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常态，变态

　　朦胧中，胸口痒痒的，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我无意识地抓，却碰到一只男
人的手，一下子清醒过来。陌生的双人床上，绍衡躺在身旁，正用指尖拨弄着被
窝里我的奶头。
　　「大色狼～又使坏了。」我没有抗拒。
　　「我在问候我的公主啊。早安，亲爱的。」绍衡把调戏范围扩大到整只乳房
，「好大的奶子，一只手都罩不过来。」
　　「我是E杯，老公喜欢吗？」
　　「当然啦！有这样的大胸，真是我的福气。」
　　「这么说来，我的宝宝会更幸福吧？」我也口无遮拦地开起玩笑，「坏爸爸
，以后别和儿子抢奶哦～」
　　「哈哈，现在都是我的！」
　　他从被窝里揪出一只乳房，低头轻吮起来，奶头被舔得都快化了。我托着他
的脑袋，轻抚他的背脊，与生俱来的母性在胸中荡漾——我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想到未来，我不禁笑了：「绍衡，我们以后生两个孩子，哥哥像你一样聪明
，妹妹像我一样美丽。你说好吗？」
　　他一震，放开奶子，咳了半天才回过气来——我这番傻话把毫无准备的他呛
到了。他报复似地掀掉被子，赤裸裸的我连忙交叉双手挡住要害。晨曦从窗帘的
缝隙间洒落到白玉般的身体上，亮得刺眼。
　　大白天在男人面前一丝不挂，我的心咚咚直跳：「快盖上～人家难为情的～」
　　「又不是没让我看过。」
　　「哼！便宜你了。那些照片还在么？」
　　「早删了。」
　　我倒是觉得可惜起来：「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留着也算相识的纪念啊。」
　　「笨蛋，真的都到手了，还需要假的么？」
　　「嗯～对了，你在哪儿买到那镜子的？」
　　「哪也买不到，是我从谢老师那里借来的尖端内窥镜，费了好大劲改装的，
天晓得就这么被妳毁了。」
　　「嘻嘻～真抱歉呢。」
　　「有空道歉，还不快给老公看个够！」
　　诚然，在他面前，我可以卸掉所有伪装，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我松了
手，稍稍分开双腿，他退到床后，正对着我的私处认真端详，越凑越近。糟了！
我这才意识到两天没洗澡，又刚刚经历初夜的云雨，那里一定很不好闻。可是他
偏偏拨开小阴唇，贪婪地嗅着我的味道。
　　「老婆，我要吃掉妳！」绍衡一头扎入我腿间，用嘴含住了我的生殖器！
　　「呀～别这样！很脏的～」
　　我用力推开他，可是他又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怎么也
赶不走。他如野兽一般舔舐那对绽放的花瓣，吮吸其中新鲜的露水，灵巧的舌尖
探入蜜穴，在里面打着圈圈，又不时挑拨敏感的鲍核，用尽所有高超的亲吻技巧
来对付我的另一张嘴。从未想到，男女之间除了做爱，还有这种近乎原始的亲昵
行为。我的身子立刻发热，而下体的肌肉也渐渐不听使唤。
　　「快停下～我憋不住了～」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警告，更反其道而行之。阴唇上方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
直接作用于脆弱的尿道，我决堤了。「咕嘟……咕嘟……」他津津有味地吮着我
的小便，仿佛口渴的孩子在饮用甜美的果汁。不知过了多久，积蓄了一夜的膀胱
被我亲爱的他喝得滴水不剩。
　　绍衡舔舔嘴角：「老婆的味道不错啊。」
　　「变态！」我捂住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学医的都懂，晨尿有助提高免疫力。如果这就算变态，那妳觉得什么是常
态呢？变态是下一种常态的初始，也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生物学上，没有变态
就没有生命和基因的不断进化……」他的理论一套一套的，敲打着我自以为正确
的人生观。
　　「可我还是不能接受啊～」
　　「真正爱着一个人，就应该接受一切的。」他诚挚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居然有些感动——或许这就叫爱屋及乌，或者「爱我及
污」吧。我觉得也应该有所表示。
　　「那……我也愿意接受老公的一切。」
　　「嗯，就等妳这句话了。」
　　他站起身，胯下的阳具高昂着头，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怯生生地双手接过
，好奇心驱使我仔细观察，就像那次研究自己一样。我不知道普通男人的尺寸，
可是绍衡的命根子在我眼中绝对是庞然大物，足有我的巴掌般长，鸡蛋似的头部
红得发紫，光滑锃亮。这就是昨晚让我快乐的小恶魔吗？当初的恐惧和害羞在熟
悉之后便烟消云散，我大胆地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你家小衡衡老是欺负我家小倩倩，看我不教训教训他。」我左手用力握住
阴茎的根部，右手在龟头上面乱弹。
　　他的表情纠结了：「小衡衡快被妳整死了！妳不想要儿子啦？」
　　「哎呀～我好怕怕～那暂且饶他一命。」
　　「快张嘴，还没帮我解决问题呢。」
　　都差点忘了这事。我闭上眼睛，张嘴含住巨大的男根，作好了心理准备。可
是他并没有放水，而是把坚硬的肉棒插到了口腔最深处。
　　「嗯～嗯……」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嗓子被堵着，根本说不出话。
　　他在我的嘴里抽动起来！在我的嘴唇、牙齿、上颚和舌苔之间穿梭往返！难
道这也是爱情的表达形式？变态不说，光是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就让我感到污秽
，可是他连我的尿都敢喝，我也只有努力去接受他的一切。
　　「舔我。」他命令道。
　　我用舌尖轻扫他的马眼，撅起红唇套弄松软的包皮。两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
大，只觉得喉咙一疼，我的食道被挤开了，如吞下一只煮蛋般堵得发慌，呼吸都
变得困难。他仰起我的脑袋，把阳具插到了最里面！黑色卷毛裹住了我的鼻子，
阴囊搭在下巴上不住翻滚，一个比喉结更大的鼓包在我纤细的颈部唐突移动着。
我直打干呕，幸亏好久没吃东西，腹内空无一物。
　　「饿坏了吧……早餐来了……」又一次尽根而入之后，他把新鲜出炉的「早
餐」倾倒在我的脖子里，沿着狭长的食管直接流进了胃袋。
　　「精液营养丰富，还能美容呢。」
　　我没好气地吐出这根大淫棍，抹干嘴角的荤腥。
　　「老婆进步好快，已经开发了两个。」绍衡淫邪地扳起手指，「阴道、口腔
。就剩肛门了。」
　　「屁！没门！」

　　（八）陈列室的后门

　　那个周末是在淫水和泡面中度过的，情到深处之时，谁都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男欢女爱真是奇怪，想起来一百个变态，做起来一百个难受，可完事后又觉得
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舒畅。肉体的融合让我们的感情更加亲密，不得不承认，
我爱死这个男人了。
　　或许是荒淫过度，老天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周一上午的课堂上，腹内剧烈翻
滚，大姨妈不约而至。我被钉在椅子上，直到同学们全部离开。
　　我知道绍衡会来。果然，哪儿也寻我不着的他找到了教室，正要带我去吃饭
。见到我泛红的裤裆，他二话不说，连同椅子一块将我抱起，来到了不远处的陈
列室，打开了后门。他是这儿的管理员，午休时段只有他进得去。把我丢在标本
中间锁了片刻，他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带着一包卫生棉、一条裤子、还有一盆
热水。
　　「谢谢～真麻烦你了。」
　　「这算什么话，把我当外人啊？是不是还需要我回避一下？」他扶起我，「
来，我帮妳换。」
　　我拼命摇头：「别，很脏的，我自己来。」
　　「那更应该让我来。」绍衡硬是扒下了我的裤子。
　　这次的量好大，内裤和屁股上已经满是血污，和恐怖电影里一样，如果不是
学医的缘故，我估计早晕过去了。他换了两次水才彻底洗净，又温柔地把卫生棉
推入我的里面。虽然爱都做了，但我还从没让他这样服务过，心里暖暖的，脸颊
烫烫的。我注意到他的裆部一直不自然地撑着，觉得好笑，又非常过意不去。
　　「你忍了那么久，不放他出来『运动』一下？」我随口开个玩笑。
　　「傻瓜，月经了还敢诱惑我！」
　　绍衡的批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荡妇，只好装出一脸无辜。不料，他抓抓头
，欲言又止。我逼着他说了出来。
　　「老婆……把肛门给我好吗，算是奖励。」
　　「不行……」我扭捏道，「我有点怕～」
　　「放心，这里很安全。而且我会温柔的，保证不会弄疼妳。」
　　「这些倒没什么……可是那个比前面更脏啊。」
　　「我说过，因为妳是我的女人，我热爱妳的身上的一切。」
　　前两天在他家，我好不容易守住了屁眼，哪料现在又被盯上了。不好意思再
次拒绝，既然他真想尝试，我乐意奉陪。
　　「好吧……有言在先，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别怪我哦～」
　　「要不我先帮妳洗洗，万无一失。」
　　绍衡把我再次按在脸盆上，竖起纤长的中指，以某个侮辱性的手势缓缓捅入
我的后庭。这下，本姑娘身上最后的处女穴也丢了贞洁。
　　「臭人～」我用同样的手势回敬他。
　　括约肌在他温柔的挑逗之下愈加松弛，直肠被抠得酥麻酥麻——对于这位指
诊专家来说，我的肛门不过小菜一碟。幸好今天肚子很争气，没让他搜出任何囤
货。清洁、润滑、前戏一步到位，下身赤裸的我爬上椅子，扶着椅背跪好。
　　他坐在我身后，一双大手捧住了我的光腚子：「撅得再高些好吗，让我欣赏
一下。」
　　我把腰沉到最低，让臀部尽量提起，这样应该暴露无遗了吧。我全身上下最
见不得人的缺点，正以最最屈辱的姿势呈现在男友面前，如标本一般展示着。这
种感觉好奇怪，极度羞耻中又带着点莫名的兴奋。
　　「看……看到了吗？什么样子呢？」我很不害臊地征求观众反馈。
　　「菊花，妳的肛门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菊花。」
　　「好俗气的比喻～」被他这么一说，括约肌不自觉地颤了几下。
　　「放轻松。」他掰了掰我的臀心。
　　「啵～」只觉得一股凉风钻进肠道，好似一个正在进行时的屁——「门」开
了。绍衡凑得更近了，咫尺内的目光聚焦于一点，灼得我浑身发烫，肚子里面都
走光了吧？厚重的鼻息打在洞口，如吹箫一般呼呼作响，怪味儿也准让他闻到了。
　　「老婆，妳好香呢。」
　　「讨厌～你看够了没啊～」
　　「好，小衡衡来了！」
　　终于，正戏上演。他掏出比中指还长一倍的阴茎，抵在那朵沾满露水并盛情
绽放的菊花上，慢慢挺进。后庭比我想象的强韧许多，不过要接纳这么粗大的物
体真的不容易。他每进来一点，就让我适应一会，我在几乎撕裂的痛感和不断扩
张的喜悦间吞噬着男人的命根。当臀沟被他的阴毛填满时，我们成功了。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贯穿了我的直肠。这个洞孔牵动着尾骨的神经末梢，感觉
和做爱十分相似却又完全不同。说好听点，如一根联通灵魂的导管插入脊髓，传
输着爱的能量；说难听点，像一条憋了三天的大便卡在屁眼里，怎么也夹不断。
　　绍衡抓着我肥硕的臀部开始运动，一下下拍在他的大腿上，啪啪作响，椅子
也随之摇摆起来。他突进时，我让肌肉彻底舒展，诱敌深入；离去时，我又咬住
不放，套着阴茎的肠子如同被连根拔出一般，刺激极了。狭小阴森的陈列室里春
色渐浓。
　　「老婆的屁眼……好紧……」
　　「菊花是第一次～啊～要裂掉啦……」
　　「我就要把妳的……处女屁眼……捅烂！」
　　「嗯～用力捅啊……捅烂我的屁眼～射在里面也没关系……不会怀孕的～」
　　伴着他的喘息声，我肆无忌惮地欢叫，一同到达了最美妙的时刻。腹腔深处
仿佛迸发出滚烫的熔岩，一股接一股，灌满了我。
　　绍衡拔了出来，我死死夹紧屁股，把他的元气保存在腹中，慢慢吸收。他晃
着疲软的阳物凑到我跟前，上面沾满两人的体液，腥臭无比。
　　「爱情的味道。」他说。
　　我白了他一眼，捏住鼻子帮他把「爱情」舔干净，混着唾液咽了下去。
　　最后一次清洗完毕，我套上裤子，他端起脏水，如得手的小偷般溜出陈列室
后门，忐忑而兴奋。
　　可是老天都看在眼里，变本加厉地惩罚起这个违反校规的女生，让她肚子泻
了十来回，菊花残了两三天。
　　呜呜……全怪他不好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