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踉踉跄跄得抱着路老师朝床上走去，还好路老师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不然我
还真抱不动路老师呢，虽然现在身体有些单薄，不过对于怀里的路老师来说，我
都要快长得跟她一般高了，再加上即将要做的事情给了我莫大的动力，所以抱起
路老师来还是勉强可以的。
　　「大胆，你当心啊，别把我摔下来了。」怀里的路老师对我说道。
　　「放心吧，路老师，应该是掉不下来。」说着，我慢慢得朝着穿上挪去。
　　「铃……」就在我和路老师刚挪到床上时，下一节课的上课铃响了。路老师
看了我一眼，说道：「大胆，上课铃响了，赶紧上课去吧。」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怎会轻易放弃，遂开口道：「路老师，
没事的，下一节是物理课，昨天姚老师就跟我们说过了，今天下午的课不上了，
让我们自习。」
　　「啊，这样啊，班里同学要是发现你不上课不会告你的状啊？」路老师提醒
我。
　　「没事的，小海就帮我搞定了。」说着我便开始对路老师动手动脚了。
　　「好吧，大胆，拗不过你，不过咱俩可提前说好了啊，就这一次，我先去关
门，不然一会让别人撞见，可就难看了。」说着，路老师起身去关门了。我则舒
服得躺到路老师的床上等着路老师的到来。
　　门关上后，路老师碎步跑到了床边坐下，对我说，「大胆，老师问你啊，你
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呢？你才刚身体发育，估计下面的小鸡鸡还没长成呢，呵
呵！」路老师说着，用手捂住嘴轻笑了出来。
　　看着路老师问我的神情动作，我顿时火大，一股男子汉的气概是直冲头顶，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昨晚就现场观摩了下您和赵主任的精彩表演，
相信应该是会了，呵呵！」我笑得有些发贱。
　　「大胆，你……」路老师听见我说她昨晚和赵主任的风流韵事，本想着继续
捉弄我一下的心情也没了，有些生气的样子，脸都别到一边去了，斜视着地面。
　　「路老师，别看了，地上有蟑螂吗？」我故意气路老师，这样说道，「快上
床吧，大胆可是等着急了呢。」说着我伸手去拉路老师的胳膊。
　　路老师有些生气的甩开我的手，冲我说道，「大胆，别提那个赵主任了，他
就是贪图我的身子，我也是一时糊涂从了他，现在上了贼船下不来了，你一提他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答应我职称评定的事，没想到却泡汤了，枉我还这么信
任他。」
　　路老师有些生气得埋怨着赵主任，两只小手狠命得搓着衣角。看着路老师这
么小女儿神态，我也乐了，毕竟路老师也是一个不满２０岁的丫头，才毕业出了
学校门口，就来到了社会这个大熔炉，为了能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又想多加那点
工资，不得不受赵主任的威逼利诱，想想也是不容易。
　　想到此处，我伸手去搂住路老师的肩膀，安慰道：「路老师，是我不好，我
以后在你面前绝对不会提什么『赵主任』了，如果我再提的话，就让我的小鸡鸡
长不大。」为了照顾路老师的情绪，我发了一个自认为狠毒的誓。
　　路老师听到我发这样的誓，「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心情也是大好，对我
说道：「大胆，这个誓可不能随便发，你现在才多大，还没发育完全，要是你的
小鸡鸡真的不再长，那你以后怎么传宗接代呢。」路老师一本正经得看着我的脸
说道。
　　「啊，这么严重么。现在我觉得我的鸡鸡已经长得不小了，尤其是硬了以后
就更大了呢，不信你摸摸。」说着我伸手拉住路老师的小手就往我的鸡鸡摸去。
　　「啊！你这个小色狼。这么小，怎么啥都知道，快说，谁教的你这些。」路
老师一边挣脱我的手，一边对我厉声道。
　　「这个谁不知道啊，小海都知道呢，还是他告诉我的，他还给我拿了一本黄
色小说看呢，上面就有描写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干事的，村里话叫『操屄』，
书面语叫『做爱』，就男人女人做爱做的事情，你说我解释的对不，老师？」我
死皮赖脸的跟路老师说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看来那个小海也不是好孩子，你们才初二，就学会看
黄色小说了。到了以后可怎么办，哎。」路老师说完叹了口气，「我上初中的时
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和你们有代沟了。」
　　看路老师半天进不了主题，没有半分上床来的意思，我急着对路老师说道：
「路老师，您倒是快点啊，要不一会要下课了，就该吃下午饭了，要是小海到那
个时候还没发现我去教室，一定会来这里找我的。」我提醒着路老师。
　　「啊！哦，知道了，你这个小色鬼。」路老师说着，还伸手右手戳了我的额
头一下。
　　也许是我的提醒起了作用，路老师再不浪费时间，直接脱了鞋子，上了床，
躺到了我的旁边，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
　　被路老师盯着看了一分钟，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遂说道：「路老师，我知道
我人长得是帅了那么一点，可是您也不能这么盯着我看啊，我会害羞滴。」说完
我还装样子得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呸！」路老师啐了我一口，说道，「你还会害羞？你要是知道害羞怎么写
的话，就不会半夜趴我的窗户偷看我了。」
　　我被路老师说的不好意思了，「嘿嘿」干笑了两声。
　　「好吧，不说了，老师美女，咱们开始吧，做爱做的事情。」我催促着路老
师。
　　也许是我的一句「美女老师」叫得路老师心花怒放，哪个女人都想得到男人
的称赞的，无论年龄多大。路老师也不再耽搁时间，对我说道：「咱们开始吧，
大胆，老师问你，你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么？」
　　路老师还出题目了，这哪儿能难得住我，张口道：「知道，美女老师，这个
肯定是晓得了，咱们先从亲嘴开始吧。」说着我的嘴凑到了路老师的小嘴。
　　「好，今天老师就由你自由发挥了，完了之后老师给你打分哦。」路老师说
完，还冲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小脸。
　　「没问题，保证交给老师一份满意的答卷。哈哈！」说着，我便对路老师开
始了我的进攻，当然这些大部分都是从小孩给我的黄色小说上看到的，还有就是
昨晚偷看路老师和赵主任也学来一点。
　　我张着嘴去亲路老师的嘴，只是那种蜻蜓沾水似的，那个时候是根本不知道
什么「舌吻」的，亲着亲着，听到路老师「格格」的笑声。
　　「我抬起头看着路老师，「老师，你笑什么呢。难道我亲得不对啊？」我迷
惑的问路老师。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还用问我啊，不告诉你。」这个时候路老师也有要
看我笑话的想法，死活不肯告诉我。
　　问了几遍都是不告诉我，我便使出了一个狠招——挠痒。我两只手突然钻到
路老师的咯吱窝下面，乱挠一气，路老师被我挠的笑声不断，我一直继续挠，几
个回合下来，路老师就笑的没力气了，「大胆，住手，老师要笑的没力气了，你
停下手，老师就告诉你。」
　　我也停下双手，看着路老师那由于笑得过度的涨的红彤彤的脸。
　　「这个接吻是有学问的，是男女双方同时配合的一个项目，需要双方把舌头
伸进对方的嘴里，来回舔弄才行。知道不，大胆。」路老师以一个老师的姿态给
我讲着什么是真正的亲嘴，而不是简单得嘴对嘴。
　　「啊，那不是很脏么，老师，你想想，如果咱俩都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乱
转一通，那咱们的唾沫不是都跑到对方嘴里了么？那样不卫生吧？」我问道。
　　「小笨蛋，怎么会脏呢，如果男女双方真心喜欢对方的话，是很喜欢这种接
吻方式的，而且还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路老师解释道。
　　「哦，原来是要这样才叫亲嘴啊，那咱们来试试吧，路老师。」说着，我又
一次把嘴凑到了路老师的小嘴跟前，伸出舌头，准备伸进路老师的嘴里了。
　　路老师看到我老远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强忍着笑，撅着小嘴朝我的嘴亲了过
来。当我把舌头伸进路老师的嘴里时，发现原来这么亲嘴也挺好玩的，一会我进
到路老师嘴里，一会路老师的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回几次后，我们都熟练了不
少，我有心捉弄一下路老师，当路老师再一次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我猛的吸住
路老师的舌头，不让她缩回去，路老师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然是晚了，
我就这么一直吸着路老师的舌头，一分多钟后，路老师握住两个小拳头狠命的打
我，我这才放开了路老师的舌头。
　　「大胆，你使那么大的劲干嘛，想让老师的舌头断了啊。」路老师冲着我发
脾气道。
　　「哦，老师，你不觉得这么很好玩么？嘿嘿！」我讪讪得对路老师笑道。
　　「不许这样了啊，要不然，你就回教室去吧。」路老师说道。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做的过分了，遂对路老师赔罪道：「路老师，大胆
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嗯！这才是好孩子么。」路老师说着，手还摸了下我的头顶。
　　「别摸头，会长不高的。」我闪开了路老师的继续抚摸。
　　「这小子，都听谁说的，这是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的。」路老师继续追着我的
头。好像这样能够报她刚才被我的的一「吸」之仇。
　　我在床上跑着，躲避着路老师的「魔爪」，路老师则是在后面追着我，小小
的一个穿，成了我俩的小「战场」，上演着一出「警察抓小偷」的闹剧。
　　这样闹了１０多分钟，我累得躺倒了床上，路老师这才俯下身，还是伸手抚
摸着我的头顶，我也懒得去躲，任由路老师去摸了。
　　「大胆，你可真可爱，跟我家里的弟弟一样，呵呵。」说着，路老师继续抚
摸我的头，我也顺势钻到了路老师的怀里，开始享受路老师的抚摸，这种感觉真
像小时候躲在妈妈的怀里，妈妈也是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头，一边给我唱儿歌，哄
着我睡觉。
　　路老师的手一直没停下，嘴里还哼着歌谣，听不太清楚。
　　我抬头去看路老师，发现此时的路老师真美，路老师也同样用淡淡地眼神看
着我，此时的路老师真像我的妈妈啊。
　　「老师，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就想被妈妈搂住一样。」我真心的说出了一
句话。此时此刻我的真实感受。
　　「呵呵，大胆，你不知道，我本来还一个弟弟，小时候家里穷，妈妈白天去
地里干农活，一去就是一整天，晚上还要去村里的纸盒厂去糊纸盒，有时候妈妈
回来晚的时候，弟弟在家不听话，老是闹，我就会搂着弟弟，摸着弟弟的头，给
弟弟唱儿歌，哄弟弟睡觉。」路老师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飘向了远处，似乎在想
着些什么。
　　「只是，后来有一次，弟弟跟着一群小孩去山上摘柿子，说是回来给我吃，
就再也没回来……」说到这里，路老师的眼睛湿润了，几滴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
流了下来，滴在了我的脸上，流到了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路老师
的眼泪，咸咸的，有点涩涩的味道。
　　「这就是眼泪的味道吗？我在问自己，每个人的眼泪应该都不一样吧，眼泪
都是自己的体会，每一次的流泪都在证明自己的成长，眼泪见证者你的辛酸，你
的幸福，你的失落，你的成功。人们在感情不受控制的时候应该都会有眼泪流出
吧。那么，此时，路老师的眼泪又说明了什么呢？」
　　我的心里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要拿昨晚上的事情去要挟路老师呢，其实，路老
师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我又何苦去为难她呢？
　　我看着路老师的眼神一直在飘忽，没有回过神来。仿佛要飘过一切阻碍她视
线的障碍，去寻找她的弟弟吧。看来路老师真是姐弟情深啊。
　　我不忍打断路老师的思绪，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路老师，在路老师的怀里真舒
服啊。
　　路老师的手还在摸我的头，一直没有停，我想她是把我当成她那不在世的弟
弟了吧。其实我心里也在想，有这么一个姐姐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慢慢的，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恍惚了，昨晚一宿没有睡好，今天又是上了一天
的课，心身疲乏的我在路老师安静的怀里睡着了，很甜，很甜。梦里我睡到了妈
妈的怀里，妈妈在给我唱着儿歌，轻轻摇着我，摸着我的头。
　　「铃……」突然听见下课铃响起，这个时候我才从梦中醒来。这个时候，路
老师还是保持的我睡着以前的姿势，手在不停的摸我的头。
　　「路老师，那个……我……刚才不应该……」我试图解释自己不应该拿昨晚
之事去威胁路老师。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好，此时此刻，我的心里
很是纠结，有点恨自己如此对待路老师了。
　　「大胆，别说了，你想说什么老师都明白，老师不会怪你的，你还小，一些
事情不懂，只是因自己一时兴起去做，或者是自己的好恶去做。」路老师说道，
「这样吧，我认你做我的干弟弟如何，你跟他小时候一样，都是这么淘气，唯一
不同的就是，他那个时候可没你这么色。呵呵！」
　　「行啊，路老……啊不，应该叫姐姐，我早都希望有个姐姐了，有个姐姐多
好，有人照顾，有人关心。」听到路老师要认我做她的干弟弟的时候，我欣然答
应了。
　　「那好，大胆，以后在人多的时候你就叫我老师，就咱俩人的时候你叫我姐
姐，我叫你小弟就是。」路老师说道，「要是我弟弟活到现在的话，估计比你都
大呢。」说完，路老师的眼神又开始飘忽了。
　　「姐，那我先回教室了，下课了，要吃下午饭了，一会小海还是不见我回去
的话，肯定会来这里找我的。」我担心小海一会儿会来，便开口对路老师说道。
　　「嗯，那好，小弟，你回教室吧，以后不上课的时候可以到房里找我来玩，
呵呵！」路老师高兴的说道。
　　「嗯，知道了，我走了，姐。」说着我便去开门准备出去。
　　这个时候，路老师说了句：「小弟，等一下，姐姐给你个奖赏再走。」说着
冲我跑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伸出双手揉了一下我的脸，说道，「走吧，
以后，这就是咱俩的分别仪式，呵呵！」
　　看着路老师笑嘻嘻的模样，我心底也开心了，虽然没能和她在床上做那事，
可是认了她做姐姐，以后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事情了，我开开门朝教室走去。
　　回到教室，同学大部分都去了食堂买饭去了，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学习刻苦
的还在「啃书本」，见小海还在座位坐着，便走回座位。
　　「大胆，怎么去了这么久啊，一节课啊，是不是挨训了？那个，路老师知道
昨晚偷看她的人是你了么？你不会把我也给招了吧，这样你就太不够哥们义气了
啊。」小海说。
　　「滚，滚，滚，你把我大胆看成什么人了，咱怎么回事出卖兄弟的人呢，我
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放心吧，小海，没事的，路老师只是怀疑，但是
没有证据，没法确定，我给她来个死不认账，她最后没办法了，罚我在她房里占
了一节课，还是『金鸡独立』式的。你说我苦不苦啊。」我向小海说道。
　　「啊，这样啊，没事吧，大胆，我知道你身强体壮的，这么点小惩罚肯定是
难不到你的，走，为了感谢兄弟你守口如瓶，我请你去吃饭。」说着便拉上我走
出了教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