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挣扎
老苏故作严肃的样子,逗得舒婷格格娇笑不止,雪白的小脚拍打着盆里的水,
溅的四处都是水花。
「这都被你发现了啊,亲爱的解放军同志,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隐藏在你们
人民内部的国民党汉奸,号称军统一枝花的舒婷,就是在下了。」
舒婷戏谑的笑着,雪白的小脚踩着老苏的大脚板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可爱
的小嘴鼓着,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模样。
眼见舒婷一副小精灵般的调皮模样,老苏才刚刚因为去厕所而熄火的心头,
顿时被火焰再度填满。
他霍然的从水盆中站了起来,直接把舒婷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径自的朝着
附近不远处的大炕旁边走了开去。
感受着双脚抽离地面,舒婷的心头充满了震惊,之前苏志军下午借酒扯破自
己衣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个深藏在心底的噩梦,再度席卷了舒婷的脑海。
那天,她实在是怕到了极点,面对老苏那半截黑铁塔般的伟岸身躯,看着他
通红如血的双眼,她真的害怕他会变成一头凶猛的野兽,将自己压在身下毫不留
情的蹂躏。
那天的她,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成功的从老苏的手下成功抽身,
为了防止老苏再度借酒骚扰自己,舒婷整整的一个下午,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并且反锁了房门。
封闭的房间里,舒婷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那样的不知所措,她想把那件事告诉
自己的丈夫,可是,想到前些天村里发生的一件事,她真的害怕,如果她真的那
么做了,这个家庭会因为自己的一席话,而最终彻底的陷入崩溃的境地。
说起那件恐怖的事情,还要追溯到今年的夏天,村里的王老根由于贪凉快,
每天都光着膀子睡在院子里,睡到半夜热醒了,有时候甚至还要光着身子去家里
的太阳能热水器下面冲一冲凉。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当王老跟再度起身,光着身子去小培房改成的水房里冲
凉的时候,他发现在那里面,有着一句雪白光滑的身体。
眼看老王进来,那身体的主人立刻抱住老王光猪的身体大喊救命。凄惨的喊
叫声引来了左邻右舍,老王也终于看清,在水房里抱着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儿
媳妇。
由于救命的声音是儿媳妇发出的,再加上老王不穿衣服的样子,让所有人都
相信了儿媳妇的说辞,无数的流言蜚语,甚至于当年背后的辱骂,都落到了老王
的身上,老王不堪重压,最终上吊自杀。
后来,那儿媳妇在一次酒醉后,终于和自家的小姑说了这件事的真相,老王
的手里一直都藏着几万块的私房钱,为了把这钱骗出来买车,儿媳妇这才算准老
王洗澡的时间,故意的脱光了衣服去那里做局,让村里的舆论,逼迫老王把钱交
给他们。
随着真相的泄露,那心狠的儿媳,自然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是对于性格
善良的舒婷而言,在痛恨那心狠儿媳的同时,她也在深深的同情着那位无辜的公
公。
通过那件事,让她充分认识到什么叫做口水压死人,若是自己真要把这件事
传扬开去的话,天知道自己的公公会不会和那可怜的王老根一样,承受不住众人
的口水,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心地善良的舒婷,不断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公公那天
之所以会如此失态,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喝醉了,人在酒醉后,总是会犯下一
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错误,任何酒后的错误,也都是可以原谅的。
虽然心中不断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是,那天老苏粗鲁的行为,依旧像
是一个噩梦,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反复呈现。
但是如今,老苏却又像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直接把自己抱起来,那天的噩
梦,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舒婷的脑海里闪现着,雪白的小手,忍不住护紧了自己的
胸口,身体反射性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老苏已经把舒婷抱着放在了床上,眼见舒婷害怕的样子,就
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老苏的心头,顿时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与不安。
经过多年的军旅生涯,一个观念早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男人可以放开手
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以强力手段去得到女人的,那是畜生。
想明白这点,老苏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欲火,紧咬着牙关把舒婷放在了
床上,随手从塑料盆的旁边拿起毛巾,无比温柔的捧起舒婷的小脚丫,轻轻的替
她擦着上面的水,一边擦,嘴里一边轻声的唠叨着。
「丫头,天这么冷,可不能那么调皮,真要是把脚给冻着了,老了有你的罪
受。」
刚刚从热水中泡过的小脚,上面还在冒着丝丝的白气,雪白的肌肤,被热水
泡的向外泛出了粉红的颜色,看得老苏恨不能直接把那美足捧在手里,好好的亲
吻上一番才过瘾。
虽然心中对于舒婷的那一对美足,充满了深切的期盼与渴望,但是,老苏还
是硬生生的用自己军人般的钢铁意志,压制住了心头熊熊的欲火,极力的让自己
的声音保持着镇定。
「爸!」
舒婷不安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看向老苏的眼神里分明的充满了愧疚。
看来,真的是她想的有些多了,老苏那天酒后的失态,完全是一个意外。
虽然似乎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舒婷的心头,却并没有就此安定下来,
相反,她的心里,似乎种下了一颗种子。
公公也是个男人,而且才五十多岁,由于现在的生活水平好,他还有性欲,
也需要在晚年有属于自己的性生活,如果继续让他这么单身下去,天知道会不会
真的把他给憋坏了。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失态,老苏并没有过分的流连在舒婷雪白粉嫩的小脚
丫上,将她的脚擦干后,便紧咬着钢牙,拿着手电,端起洗脚水去外面倒了,回
到自己的屋里,顺手拿起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再度的回到了大屋。
当他回来的时候,少不得顺手从天台晾晒着的衣服里,找出一双舒婷白色带
有浅蓝色花纹的棉袜子,替她拿了回来。
拿着棉袜子和扑克牌重新回到大屋,老苏索性的坐在舒婷的身边,小心翼翼
的把袜子给舒婷穿好,顺势过上一些手瘾。
「爸,您真是……」
舒婷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丫头,说什么傻话呢,爸这辈子,身边就没有女儿,在爸的心里,你就是
爸的亲闺女。」
「丫头,现在的天色也还早,估计你也睡不着,不如咱们爷俩来玩上几把牌,
等到了点,我再送你回房去睡。」
老苏说着话,把扑克放在了炕桌上,就势把烛台移动过来,放在了炕桌上。
「我不怎么会玩,您教我吧。」
苏婷温婉的一笑,眼见老苏在昏暗的灯光下和自己坐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异
常的慈祥,本来还有些忐忑的芳心,顿时的放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神经质了,自己公公对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
可她却还在怀疑他对自己有所图谋。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老公常年不在身边,自己在夫妻生活方面,虽然并没有
太多的渴求,可是,毕竟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了,难免会有些寂寞难耐,很多的事
情,也都会忍不住的往那种方面去想。
「去,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
想清楚了这些,舒婷在心里自嘲的骂了自己几句,小脸通红,抱着一双小腿
坐在了老苏的对面。
「这个游戏呢,是这么玩的。」
老苏把扑克牌拿出来,详细的给她讲着东北这边关于猜数和钓鱼的玩法。
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舒婷,这些纸牌游戏,其实是那些青年男女谈恋爱时
经常玩的游戏。
纸牌的玩法很简单,舒婷只是听老苏讲了一遍,立刻就学会了十之七八,再
上手几把,基本上就已经上了手,和老苏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
由于是情人间游戏的关系,这两种游戏趣味性很足,最强调的就是两人间的
互动,不过一会的功夫,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极其融洽。
这套游戏,老苏从小就学会了,尽管很多年没玩,现在拿出来玩,依旧玩的
得心应手,要是真用正常的水平来和舒婷玩,只怕不用一会的功夫,就会把她赢
的哭爹喊娘。
不过,这样的游戏,作为男人,如果不在牌局上让女人几把,还就真显示不
出自己的风度来。
在老苏有意的放水下,舒婷连连的获胜,兴奋之下,她忍不住举着雪白的小
拳头,兴高采烈的喊叫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直接被她掀到了高潮。
第十一章自赌
看着自己儿媳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的俏脸,老苏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了自
己年轻的时候。
那是一个物质生活相当缺乏的时代,虽然村子里已经通了电,但是,由于家
里穷,就连村长家,除了一个解放前的老式电匣子之外,就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娱
乐工具,一到天黑,普通的村民没事可做,就只能早早的睡觉,抱着自己的老婆
在炕头疯狂造人。
虽然那时候不管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和现在比起来都是差到了没有办
法再差的地步,可是老苏的脑海里,依旧留下了无数甜蜜的记忆。
也就是在这个季节吧,那时候的他才刚和老妻结婚,家里也还没有儿子志勇,
两人每天晚饭后唯一的娱乐,就是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玩扑克。
那时候的老妻,和眼前的舒婷一样活泼可爱,也和她一样的温柔体贴,在他
精湛的牌艺下,总是会输的嘟起可爱的小嘴,不断的对他抱怨。
往往在这种时候,老苏就会故意的让她几局,可是,即便是如此,老妻也难
以高兴,反而会贪婪外加调皮的去偷看他手里的牌。
在这种时候,老苏往往会假装不知道,任由老妻偷看自己的牌,然后让她把
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尽管脾气很大,可是,老苏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老妻发过,相反,他始终认
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来疼爱与呵护的,不管他从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有
多大的火,也都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老妻去发泄,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自己关进
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击打着自己特别制作的沙袋。
得胜后的老妻总是会特别高兴,即便是已经钻进了被窝,依旧还在不断的唠
叨着关于之前玩扑克的事情,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
往往在这个时候,老苏就会掀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进入老妻的被桶里
面,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尽管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但是,东北人躺在热烘烘的大炕上,却并不
喜欢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彻底脱光,就那样赤条条
的让自己的身体躺在火炕上,肆无忌惮的去接受着大炕传达给身体的温度。
老苏和当年的老妻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边柜子里的被子翻出
来卷成被桶,他们立刻就会直接赤条条的躺进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冻的冰凉的
身体温热,直到最后,热的就像是煮熟的河虾。
尽管外表看起来温情端庄,但是一旦钻进被桶里,老妻立刻就会变得热情如
火,雪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从被桶外面钻进来的老苏,小巧可爱的身体直
接将他压在身下,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经抓住他巨大的马屌
上下套弄了起来。
老妻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已经发情,随时准备让公鸡踩蛋的小母鸡,一边用
自己的小手套弄着他巨大的马屌,另外的一只手,则会用力的揉动着自己的那粉
红湿润的阴蒂,一边揉,还会一边不断发出好似生病时的那种有节奏的呻吟。
在这种呻吟声中,老苏浑身的血液都会随之沸腾,本就巨大无比的马屌,转
眼之间就会硬的像是挂在窗户外面,被冻的梆硬玉米棒子。
感受到老苏马屌的变化,甚至于不用他自己动手,老妻便会自己骑上去,用
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直接套在他比煮熟了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马屌上,疯
狂的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
由于下面的东西太大,才不过只是进入老妻身体一半,老苏便能够感觉到自
己马屌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老妻的宫口,那里湿润温暖,却又紧致无比,正中的
一团软肉极富弹性,若是不强行的忍着射精的冲动,只怕用不了几下,他就会一
泄如注。
想到当年的甜蜜,老苏的心中不由一阵的伤感,打牌的时候,自然也就显得
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时候,总是会把手里的牌出错,让对面的舒婷连着胜了好几
把。
胜利的舒婷兴奋异常,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着,
不断的催促老苏赶紧出牌。
看着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丽佳人,老苏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如斯的预感,
已经去世了多年的老妻又回来了,她幻化成舒婷的样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
活里面。
清脆好似铜铃般的声音,把老苏的思维重新拉回了现实,他能明显的感觉到,
眼前这美丽却又不失调皮的儿媳,明显的给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带来了一种老
妻年轻时的生气与活力。
这种生气与活力,老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如今从舒婷的
身上体会到,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的沉沦了下去,心中乱伦的恶魔,不可抑制的
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头,你是上天赐给我老苏最珍贵的礼物,是老天爷看我老苏可怜,这才
派来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
老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满是邪火。
此时的淑婷,完全的沉浸在了牌局里面,只是兴奋无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对于已经快要变成狼人的老苏浑然未觉。
尽管内心已经快要被邪恶完全占领,可是,老苏的良知,却还是在疯狂的作
着挣扎。
作为曾经的一名军人,他受惯了各种条例与规章制度的束缚,在他的眼中,
整个社会的伦理与道德,就像是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内心。
尽管心中,早已经对舒婷的欲念到了没有办法抑制的地步,可是,在他最后
的理智里面,却还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舒婷可是他的亲儿媳,一旦要是
越过了那条雷池般的界限,事情的结果,绝对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就在这种心中的挣扎与不断斗争下,老苏手中的牌,出的越来越乱。
打牌就是这样,一旦出错了牌,后面的运气似乎也会被这些错误带走,好牌
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苏彻底被打的落花流水,舒婷也越发的乐不可支,似乎
觉得只是这样光磨手指不过瘾,舒婷摇晃着老苏的胳膊,撒娇似的和他说,要是
回头谁再输,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在舒婷温柔却不失节奏的摇晃下,老苏猛然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摊在自己面
前的纸牌,心中善恶两股念头的博弈,似乎也已经有了最终的决断。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做出决定,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
爷,让自己和以前一样,再和老天爷赌上一把呢。
这是老苏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旦遇到了没有办法决断的事情,
他就会掏出一枚硬币,一面选择是,一面选择否,闭上眼睛让心放空后,直接把
硬币抛向天空,然后用手背接住,从而根据硬币上给出的结果来做出决断。
舒婷就在眼前,直接再用硬币来做出决断显然并不可能,可是,这却并不妨
碍老苏和命运的对赌,他在心中不断的默念着一句话,要是舒婷真的是自己的老
妻转世,那么,她在输急了的时候,应该也会和当年老妻一样,去偷看自己的牌,
甚至于夺过自己手里的牌,一个人玩两家,从而让自己获胜。
由于心中有了决断,老苏的精神顿时无比振奋,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牌面
上,才不过四五把的光景,就让舒婷的俏脸上贴满了纸条。
「丫头,你之前牌打的不是一直都很棒吗,怎么现在变成花脸猫了。」
看着舒婷贴满了纸条的小脸,老苏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讨厌!」
舒婷不满的嘟起了自己粉嫩的小嘴,雪白的小手把里面的牌越握越紧,生怕
一个不注意,又会在自己的小脸上再增加一张。
可是,就算她再如何的谨慎,又如何能够比的上已经玩了这种游戏一辈子,
堪称打牌高手的老苏,不过转眼之间,一张大大的报纸,就全部都糊在了她的脸
上。
看着变成猪头的舒婷,老苏的心中不仅没有任何作为胜利者的快意,反而有
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张。
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老天,那么,现在俨然已经到了最后谜底即将
揭晓的时刻,他想知道,自己对于舒婷的这些想法,到底能不能够得到老天爷的
赞同。
尽管他并不信命运,可是在这一刻,他却宁愿相信一切的结果,都是老天爷
给他的指示,尽管此刻他的心,已经基本上都沦陷到了同意把舒婷当成一个普通
女人来追求的反面。
此时的老苏手里,只剩下了三张牌,一对二,外带一张很小的牌,尽管此时
已经年近六旬,但是,老苏的记忆力依旧异常的敏锐,尽管不用怎么刻意的去记
牌,他依旧能够知道,舒婷的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张老K。
「丫头,你觉得这次,我该出什么牌呢。」
老苏把手中的牌不断的在自己的面前倒换着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舒婷问道。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