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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象是蜜,应该特别一点;可一时之间,明又没有其他主意。
为了营造气氛,通常要事先准备好一堆台词;而明往往不是词穷,就是老忘
记要做这些事。
既然如此,乾脆就凭着直觉来经营;用这种方式迎接对方,最能展现出更加
自然、不作做的一面;但更有可能的,是让自己显得懒散或不用心。
过快十秒后,实在没有什么办法的明,故意哼一声;也不是第一次了,用如
此孩子气的方式对蜜表示抗议。那一声究竟是真的生气了,或纯粹只是在开玩笑,
蜜能分清楚这之中的差异;特别是明还以肚脐轻蹭她的两排腹肌,暗示性足够。
无论喂养者有多么强大,也无法一直都那么主动;特别是在怀着孩子时,蜜
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喂养者可以更轻松一点,甚至全程都懒洋洋的也没问题;通常,要说到在性
爱过程中增添花样,这部分本来就该交由触手生物负责;只要不会带来什么坏处,
又能够讨喂养者喜欢,他们都很乐意。
既複杂又不道德,对明来说,这可不容易;而对触手生物来说,那些都算是
小意思;这应该足以证明,他们其实都比明要来得色。
再说,明的经验怎样也不会比蜜要来得多;后者所受到的负担,也远比前者
要少。
问题是,明几乎是每天都做爱,面对的还是五个触手生物;这样累积下来,
蜜想,真是不得了。
蜜只想静静观察,再亲自体会,而不会去多仔细计算这种事。要是明也开始
关心这些问题,还主动提起,蜜会用吹口哨等方式来回避。
从各方面看来,明都不是普通人;认为「自己既然身为触手生物,在床上工
夫上自然会一直佔有优势」,这种想法本身就是极不成熟的;蜜决定,先别思考
这么多。
过约十秒后,再一次的,蜜竖起耳朵、低下头来,和明接吻。两人的舌头都
没伸多长,倒是嘴唇非常用力。这使得她们最靠近门牙的部,分发出很尖锐的声
响,好像有意赶走周围的鸟类。
在这之前,明可没见过有哪对情侣,会在光天化日下有这么露骨的表现。
过约半分钟后,明换一口气;这时,鬍鬚竖直的蜜,双腿稍微用力。后者伸
出双手,轻轻碰触前者的肩膀。
不用往下压,蜜想,在插入之前,应该多摸几下明的身体
很快的,屏住呼吸的明,慢慢挺腰;她主要触手的盔状末端,把蜜的大小阴
唇都给挤开。
比想像中还紧,明要进到更深处,可得多费点劲;蜜的女性生殖器,几乎未
与犬科动物的重叠;也不像是来自成熟女性,此处好像不怎么受体型影响。很显
然的,都是为了配合明;在一定范围内,触手生物可以自由的调整身体;不只是
三围,还包括四肢的长度,以及触手的尺寸等。
在和明接触之前,他们应该都有研究过人类的平均数值。那么,蜜又是以哪
一国人的生殖器为参考基准呢?
突然间,明很好奇这个问题;当然,有很大的一部分,是为了压过罪恶感;
触手生物常会为了她,而无视自身尊严。
如此无聊的疑问,明可不好意思开口。而她不用多仔细思考,就能够理解到,
那些资料是多么的破坏气氛。
所以说,这些问题一点也不重要!咬着牙的明,乾脆先这么认为;记得他们
有多贴心,往后再好好的回报他们;她很确信,自己若和他们相处得更久一点,
就不会再对这类琐碎的设定有多少兴趣了。
过不到半分钟,末端就进入阴道里;早已满是淫水,温度非常高;好热,明
想,马上就吐出舌头;而蜜在迎接她的主要触手时,应该觉得很凉。
挤开阴唇的瞬间,会带入不少精液;这是难免的,明想,抬高左边眉毛;首
先进入阴道里的,都是蜜的精液;当然,有不少腺液自触手末端涌出,之中也有
混入一点明的精液;只是和蜜的精液比起来,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幸好,他们都不会因为自己的精子而受孕;凡诺在设计初期,就晓得要避免
给肉室里的人带来困扰。这究竟是他的贴心之举,或者是纯粹其他方面的坚持,
明打算以后再关心。
「不用着急──」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反正,在一段时间后,里头都
会被我的精液给填满。」
瞇起眼睛的蜜,笑着说:「这话可不像是孕妇会讲的喔。」
然而,明不单只有眼神,连嘴形都透出一股比蜜还要强烈的肉食性。
咬着牙的明,呼出几段极短的气息;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兴奋到发抖。然
而,她看来也像是要准备吼叫;牙齿敲击、嘴角颤动。
有好一段时间,明与犬科动物的重叠程度比蜜还高。后者才看一眼,就忍不
住笑出来。
这时,很适合针对喂养者的夸张行径提出更多意见。而蜜很专注於自己接下
来的段落,因此在嘴巴上没有更多回应;就整体来看,她的动作非常小,不会比
丝和泥第一次献出那边时还要大胆;不单只是顾及到明现在的体型,也不是为避
免刺激到露。
纯粹是因为害羞,明想,有可能吗?
就在明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主要触手受到一点阻碍;末端碰到什么东西,
非常软嫩;有一定的厚度,质感却又不像子宫口;还未到很里面,而明觉得这触
感很熟悉。她因为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细节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过不到三秒,蜜把身体续往下压。很快的,明就突破那一层障碍。两人都皱
一下眉头,但只有蜜屏住呼吸,使劲咬牙。
在这过程中,明虽然紧张,但最多只是忘记吞口水;蜜则是从鬍鬚到鼻子都
在颤抖,尾巴也不再摇晃;后者看来很痛苦,令终於吞下一大口口水的前者也感
到非常心疼。
而蜜没打算停下动作,只是继续把身体往下压。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她,没
在咬着牙。过不到几秒,她又深吸一口气。
这时候,几丝鲜红,从她们的结合处浮出来。是血,量没有很多;味道被精
液盖过,颜色也很快就被稀释。
然而,在一片厚重的白色之中,那一点鲜红色仍是非常鲜艳,让她们都难以
忽略。不是鼻血,当然,明已经确认过;两人的鼻子都好得很,而主要触手也没
有过分疼痛的感觉,来自蜜的阴道;非常紧,可里头满是淫水,不太可能是因为
缺少润滑而导致撕裂伤。
早在第一次和明见面时,蜜就强调过,自己不是处子之身;可贝林达是女性,
而明才是第一个装上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的人类,所以,即便已经过了快两个世
纪,蜜的触女膜还是非常完整
非常合理,而明却没有料到;先前,她不可能主动询问应,但应该有思索过
这类问题。
与他们认识至今,明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些细节;除不想要在「堆方是否为处
子之身」这个议题上表现得过份古板与神经质之外,在对付那些看触手生物不顺
眼的傢伙,她们也不是不可能因剧烈活动而导致撕裂。不认真探讨,也不过分想
像;很显然的,在明的潜意识中,这能算得上是一种表示尊重的方法;触手生物
已经走过很长一段路,之中的艰辛,人类可难以体会;身为喂养者,该给予的不
是极严格的检视和要求,而是更多的爱与包容
何况,在前阵子,他们还有其他问题要关心。差一点,明就要盯着蜜的血迹,
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那样会很奇怪,明想,轻咬双唇;蜜在把处子献给她时,是非常乐意乐的。
不用回忆更前面的段落,单看蜜刚才的动作,就能得知;这时,明若是在歉
意和客气等项目上有过多的表现,反而错得离谱。
短时间之内,保持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屁股极为紧绷的明,决定要
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接下来的抽插动作上。
然而,蜜还是流下泪来;所有针对肉体的刺激,都盖不过胸中涌出的酸疼感;
即使已经尽全力去忍耐,内心深处的挣扎还是攻入泪腺。之中的原由,明不难猜
想;有好一段时间,蜜应该是想把这边的处子献给贝。
就算蜜再怎么喜欢明,也会因为与贝的关系进展过於有限而感到惋惜
对一个记性极佳、心地善良的人来说,明想,要不回忆起这一段是不可能的。
话说回来,当初阻碍在蜜和贝面前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虽大概知道她
们是在哪些地区活动,也能推测出当时的社会风气,明却不打算一下猜测过多,
更不会立刻询问。
这个时候,应该说些别的,像是讚美蜜的外貌;可这种丝毫未触击到核心、
只是扯开话题的体贴,感觉实在很廉价。
很显然的,蜜感到很複杂;通常,明和贝的身影很难重叠在一起;可的确,
眼前的情况,过去曾出现在蜜的想像中。那时的主角,当然只有蜜和贝;而想像
与实际经历的相似和相异之处,都激荡蜜的情绪;要彻底抛开过去,实在没办法;
可一直想着贝,感觉又很辜负明;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会让蜜产生罪恶感。
虽然,明不会禁止蜜去想;最近,无论蜜是在睡前还是在刚醒来,回忆贝的
次数是比前些日子要少些。
即便如此,蜜想,那些痛苦的感觉,还是无法顺利抑制。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试着说:「这阵子,我也常想到她喔。」
她抬高右手,抚摸蜜的脸颊和耳朵。后者用力吸一下鼻子,竖起左边耳朵。
一直到这时,蜜才意识到,自己又是眼泪流个不停。
刚才,明口中的「她」是指谁,蜜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了。
原以为,在过了一个晚上以后就已经没问题了;没想到,自己还是在这么关
键的时候破坏气氛;闭紧双眼的蜜,低下头,想对明表示歉意。然而,明只是舔
一下她的鼻子,说:「这样,蜜才是完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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