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府一座厢房内,舒凌菲裸露著滑腻的双肩,只穿著一件月白绣荷银边肚
兜轻轻的靠在沉印石怀中,白晃晃的肌肤被衬的更是雪亮,俏丽的脸上掛著微笑
道:「我那师妹自小命苦,今日知她许了那般好的夫家,真真可喜可贺。」
沉印石轻搂著她,见爱妻对林轩讚赏,不禁有些酸溜溜道:「你道是他那夫
家好,还是我这夫家好?」
舒凌菲抚著他胸口,甜甜笑著,不答反问道:「平日裡跟块木头似的竟还会
吃醋呀,那你说说他那两位娇妻美不美?」
这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何意,可沉印石偏毫不犹豫的老实回道:「美,见了
她们我方知这世间竟还能有与你媲美之人。」
虽满口称讚,但字中除了诚恳却毫无嚮往之意,一双眼睛只看著怀中佳人,
仿若在他心中这个女人才是全世界。
舒凌菲撅了撅小嘴,怪声怪气道:「美你怎不多看两眼,那可是当今顶尖儿
的美人呀。」
沉印石勾起她的下頜,在粉唇上轻轻舔舐著:「他人之妻岂可随意褻瀆,再
者你才是这世间最美的人儿,我的雁荡第一美怎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舒凌菲心中甜丝丝的,但嘴中仍倔道:「你便哄我吧,虽同为江南七仙,但
雁荡第一美却早被我那师妹拿去了,谁还识得我呀!」
沉印石抬手握住她一边丰乳,好似把住了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一般,轻揉慢
按道:「我只盼你永远都别叫人知去了,这辈子便让我捧著护著就好。」
舒凌菲喘息渐起,红著小脸嚶嚶道:「怎麼啦,后悔我缠著你带我出来拋头
露面了?」
沉印石冲她摇了摇头,温柔一笑道:「我也不想与你分开,总缠著那才好。」
舒凌菲瑶鼻一蹙,亦伸出粉舌在沉印石嘴中轻轻勾著,时断时续道:「你少
臭美,人家是闷坏了才想跟你出来玩玩的。」
沉印石遭她回应,身下一根本就硬挺的巨龙更是竖的笔直,轻轻的顶在绝色
丽人的雪沃丰臀上,一手向下,握住一边肥美,慢慢揉著,只感绵软细腻,弹翘
至极,并著胯下肉柱在两瓣雪股上廝磨硬顶,竟久久不捨得放开。
舒凌菲深知自己一对肥臀极是敏感,每遭爱人捏握蜜户中必然水患成灾,再
者沉印石数来极尽温柔,从不忍把她伤了痛了分毫,以至她亦喜爱沉印石把玩她
这对雪白肥臀,只是羞于脸薄,从不曾提起过,今日却一时兴起,搂住爱人脖颈
红著娇顏轻轻问道:「它会不会有些太大了,别人家的姑娘哪有这般大的物事,
你会不会不喜欢?」
沉印石痴痴一笑,挽住她细腰,让她翘起肥臀趴卧在床上,在她身后一把扯
下褻裤,顿时白晃晃一片现于眼前,美臀圆硕丰润,称之肤白莹嫩,当真美不胜
收,沉印石越看越是心动,喘著粗气胸门飞跳道:「你可知你这一身都是宝,而
这一对美臀更是无上至宝,我沉印石定是修了几世的福才能让我得到你,其她女
子又怎能与你作比。」
舒凌菲将羞处现于爱人,本有些难堪,但听他一席话心中又极是甜蜜,娇呢
著声细细道:「可人家腿也细,腰也细,纵是身子骨也是瘦瘦小小,翩翩这对臀
儿却极是肥大,平日裡那些男人总爱往我这处瞧,当真难看死人了。」
沉印石胸门一抽,心中极是不快,口中却放缓许多道:「谁叫你这处著实迷
人,但那些个粗人却忒是无礼,他人之妻岂可贪慕,究竟是谁这般造次。」
舒凌菲心门狂跳,想起日间那些个眼神死盯著自己臀儿不放,双眼火辣辣的
好似要烧著一般,羞的哪敢去答他,忙撇开道:「去理那些个混人作什麼,你若
喜欢那菲儿便高兴。」
沉印石爱极此女,听她甜蜜回应心中自是欢喜,双手重又盖上雪臀,略微施
力揉捏起来,顿感双手温润酥麻,随见一抹晶莹从双股间的花户溢了出来,粉嫩
嫩的诱人之极,只觉心门一顿,喉头连滚,狠狠嚥下一口唾沫道:「何——何止
是喜欢,自从见了你之后,其他女子为夫便是一眼也不愿多看,而你这对丰臀亦
是我最爱之处,著实叫为夫爱入骨髓。」
说罢便在雪臀上又亲又允起来,舒凌菲听著极是受用,心中一直嚮往的是如
雪儿师妹那般精緻到极处的身段,无论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皆是美的恰到好处,让
人一看便觉的舒心,不像那诗儿姑娘,分明是一副纤柔娇弱的身子,偏偏胸前一
对巨乳却大的出奇,而自己亦是如此,週身各处,无论双肩、酥乳、蜂腰、美腿
无不让自己骄傲自得,可就是这对丰满肥臀与自个身材极不相称,平日裡亦属它
最为惹眼,走起路来左右扭摆,常引著他人侧目窥看,当真叫人羞愤欲死,不想
这却是他最爱之处,。
两人敞开心扉,将所思所想一一道了出来,却不知这魅人心魄的丰沃美臀乃
世间难寻的无上妙品,但凡出处皆现于她这般纤弱女子身上。
沉印石满怀激昂,口舌并用又吸又舔直把润白翘臀吃的又酥又麻,花穴裡更
是作痕作痒,舒凌菲难耐下悄悄扭了扭雪股,白花花的微微一晃,却把沉印石迷
得七魄丢了三魄,再顾不得爱妻羞怯,将两瓣臀肉向外一掰,对準菊眼与蜜穴狠
狠扑了下去来回舔吸著。
舒凌菲惊叫一声,正想坐起,却被沉印石紧紧摁住,只感臀股间一条湿热的
软物不停的游走,时而舔扫粉穴花蒂允吸蜜汁,时而移至菊眼摆弄花褶,时而又
挑著舌尖去勾那穴中媚肉。
舒凌菲雪躯急摆,蜜穴花瓣颤颤而动,花宫深处不停涌出水来,她向来脸嫩,
从不许丈夫这般放肆,不想今日遭他突袭竟能尝到这般滋味,当真又爱又喜,扭
头向后偷瞧了一眼,却见爱人埋首自己臀股间,仍津津有味的吃个没完,想瞧真
切些,所有视线却都让自己的丰硕肥臀给挡住了,面颊红似晚霞,心中更是娇羞
难堪,可偏是耐不住这股美妙,轻咬著下唇,终于下定决心,翘起肥臀偷偷向后
顶去。
而沉印石此刻意乱情迷,心摇神醉,哪能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只感花户菊
眼水嫩至极,瀅瀅水光中两穴粉润娇软,浓香满溢,下体一根巨物已涨至欲裂,
再安奈不住这股骚动,恋恋不捨的收了口舌,把著巨龙不带一丝停歇,对準蜜穴
缓缓插了进去。
舒凌菲花穴早让爱人挑的瘙痒难耐,多次盼他插入,却羞于啟齿,无奈只好
埋首苦挨,不想突遭巨物闯入,来的毫无防备,一时把持不住,娇吟开来,悠悠
渺緲,荡人心魄,媚入血脉。
沉印石从不曾听她这般叫唤过,只觉丝丝甜音撩拨心弦,酥麻电流游遍全身,
肉柱在那紧窄温热包裹下猛又涨了一圈,龟首挲痒难当,险些便要射出精来,忙
停住抽插收设沸血,稳住精脉道:「菲儿,原来——你——你可以叫的这样好听。」
舒凌菲更是娇羞,略带责怪道:「都——都怪你,你个坏人,怎——怎一句
不吭就弄进来了。」
沉、舒二人皆出自名门,自小便受礼教束搏,以致于闺中之乐两人皆是懵懵
懂懂,循规蹈矩,成婚以来除了男上女下从未试过其他姿势,今日这趴卧后入亦
是两人头一遭,不想这误打误撞在舒凌菲心中竟起了别样滋味,不禁暗暗叫好,
原来换个进法竟能多出这般舒爽。正待好好享受一番,却发觉那阳具抵在肉穴中
不动了,瞬时麻痒之感咆哮袭来,花心淫汁连吐,小腹处闷闷挠著无从宣洩,可
碍于脸嫩,一句话到得嘴边却始终无法说出,左右不是,最后乾脆把心一横,淫
穴绞紧肉柱,自个儿摆臀扭动起来。
沉印石哪能料到一向娇羞温婉的爱妻心中竟有这般淫思淫想,方把住心神,
竟发现爱妻抬臀轻扭,白腻腻的丰满雪臀紧紧顶著自己下身,水润紧密的肉穴裹
住爆挺的阳具左右摆动著。
沉印石哪曾受过这般快美,忙双手握住肥臀,咬牙蹙眉道:「菲儿——别—
—先别动——我——我不行了——」
谁知双手刚放上雪股,十指如镶肉中,软腻滑嫩之感直透双掌传入心房,触
之绵绵糯糯如入云霄,同时叫她肥沃双股抵住胯下,绵柔酥嫩遍达全身,龟头精
管又再跳动起来,此时却如排山倒海,再无克制的可能,阳精便如河域洩洪,怒
啸著激射了十几注。
舒凌菲修长美腿紧绷,十隻玲瓏脚趾颤颤蜷缩著,可终究没到那最美处,双
脚一软侧倒在床褥上,轻咬著红唇,双眼幽怨之色满溢,看著沉印石娇嗔道:
「印石哥,你——你坏——」
沉印石鼻息一顿,心头血脉又再急跳起来,暗道与菲儿成婚这些时日,竟从
未见得她如此娇媚之态,丹田一热,阳具竟又抬起头来,忙上前一把搂住舒凌菲
细腰,一边吻住她粉唇一边道:「我的宝贝菲儿,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美的女子,
让为夫再爱你一回好吗?」
舒凌菲自是欢喜,但哪敢去应他,羞红著雪颊双手轻挽上他脖颈,悄悄张了
腿儿,吐著细舌钻入他嘴中,正待那丝毫不见垂软的巨物闯进玉门,却忽听得屋
外人声大作,一丫鬟于门前轻扣了几下,略带惊慌道:「沉庄主,沉夫人,又
…又出事了,大人请二位速到厅门相聚。」
两人听出事态紧急,互望了一眼均闪过一丝无奈,扫兴著起床著了衣裳,牵
著手匆匆往厅门外去了。
◇◇◇
昨夜与诗儿缠了一宿,天边泛起肚白我两才沉沉睡去,以致近了午时我才醒
来,一看枕边空空,记起昨夜她说过还要早起给那两位伤者施针。
一边穿衣一边向外屋走去,却见雪儿仍卧床睡著,心中不禁有些诧异,平日
裡她可都是起的最早的,想来这几日真把她累坏了,且让她好好养著,之后方好
继续赶路。
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却见诗儿涨红著脸气哄哄的向裡走来,我将门带上忙引
了上去,笑问道:「怎麼了,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
诗儿一跺脚,瞧了我一眼,有些犹豫道:「给你说了你可不能惹事,你若不
答应我便不说了。」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沉著脸庄重的点了点头,诗儿抿了抿嘴,侧著脸儿支吾
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在我给那个曹龙武施针的时候,他的手…他
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来碰人家。」
我心门一揪,厉声道:「什麼,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他碰你哪了。」
诗儿了皱了皱眉,看了我一会,突然摆手道:「好啦好啦,哪都没碰,就知
你要生气。」
我咬了咬牙,忙放低声调道:「我那是担心你受委屈了,你告诉我他怎欺负
你的,我去把他手给打断了。」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行啦,也就被他摸了两下手,我已经给他教训了。」
我心有不悦,什麼叫也就被摸了两下手,我诗儿宝贝的肌肤是那些臭男人可
以碰的吗?莫说是手,便是一丝头髮他们也不配染指,但在诗儿面前我却不好太
计较,正要问她是如何教训那狗东西的,却见小芊在院门处伸了伸头,随即快步
走到我跟前道:「拜见两位恩公,大人有请,已在厅堂等候了。」
我只好将那事占时搁下,与诗儿一同来到前厅,只见厅裡此刻已并排而对坐
满了数十人,何大人、徐将军、沉印石舒凌菲夫妇、还有昨夜那胡山与姚卫平等
好手俱在其中,间中亦有未曾见过的面孔,想来是今早新到的增援。而厅中地上
竟摆放著一具尸体,双臂皆被砍去,胸口处更被刺开了一个窟窿,而腹间却贴著
一张白纸,血淋淋写著四字:眥睚必报。
死者正是昨夜唯一击伤半月郎君的八臂罗汉雷贺,万想不到此贼竟有胆去而
復返,当真猖狂至极,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被此贼把玩于掌心的屈辱。
何大人见我到来,叹了口气道:「雷大师的尸首是清晨时发现的,那恶贼将
他双臂斩去吊在了府门外,惊扰了百姓不说,竟还让死者受此大辱,著实可恶万
分。」
我心中羞愤交加,与场中眾人抱拳一周后方点头道:「此贼胆大心细,且深
藏不露,我与他照面数回,至今无法拿定他深浅,但府中能战者眾,更有四方豪
杰相继来援,岂有不诛此贼之理。」
何大人语带颤抖,握住我手激动道:「我何府遭此一劫,今日得各路英豪鼎
力相助,雷大师更是因此丢了性命,何某心中既是感激亦是愧疚啊。」
眾人皆为雷贺之死叹息,沉印石却起身豪气道:「为人者终究逃不过一个死
字,但为侠者一身作为只盼死得其所,雷大师为灭此贼慷慨就义,此举不正是我
辈中人之楷模。莫说何大人为官廉正,一呼百应,便是为了雷大师,我玉铭山庄
定与此贼周旋到底。」
眾人齐声叫好,我亦对沉印石更高看了几分,又是一番详谈后,眾人方陆续
散去。
与诗儿一同出了厅堂,却见那小芊窃窃跟上,走至我身前道:「恩公且留步,
小姐有几句话让奴婢转告恩公。」
我心中一打突,正待她细说,却见小芊瞧了诗儿一眼后道:「此事关乎小姐
隐私,还请恩公借一步说话。」
诗儿冷哼一声道:「谁稀罕听你家小姐那些破事。」
说著已自个儿转身离去,小芊尷尬一笑,把我领到一处寂静的凉亭裡,筹措
了半响突然向我跪下道:「求恩公救救我那命苦的小姐吧。」
我连忙将她扶起,笑道:「小芊姑娘莫要如此,我既已答应何大人保全何小
姐,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小芊红了眼眶摇了摇头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家小姐自小活泼灵动,万不
是昨日所见那般高冷,只因两年前为一负心人所累,方促使今日之模样。」
我不禁费解道:「以何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竟有人捨得负她?」
小芊长长叹了口气道:「那人名应寒川,年纪轻轻便已博览群书通晓古今,
入府不过一年已被大人拜为首席军师,大人惜他才华,又命他教导小姐,两人朝
夕相对,又皆是不凡之人,自是情愫渐生,盼成佳偶。大人本就有此美意,深知
以应寒川之才学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便应诺应寒川,只需他日金榜题名,他便是
何府的乘龙快婿。终于到了三年一试的科考,应寒川果然高中,列居一甲进士第
三位,已备入翰林院。府中上下喜不自胜,全以为一段美好姻缘就此促成,不想
那应寒川半载未回,最后才知他竟被汉王看中,已成了丽阳郡主的夫婿。」
我心中一愤,狠狠骂道:「堂堂七尺男儿,熟读圣贤之书,不想竟是个趋炎
附势,薄情寡义的小人,不记何大人的知遇之恩,更辜负了何小姐的一番柔情,
实是无耻之极。」
小芊听我骂著,脸上的表情却越为的悲伤,我只好强自克制道:「小芊姑娘,
若有用的上林轩的地方但说无妨。」
小芊又是叹了一口气道:「总盼著小姐能觅得佳缘,昨日听闻大人有意将小
姐许配于恩公,心想小姐若能与恩公这般俊才结为连理倒也当真令人欢欣,可恩
公却……」
我忙摆手道:「何小姐位列江南七仙,不知是多少英少的梦中人,我林轩亦
不过凡夫俗子,啟有不动情之理,只是我已得两位娇妻,只怕亏待了何小姐。」
小芊摇头笑道:「古来大丈夫何人不是三妻四妾,恩公切勿妄自菲薄。」
想起雪儿昨日那番言语,脑海中又再闪过何小姐的绝美身姿,不禁有些害羞
的挠了挠头髮道:「只怕何小姐未必看的上我。」
小芊见我有意,展顏一笑道:「恩公若能不负我家小姐,我与大人自当从中
搭线,只是……只是还有一事小芊不敢瞒著恩公,但此事关乎小姐声誉,望恩公
能保守秘密。」
我点了点头,却见小芊犹豫了半天,最后方下定决心道:「小姐昨日让奴婢
转告恩公,于两年前她便已被应寒川那畜生坏了清白,恩公纵是嫌弃也还请不要
把此事说讲出去。」
小芊哽咽著已流下泪来,我却气的好似要炸开一般,虽为不能得到何小姐的
完璧之躯感到惋惜,但更多的却是心疼,以何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竟愿意打破
世俗,在婚前便将自己最宝贵的一切给了对方,不计后果的给予,一个倾其所有
的女人,最后得到的却是狼心狗肺一般的答覆。
我双拳紧握,对著小芊郑重道:「小芊姑娘你放心,我林轩势必迎娶何小姐
为妻,一生一世绝不负她,而那应寒川,我也定要他知道辱人之女的后果。」
诗儿独自一人向溪柳小院走著,路经一处僻静小道时忽听得一人叫唤,寻声
望去却见一座假山后站著一位衣著得体的翩翩青年,蓝袍髻发,面如冠玉,一身
穿戴竟与林轩有七八分相似,一脸的喜色向著诗儿直招手。
诗儿定睛一瞧,竟是前夜在月色下救了自己性命的泼皮无赖,今日著装俊逸
清秀,风流倜儻,哪还有往日裡不修边幅的模样,诗儿俏脸上不由的一红,笑顏
一闪而过,随即忙又板起脸走至他身前没好气道:「怎是你这无赖,找本小姐干
嘛?」
那无赖嘻嘻笑著,在诗儿面前转了个圈道:「你瞧我今日这一身怎麼样。」
诗儿一手抚著下頜,歪著小脑袋审视了一会笑道:「倒有几分人模狗样的意
思。」
那无赖好似听不出讽刺之意,反倒笑的更欢,挺了挺背得意道:「是吧,我
也觉的我今天这一身不错,是否对我又多了几分爱慕之情。」
诗儿白眼一翻,哼了声道:「说吧说吧,你想干嘛,该不会特地跑来就为了
让我看你装模作样吧?」
那无赖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小袋,郑重道:「当然不是,我是来送礼的。」
诗儿一阵疑惑,心想著这无赖能送什麼好东西,随手接过小袋,翻开一瞧,
不由的面色煞白,惊叫一声给丢了出去,竟是一隻血淋淋的手掌。
诗儿扬起一脚便踹,怒骂道:「要死啊,你这疯子干什麼呢?」
那无赖也不闪躲,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这是那曹龙武偷摸你屁股的那
隻手,今后若还有人敢欺你辱你,但凡你一句话,我韩沐风纵是龙潭虎穴裡走一
遭亦要帮你出那口恶气。」
诗儿心门渐定,心想著这人怎比相公还胡来,但不知为何亦有一丝感动在体
内蠢蠢而动,娇红著俏脸支支吾吾道:「你…你不必对我如此,我自有我相公护
著。」
韩沐风一咬牙,上前一步握住诗儿双手激动道:「他是你相公,他护著你那
是他该的,你是我梦中的神女,我为你已是神魂颠倒,这几日我过的就像一个傻
子,每时每刻想的全都是你,为你做什麼都是我自愿的,你可管不著我。」
诗儿稍稍平復的心跳经他一通正儿八经的表白又渐渐躁动起来,红著脸儿也
不挣开他双手道:「才不稀罕你多管閒事哩,我只要我相公一人护著就够了。」
韩沐风心头一冷,轻轻鬆了双手,但却仍厚著脸皮笑道:「我就是要缠著你,
偷偷跟著你,远远看著你,你别搭理我就是。」
诗儿轻咬著下唇,抬起水灵灵的双眼怔怔的看著身前男子,习习清风吹过,
扫起他鬢边浓髮,丝丝飞舞间当真是俊逸不凡,诗儿暗暗心动,突然踮起脚尖在
他嘴边浅浅吻了一下,冲他盈盈笑道:「赏你的,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
说著已快步跑开,到了院门处忽又回过身,抬起白腻腻的皓腕反手朝上指著
韩沐风坏坏笑道:「别再跟来了,否则别怪我相公把你腿给折了。」
双手又在空中比了个拧断的把式,挑了挑秀眉轻笑一声后方摆著丰挺翘臀扭
身去了。
韩沐风看著她娇憨而去的调皮模样,耳裡听见的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在原地
站了好一会方回过神来,轻抚著仍残留在唇边的温热,狂喜道:「折吧折吧,就
这一下,全折残了我也愿意。」
◇◇◇
与林轩分开后小芊一阵快跑,到得一处书房内,却见何大人与徐将军皆已在
此等候,忙向两人拜礼后道:「稟报大人,林公子答应了。」
何总兵欣然一笑点了点头,却听徐将军道:「林公子确实不差,但大人终究
只识得他几日,如此决定是否过于草率了。」
何大人叹了口气无奈道:「二十年来朱高煦贼心不死,多次构陷坑害太子殿
下以谋皇位,如今更是网罗江湖中人,暗养精兵,便连东盟都已是他旗下之士,
我等以黄浦兄为首必誓死效忠皇室正统,但此局成败难定,雨晴是我唯一放不下
的,恰好南盟势力远离京都,太子党与汉王党多次招募皆不可得。林震天兄弟三
人素来不愿搅入朝堂之争,于华南沿海却可谓只手则天,护短之脾更是世人皆知,
雨晴若得南盟庇佑,纵是汉王得势,亦还有一番退路。」
徐将军点了点头道:「莫将亦数度听闻,林震天此人极重情义,当年「潮洪
帮」于江浙一带不断下黑手,抢了南盟不少生意,林震天皆是一笑置之,潮洪帮
只道朝中有人撑腰越发的肆无忌惮,竟打起南盟一处码头的主意,拚杀中南盟死
了一人,林震天勃然大怒,竟亲自领盟中高手一夜间将那潮洪帮连根拔起。」
何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却见小芊在一旁突然跪下道:「大人,小芊擅自
决定已将小姐与应寒川之事完完全全告诉了林公子,求大人责罚。」
徐将军怒目一瞪,喝指道:「你这丫头怎如此多嘴,可曾想过他们会如何看
待小姐。」
小芊低头不答,却见何大人摆手道:「若不是受雨晴指使她又怎会多言,你
也不必为雨晴掩著盖著,她想什麼我怎会不懂,但此事无论成与不成,与南盟的
关係定不能坏了,你需在其中好好调和。」
小芊忙点头应允:「奴婢也是斟酌了一夜才拿的主意,小姐蒙尘一事终究是
瞒不住的,林公子若纠结于此,倒不如早些作罢还让小姐清净些,好在林公子语
中全是怜惜之意,并无看轻小姐。」
徐将军此刻方鬆了口气道:「不想林公子年纪轻轻已有如此容量,当真不容
易。」
可他们又怎知林轩早已是锻炼过一回的人了,眾人皆沉默了片刻,方听何大
人深深叹了口气道:「我已看走眼了一次,但愿这一次不会再错了。
雪儿昨夜辗转一宿始终无法入眠,体内那一物每一时半刻便要颤动一番,想
尽了法子皆不能将它取出,又看著林轩与诗儿闹了半宿,本就难熬的潮涌更是一
波波袭来,鼓动著花穴无止尽的渴望,绞摩的白嫩双腿没能带来任何慰藉,却把
花底胯间越绞越是不堪,粘腻的随手便能挽出一把水来。
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偷偷扯了裙裳,躲在被窝裡把那一双雪手抚在了满满挺
起的粉嫩阴蒂上,脑海裡拚命想著相公往日裡的柔情与痴狂,想著他将自己按在
胯下抽插时的兇猛,想著硬如铁柱的肉棒贯穿蜜穴时的畅快,想著他的俊脸和那
缠绵的深吻,一吻过后抬起的却变作了另一张更为俊美的脸庞,是那淫邪的半月
郎君,相公哪去了?怎能是他在操弄自己的小穴,雪儿心门一阵乱跳,但没有推
开他,任凭著他的放肆,双指狠狠捏住了阴户上那颗红豆,用力揉搓著,小腹突
突抖了几下,竟是小小丢了一回,但却完全达不到那期盼中的顶峰。
雪儿四肢无力的瘫著,鲜艷的潮红火辣辣在脸上烧著,耳边彷彿又传来半月
郎君得意的嘲笑,伴随著挥之不去的羞愧任由疲惫与春潮交替折磨著自己,直到
天晓放明,才在沉沉睡意中闭上双眼。
但却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下身那颗坏东西又再躁动起来,雪儿嚶呢一声睁开
了双眼,却见屋外早已大亮,揉了揉雪白的小腹,却看到光溜溜的下身被淫水打
湿后粘做一块块的杂乱耻毛,又想起昨夜的荒诞,一股水儿不受控制的再次涌了
出来。
雪儿忙定了心神,起身后方觉昨日那身衣服已是穿不得了,随意披了外裳,
却见相公与诗儿早已不在屋内,倒是洗漱用的清水等物早已备好,想起相公的细
心,雪儿心中一阵甜蜜,清洗一番后又将下体擦拭了一遍,终于感觉精神了些,
方从包裹中取出一套碧绿绸裙与翠玉髮饰,细细打扮了一番,活脱脱一位湖中仙
子飘然而现,较之往日的朴素白衣,非但不减一丝淡雅,反更多了几分朝气与娇
媚。这些衣裙饰物皆是相公为自己与诗儿精心採购的,无论剪裁用料,打磨手工
尽出自豪门名家之手。雪儿这一身更是由江南巨匠「千丝醉」织造,若不是惊艷
于雪儿与诗儿的美艷,便是一掷千金,亦难求他老人家一手笔。
雪儿出了房门,不想已是烈日当空,正要寻个丫鬟问相公的去处,院角却走
出一人道:「好人儿,等你好一会了,昨夜睡的可好?咦!今日这一身好美。」
雪儿回身一瞧,果然是那半月郎君,心中暗暗啐道:「我本是要穿给相公看
的,不想却先便宜了你这淫贼。」娇顏不禁的一红,胸口砰砰直跳道:「你也忒
大胆,这光天化日的你还敢如此猖狂。」
半月郎君拉起雪儿一手,一边向院外走去,一边笑道:「谁让某家想你想的
苦,纵是结果在这了,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雪儿也不挣脱,任他牵著到了隔院院角的一处隐蔽地,心知他也不过是甜言
蜜语,夜裡何府内外高手戒备兵士云集,反而更难进出,倒是这出其不意的一招,
比之夜晚更来的安全,此贼心思縝密,胆大心细,当真不好对付。
刚隐没树后,半月郎君便急忙将雪儿拥入怀内,嗅著她的体香道:「这处院
房靠著何小姐的住处,从不接待外客的,也就月头时来个丫鬟做做打扫,平日裡
从不来人的。」
雪儿心头一拧,暗道此贼怎会对何府情况如此瞭解,正要深思,却被半月郎
君抬起下巴,紧紧的吻在一块了。
雪儿出其不意,顿感一条粗舌鲁莽的闯进口中,缠住自己的滑腻小舌,搅动
了起来,雪儿忙要退开,却已被半月郎君按住后脑与丰臀,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
好拿自己的香舌把那东西往外顶,如此一著反倒与他缠在了一块,相互来回摩擦
著,渐渐的雪儿竟觉的这滋味也不太讨厌,甚至有那麼一丝的舒畅,沸腾了一晚
的淫慾又再慢慢的觉醒起来,双手紧紧拽住他的双臂,任由那恶贼左支右挑,最
后竟被勾著滑入男人口中,凭著对方肆意允吸。
这一吻当真天昏地暗,直到那身后的大手在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揉了一把,雪
儿方嚶呢一声逃了开来,把羞红的小脸撇到一边轻声道:「够…够了吧?」
半月郎君美美一笑,舔了舔嘴唇,好似还在回味方纔的香甜,双手却都已放
在雪臀上轻轻抚弄道:「你便是让我亲一辈子也是不够的,来,快让某家再尝尝
你别的地儿。」
雪儿心头一慌,向后退了半步,刚要拒绝,那贼人却已把碧裙掀了起来,一
双纤细笔直的修长美腿立展眼前,日照下白晃晃的透著光泽,半月郎君呼吸顿止,
伸手在大腿与足裸处来回的轻抚,只感丝滑润泽,线条与弹性皆妙到了极处,直
到此刻方回过气来道:「某家採花十数年,所歷女子皆是精雕细琢的上品,却无
一人的美腿能与你比肩,昨夜瞧的匆忙,当真该死。」
说著将裙摆揉作一团塞到雪儿手中,雪儿无奈拿住,双腿叫他摸的阵阵发麻,
胯间的穴儿竟又酥痒起来。正不知如何好,却见那贼人又提起她一脚,一口气将
这边鞋袜全拨了,抬至口鼻前,又是瞧又是闻,握在手心把玩了好一阵,忽的伸
出舌头在足背处舔了一口。
雪儿娇吟一声,忙伸手把嘴摀住,颤著声道:「别…别弄那,挨不住的。」
半月郎君也不理她,一身的魂魄只怕已被这只雪足给抽光了,伸著粗舌又舔
又吸,越尝越感甜腻温绵,时不时还捲著粉雕玉琢般的脚趾来回穿梭著。
雪儿只觉他舌尖的每一挑都能勾到自己心儿裡去,敏感之躯哪堪受弄,摁著
小腹,花底紧紧收著,挨了半会终究还是一跳一跳的小丢了出来,蜜汁混著阴精
淌下花唇,直把褻裤浇透了一大片。
而那淫贼来回游走,不知疲倦的直把雪腻腻的脚丫子全弄的湿淋淋一片后方
才把她轻轻放下,又想去拿她另一直纤足,雪儿迷濛著双眼,忙按住他肩头求道:
「再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半月郎君本要用强,忽的一阵奇香由她胯下袭来,芳馥的竟不似人间之物,
迷醉间朝她爽朗一笑道:「依你便是,不过只此一回哦。」
雪儿亦回报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刚鬆下一口气,不想那贼人双手竟摸到腿
根处,一把将雪白的丝绸褻裤给扯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香带著微微膻气飘了开来。
半月郎君喉头连滚,深吸了两口气便一头栽进了雪胯间。雪儿惊呼一声,著
实苦不堪言,忙伸手用力去推他脑袋,推蹭了半会,方听那贼人抬起头有些恼道:
「不听话是吗?你男人的命还要不要了?把腿打开。」
雪儿为之一愣,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却只能闭起双眼把脸甩开,任由著那贼
人放肆起来。
半月郎君见雪儿不动,心下竟有些不忍,轻抚著大腿内侧柔声道:「乖,再
不凶你了,靠墙上去,把腿打开让某家瞧瞧。」
雪儿咬著下唇,仍紧紧闭著双眼,但瘦弱的腰背却已无奈的靠在了身后冰冷
的墙上,双手牢牢拽起相公亲手为自己选购的昂贵长裙,羞耻著将一双摄人心扉
的洁白美腿在半月郎君眼前缓缓张开。
半月郎君顺著雪足一路寻觅到那最神秘的私处,齐整的柔柔燕毛下穴口早已
湿滑透亮,微微张开的粉唇正对著他盈盈闪著水光,便连那躲藏在唇瓣下的花蒂
都已勃然而起,好似在等待著谁的採摘。
半月郎君俊脸渐红,额头亦渐渐渗出汗来,顺著奇香,终于把口鼻堵在了娇
嫩嫩的蜜唇上,挑著舌头在蜜户上细细走了一圈,雪儿身躯突的急摆,闷哼了数
声才又稳了下来。
半月郎君坏笑著,在她阴户隆起处轻揉了几下,舌尖在穴口处来回划动,眨
眼间便见穴内一鸡蛋大小的圆球滑落出来,溜进了男人口中。
雪儿一直闭著双眼没能瞧清他如何取出的,当睁眼去看时却见半月郎君已将
那物含在嘴中,狠吸了两口,只把球上汁液裹个精光后方吐到手上道:「这玩意
滋味不错吧,若爱上了,当真能叫你欲仙欲死。」
雪儿不去睬他,但没有了圆球填充,穴内竟越为的空虚瘙痒起来,正自难耐,
却感穴口一热,蜜唇重又被那张嘴盖住,粗舌一伸亦随之滑入穴中,在敏感的阴
道内浅浅抽插起来。
雪儿虽已五内俱焚慾火难耐,但半月郎君亦不好受,自从方才吃了雪儿蜜户
内的香甜浆液后,从嘴唇到喉头再到食道一直延伸至胃脾好似全都发麻了起来,
异香透体而过,最后酥麻之感直传腹部,化成两道热流澎湃而出,一道冲向心门,
促著心跳飞速加快,一道冲向龙根,把本就怒脖的刚硬阳具煨的更是粗壮。
半月郎君浑身焦热,好似吃了春药一般红了皮肤,更红了双眼,他已经有些
怀疑自己是否能遵守那套游戏的规则,也不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谁才是被玩弄的
那一方,他只知道此刻自己的阳具竟前所未有的坚硬著,对女人的需求亦前所未
有的渴望著,他的脑门只有一句话在迴响著「什麼鸟东西,老子不玩了!」
粗喘著热气突然站起身将腰间长带一扯,用力脱下裤头,甩出一根怒勃而起
的庞硕巨物,棒身龙筋缠结,龟首大如鹅蛋,硬挺挺的朝天昂指,粗长竟是林轩
的两倍有餘.
雪儿见贼人终于放了口舌站了起来,可潮欲未熄,媚肉奇痒,那淫舌突的离
去心中竟隐隐有些不捨,但毕竟守住了贞洁,正暗暗鬆了口气,却不知这淫贼已
握住巨龙对準自己蜜香四溢,甜浆横流的粉嫩花穴,狠狠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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