
?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么巧的话……糟糕,鼻涕又泛滥了。
「老公,感冒了吗?」梦芸满脸关心地出现在我面前,貌似已经消气。她翻
出药盒,泡了一杯热腾腾的感冒冲剂,看着我慢慢喝完。
「谢谢。」我心里暖暖的,却不忘游戏的角色,撩起她的刘海,摸摸额头,
「好烫!病人也该吃药了。」
梦芸给了我一记粉拳,嘟嘴道:「医生喂我~」
她将右腿跨上茶几,暗示性地拨开了下面的嘴。面对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
一吻,从药盒里挑了个又粗又长的瓶子,瓶底朝内捅进花心,括约肌咬在瓶颈处
,非常合身。
「祝妳早日康复。」
「行啦,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啊?」梦芸瞥向厨房,「让小日本烧饭,也不怕
她做手脚么?你老婆这就去监督她。对了,我要那个。」
她抓过晴香的宝贝们,迈着霸气的螃蟹步走去,药罐子在胯间哗哗作响。片
刻后,厨房里传来一阵淫叫和怪笑。梦芸端着热气腾腾的料理来到餐桌前,又扶
出了面红耳赤不停打颤的厨子。
「她太辛苦了,我让她放松放松哈。」女友抽送着人家直肠和膀胱中的假阳
具,嬉皮笑脸,很是胡来。
晴香的下身已经梨花带雨,一路滴答。我赶忙上前拔出凶器。
她这才喘过气来,弱弱地向梦芸抱怨:「You've got the wrong colors.
The orange one is for the back and the purple one is for the front.」
晕,原来棒棒也有分工啊,顶真的日本妹妹。
(七)萌系装备
餐盘被摆到三人面前,开饭咯。第二次由两位裸女陪着进餐,本大爷满心欢
喜。平日的晚饭都是老婆的浓油赤酱,没想到咱家重口味的厨房还能生产出素雅
清淡的日式料理——萝卜丝、玉米粒、白菜卷,还有一碗调料正宗的味噌汤。我
对晴香的手艺赞不绝口,她自谦连连,梦芸却只管埋头闷吃。于是我不再多言。
晚饭后,不顾收拾满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将她们推倒在地,开始计划中的
游戏——萌系扮演。
宠物装共有三套——犬、猫、兔,清一色的洁白。角色不难分配,我的梦芸
热情开朗,聪明活泼,偶尔耍耍小性子,又对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选
;而初来乍到的晴香具备日本女孩典型的谦卑顺从,温柔体贴,弱小的外表又让
人产生保护的欲望,兔兔非她莫属。剩下一套猫耳,我不由想到了若馨,优雅贤
淑,细致高贵,带着若即若离的神秘感,让人难以捉摸,不过以她的自尊估计很
难接受这种低俗游戏吧。
装备各由四部分组成,脖套用来拴住宠物,耳罩和足套无非是带有体征的毛
茸茸的萌物,关键在于尾巴,绝非刚才骑马时用的丝巾那么业余。这是七颗乒乓
球大小的塑胶球连成的串珠,安着尾巴的最后一颗变为花瓶形状的肛门栓,还带
个哨孔,能吹出悠扬的颤音,为废气的排放提供了确凿证据。不得不赞叹设计者
的险恶用心啊。
女孩们的换装很顺利。两枚菊洞还保持着灌洗后的松弛和清洁,我耐心地将
小球一个接一个送入,任其顺应人体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长的大拉珠终于完全
消失在梦芸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长一短两条尾巴分别在身后摇曳。
「我想便便~」
「尻中いっぱい~」
她们都被撑满了,继而戴上头饰和足套,变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
们最销魂的幻想——两只由裸体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宠物跪卧在我的左右,稚拙
与娇媚并存,萌死人不偿命。她们对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挣脱了做人的繁
重包袱,让贪玩的天性尽情流露,仿佛回到童年。只是胸口的那些肉团在重力作
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厉害,亦让人联想到发情中的母兽。
「老公,你算是什么动物呀?」少根筋的梦芸又说人话了。
「住口,傻狗!」我给了她一鞭子,气得狗儿叼住我的裤管狂吠不止。
「わん~」小兔也嗲叫着冲过来。
「馬鹿、バニちゃんは吠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
晴香的装扮,让我欣莫名觉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点不妥,便抱过她的脑
袋,掀开了左边眼睑。姑娘傻了,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着主人,急促的呼吸
打在我的脖子上。美丽的大眼睛变异了,成为一颗水灵灵的玻璃珠子,飘忽不定
地在被我扯得浑圆的眼眶里滴溜溜打着圈,几乎要掉出来。我径直朝她的左眼吻
去,舌尖穿越纤长的睫毛,率先触到了那深褐色的瞳仁。
「あ~」
晴香的身子颤动了,眼球条件反射般疯狂地转起来,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
避,终究逃不过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湿吻。布满血管神经的眼珠如剥了皮的荔枝,
滑腻水嫩,泪腺在刺激下迅速涌出的甘露供奉着我的味蕾。
要说女孩子身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体,而是娇
贵的双眸。我得逞了,征服的快感胜过毁灭一打处女膜。当然我是怜香惜玉之人
,过足了瘾,我把目光归还给她。晴香痛苦地揉着,小兔成了红白鸳鸯眼,幽怨
地望着我,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加藤ちゃんの目が可愛いと思って、こらえきれずにキスしたいんだ。ご
めん。」
「大丈夫。しかし、何で私の口をキスしないの……」她只是渴望一个正常
的吻。
我迫于游戏的规则和一旁母狗的压力,狠心拒绝了他。晴香轻叹一声,扭头
看看梦芸,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我那脸皮甚厚的女友居然两颊泛起
了桃花。
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暧昧的紫色,花园里的小树拖着长长的影子,成片的三
叶草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诉说着我和梦芸年少时的约定。郊游之后,我倾心于
大自然的纯净,就把自家庭院改造成这种感觉。现在何不带她们出去享受夏日的
黄昏?从来没养过宠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并赶进院子。乘乘凉
,遛遛狗,无视墙外偶尔往来的路人,我们自得其乐。
本来期望萌物们和睦相处,但梦芸总是恃强凌弱。于是我放开小兔,任她在
松软的草坪上随处跑,自己牵着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艳的皇家狩猎图。兔子善于
利用环境作掩护,让狗儿屡次扑空。看着她扭动着的屁股,我顿时联想到一个成
语——狡兔三窟。主人改变战术,以静制动,命猎犬从一旁突然跃出,这下终于
抱住了兔儿的大腿。晴香拼命挣脱,不料一连串清脆的哨声从毛绒绒的小尾巴中
迸出,不偏不倚对着梦芸的狗鼻子飘去。
天哪,晴香在放屁——她急得承不住气了!梦芸显然没料到猎物还有此等损
招,被打了个正着,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给她灌过,淡淡的臊气中掺
着沐浴露的香,成了很特别的味道。都知道黄鼠狼遇到敌害会排出毒气,可小白
兔何时也学会了这种伎俩?
「ごめんなさい、お腹痛いから~」晴香辩解着,我还是把这恶意犯规的屁
股抽得啪啪作响,作为惩罚。
「好好揍她,我去个上厕所哦。」梦芸起身向屋里走去。
我抓住绳子,软磨硬缠,用微笑和亲吻让狗狗重新趴下,牵到一颗小树旁:
「就地解决吧。」
「你真把我当狗啦?不行!」梦芸挣脱我的掌控,愤愤地冲回家中。
(八)酸酸的蓄谋
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刚欲追随,小兔衔住了我的裤管,楚楚可怜的
眼神恳求我留下。不都是妳一个屁引起的?我心里骂着,却抚摸起兔子被打红的
光腚。晴香指指下体,又指指小树,征求我的意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欣慰
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点,自觉地抬起了右腿,膝盖靠着树干。这正是我想欣
赏的姿势!
「咻~」一注强劲的水流从身体下端喷射而出,笔直浇在树干上,溅起晶莹
无数。她仿佛是水做的生物,那种液体永远也释放不完,水流坚挺了几十秒后才
慢慢疲软,垂落下来。树皮和草坪已被浇透,大腿内侧流淌的小溪湿润了兔儿的
足套。
「嘘……」一串仓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开始漏气了。搞不懂,这家伙是
屁精吗?这次可不是玩笑,她体内纯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お兄ちゃん~私ウンチしたい~間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くだ
さい!」
天哪,要来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沟内的小毛球,使劲往外一拽。随着拉珠
的急速飞出,晴香的肛门嘟起了喇叭嘴,殷红的嫩肉颤抖着打开。她一手撑地,
一手死死捂着肚脐,表情苦不堪言,腹内翻江倒海。终于,「噗噗」的响屁夹杂
着黄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冲破封锁,水银泻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渗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点点残渣和挥散不去的
浊气。美丽的小花园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刚刚被灌溉的农田。晴香反
复了几次,终于平息下来,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头来。超萌系的宠
物调教就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过啊,莫非晚饭
吃坏了?此事有蹊跷。
我把晴香拴在树下,回屋里拿纸巾,顺便带上垃圾筒。筒内一个药瓶引起了
我的注意——这不就是刚才我随手塞给梦芸的那个吗?拾起一看,还没完全被淫
水泡糊的标签上写着「甘油润肠丸,新历04年生产」!记得酒吧的疯狂之后,她
便秘了一阵子,我配了这药帮她通便。对于吃过药的她来说,必然知道疗效如何。
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胡乱切换频道。当我
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房里的蓄谋——做好饭后,她用假阳具
搞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挤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妳过分了。」我咽下了更过分的形容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
要让她好看。」
「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
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
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生。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
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犯了错的小动物
,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生怜爱。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
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几块硬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见了,
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白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
又找出止泻药喂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
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肉搏决赛,两个粗壮的大姐头在台上扭打
着。对战双方刚巧来自中国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系的机会。于是,三人
挤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女将,牢牢占据着上风
。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眼放光,朱唇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只
能憋着。
眼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よし!」
「哟西妳妹!」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硬是挤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间,为
母队呐喊,打击她的气焰。
果然,中国队开始发飙,用一只手捏住敌人的要害——裆部!这一石破天惊
的壮举让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紧!我国选手先是逃出了对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
一手抓住衣领,使出浑身劲儿,像拎大米般将她顺势提起,一个过肩摔,赢了。
「哦耶!」
我兴高采烈地和梦芸庆祝,却扑了个空。这才发觉身边两位已经在地上扭成
一团,肢体交错,形同69。我像个裁判,赶紧出面调停,可就是分不开。原来丫
头们都学会了奥博冠军的必杀技,不约而同地用手指锁住了敌人的死穴——她们
相互将大拇指抠进对手的鲍心,把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刺入菊门,在里面狠命揉捏
!梦芸面红耳赤,晴香咬紧牙关,再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我急了,耗尽内力将这团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丢向沙发,终于散落成
两个大姑娘,肉汁四溅。
「You win.」晴香对着梦芸微笑。
(九)点亮二十岁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多么让人感动的奥林匹斯精神。事实证明,女性尿路
并不似文献鼓吹的那般娇弱,她经过自我磨练甚至不输天赋异禀的阴道。
梦芸没理会,捂着下体,平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
她挑衅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起身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出
她的失落。
我不以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
平日把她宠坏了,一不开心就变成那样。随她去吧,我也没精力哄她,因为
和日本妹妹独处的时光,或许一辈子就这个晚上。可是,某人已经生气了,剩下
一个衣冠禽兽和一只误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场面尴尬,我们开始
理东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开了那本菊花旅券,赞叹她的见多识广。
眼前忽然闪过一串数字,88年8月16日。对啊,半小时后就是晴香的二十岁
生日,我要给她一点惊喜。凭着风流多年的经验,一个温馨而邪恶的点子迅速浮
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机,设置好闹铃。
我把她带进在书房,在宽阔的地板上铺好毯子和凉席,做了个简易的榻榻米
:「加藤ちゃん、今晩はここに寝ましょう。」
「はい~じゃ、お休みなさい~」晴香仰面躺下,仍旧一丝不挂。
「お休み。」
口是心非的我关了灯,来到厨房,翻出特别的生日礼物,又回到她的身边,
轻掩上门。一轮银白色的满月透过巨大的窗格,将玉体刻画出雕塑般的静谧和纯
美。她睁开双眼,秋波随我流转,却全无戒备之心。我用一条纱巾轻轻盖住那精
致的脸庞,任轻柔的鼻息拂动着。
她并不知道我有何企图,但无论我要干什么,她都作好了准备。
「優しくしてね……」
我握住她的两只小腿,向前提起,直到举过头顶。晴香很乖巧,用双手抱住
膝弯,保持着这个姿势,把她最隐秘的部位无所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她的
身体周围摆放了十三个带托盘的小蜡烛,接着又将七支色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
粗细的长蜡烛,深深插入晴香的臀沟内——肛门三支,尿道三支,最后一支完美
地撑开了处女膜中心贞洁的小孔。没有一句交流,我们默契地配合着。虽然放心
我的温柔,短促的呼吸掩饰不住她的紧张。
依次点燃了这二十支蜡烛,橙色的火苗从各个方位映照着无暇的胴体,随着
我们的鼻息跳跃,忽明忽暗。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意境,没有之一。我静静端详,
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日歌从我的口袋中响起。零点整。为她掀起面纱的一瞬间,晴
香的表情呆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我盘坐在她后面,拍手祝福这位东瀛
天使又一岁的成长。
「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烛光中,晴香泪
流满面,「このように嬉しい誕生日、初めて……」
「よかった。願をかけましょう。」
「はい。」她艰难地将双手在胸口握成一个拳,对着神圣的光芒许下心愿。
简单的创意成就了异国少女难忘的感动,语言和国籍无法隔阻人类共同的情
感。我也由衷为她高兴。
彩烛在慢慢变短,落下了滚烫的泪珠,七色蜡油在鲜肉大蛋糕上肆意流淌,
激情交融,封住了性感的洞口,也斑驳了稀疏的毛丛。火苗越来越低,已接近血
肉之躯。金光一闪,一根出头的阴毛不幸烧着了,刹那间化作一缕青烟,散发着
蛋白质烤糊的味道。
「あっ、熱い~」
忍着体表的灼热,晴香终于许完了这个长长的愿望,一口气吹灭了即将没入
肉内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着排出了残余的感动,又耐心剥去体毛
和皮肤上凝结的精彩。我熄灭了其余的小蜡烛,稍加清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晴香再次躺下,恋恋不舍地目送着我离去。我也该睡了,走上二楼,推开了
卧室的门,可就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打开大灯,空荡荡的双人床上,留下了
一张纸片,字字刺痛着我的心:
———————————————————————————————————
童:
感谢你五年的照顾,让我掏心掏肺爱着你。
原谅我五年的自私,让你错过了更美的风景。
云
08.8.15
———————————————————————————————————
轻轻的,她走了。在我沉迷于跨国艳遇之时,她选择了悄然离开!失去才懂
得珍惜,这句话在拥有时是无法理解的。拨打她的电话,已关机。我走进车库,
爱车也不翼而飞——她还带走了我的LOV。我后悔,我捶胸顿足,可我还能怎么
办呢?
悻悻回到床上,呆呆握着手机,一条条俏皮的短信搅动着我的回忆,一张张
恩爱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梦芸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风景,只是妳一个稀
松平常的拥抱。
月黑风高的午夜,一个美丽的单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游荡,我越来越担心,
想到报警。这时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两秒,按
下接听键。
「您好,是童逸影吗?您的女友何梦芸酒后驾车现已被拘留,请速来市第一
派出所认领。」
好一则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领!我的大宝贝找到了!我二话没说冲出家门,跳
上一辆出租,直奔指定地点。
(十)女王归来
来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带着我穿越迷宫似的走廊,居然进入了一间高雅华
贵的大厅。迎接我的是个绝色美人,时隔多年我还是认出了她——方倩。
我有种被骗的感觉,刚欲发作,她指着一个监视屏幕——大床上躺着的,正
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
原来,梦芸去了POL★ICE买醉,被几个混混围住,是方倩解救出来的。我早
就觉得奇怪了,酒吧与派出所不过数百米,鸡犬相闻,为何一直相安无事?而她
又和公安局长胡伟,以及一干警察有何瓜葛?
「为什么妳总是出现在那家酒吧?别告诉我是巧合。」
「算是吧,周五下班我都会去那儿喝点酒。」她点了一支烟,放到唇边,「
怎么,你们吵架了?」
「还不是妳那一箱鬼玩意害的!」
「呵呵,她不喜欢吗?」
「不提这个。妳和警察什么关系?」
方倩笑而不语,深吸一口,良久才吐了出来:「我想你了,托他们送点礼物
,希望你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仅此而已。」
「谢谢,妳真够慷慨的,还附赠个日本妞。」
「日本妞?」
她叫来那个值班警察,严厉责问起来。原来是他会错了意,误把晴香一并送
到我家的。方倩真是个可怕的人物,像骂狗一样训斥着平日威风凛凛的黑猫,也
愈发让我感到这个组织深不可测。
打发了失职的警察,她又对我笑脸盈盈:「你快回家吧,还有客人在呢。」
「我女人呢?」
「别担心,她明天早上会回去的。我连违章停车的罚单都帮你们免了。」
我自知不是对手,除了信任别无他法。方倩亲自送我出门,想让警车送我,
被我谢绝。走在当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了那家酒吧,只见一辆淡紫色的
小车斜在人行道上。
蹑手蹑脚回到家中。书房内,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着凉,给她盖了条毯子
,自己上楼休息。整夜我辗转反侧,打理着几桩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回忆着梦芸
陪我一同走过的岁月。我坚信我们的爱情,但我的所作所为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
,无意间伤害了一颗傲娇的心。
「昨天的事,真对不起。」我对着床头相框里的她忏悔道。
天蒙蒙亮,梦芸就快回来了吧,可眼皮却开始粘滞……
恍惚间,四肢无法动弹,千钧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鬼上身了吗!我努力
睁开眼,有一只脚丫踏着我胸口——正是梦芸!她身着女王装站在床上,居高临
下,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想起身,却发觉手脚被麻绳牢牢绑在四条床腿上,伸展
成一个「大」字!
「哼,总算醒啦?」轻蔑的语气。
我瞟一眼那露底的装束:「妳走光了。」
「闭嘴!老娘就是要惩罚你!」说着,她单手拨开唇瓣,「昨晚让我学狗样
随地小便,没门!我只想站着撒尿。」
「嘘……」一束银白的圣水从半空飞流直下,摇摆着洒遍了我的身躯,湿透
了睡衣。女友在调教我!老子这辈子没受过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
「不许逃避!」她将双腿跨到了我的脑袋两侧!
我屏住呼吸,任凭滚烫的尿液冲洗面颊,瀑布似地溅落到枕头上。小便终于
停了,我祈祷她赶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来,这张再熟悉不过的女屁股宛如泰
山压顶!更恐怖的一幕随之而来——她的臀沟渐渐下沉,棕褐色的固体顶开了后
门!
「老娘从一早憋到现在了,就等着喂你,可别嫌弃啊~」
「妳疯啦!」
自以为百色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刚想挣扎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张
嘴透气,哪知正中女王下怀,狡诈的菊花趁机强吻上来!
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脸被热屁股裹着,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鼻尖埋在湿
漉漉的女阴内,毛丛挠得我睁不开眼睛。那个被我亵玩多年的肉穴此刻主宰了一
切,温暖粘稠的糊状物源源不断地挤入我口中,我别无选择地咽了下去。
然而第一口之后,我懂了。「便便」好吃得很!香甜爽滑,肥而不腻,还夹
杂着细碎的果仁,就像混着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酱。这分明是她精心配制的营养
早餐嘛!而那泡尿也没有半点异味。
「方姐说来真的,我还是办不到。」梦芸坐在我脸上,轻抚我的头发,恢复
了往日的笑容。
如填鸭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净了肛门内外的最后一丝甜蜜,
目送美臀挪到枕边,这才发现有位身着饼干服的日系小女仆在墙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为我解开绳子,用毛巾擦干纯净的圣水。
我朝她笑笑,转而从背后抱住女友。
「芸,妳回来了。」
「Your love forever……」耳边响起了某部日剧的主题曲,为我们重归于
好而歌唱。
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携帯:「もしもし……あっ、お父さん~」
是她父亲大人的越洋电话,祝女儿生日快乐。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编造起善
意的谎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谁知父亲当即为她安排了住所,说一会儿就派车
来接。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整装待发。出门前,日本女孩环顾着寄宿了一天
的家,恋恋不舍。她向我们深鞠一躬。梦芸赶忙扶起她,还以一个大大的拥抱。
「Love forever~」晴香祝福我们。
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お兄ちゃん、お世話になりました。私……」
「お兄ちゃん~電話だにょん~」裤袋里传出了同样甜美的萝莉音,这回添
乱的是我的手机。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这铃声专属于顶头上司,加藤部长!
我不得不先应付老日本:「はい、童です。」
「童さん、今、よろしいでしょうか。一人のお客さんを迎えに行けます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我周身:「あの、お客様は……」
「へ、僕の娘、加藤晴香です。」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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