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的男朋友和女朋友
　　随着时间的流逝，之前的感情纠葛就慢慢沉淀了下来。
　　百无聊赖时，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和第一个女朋友常常涌现在脑海中。这种思
绪最开始有羞愧、愤怒，渐渐开始理解他们，最后便轻轻地放了下来。
　　早些年对我有深远影响的三个人，在这里称作小夜、小月和小枫，他们是两
个女生和一个男生。我的许多第一次，就发生在月夜枫这三个人身上。
　　我高中的时候已经有蕾丝、断背这样的词，可万万没想到这些词会和我联系
在一起。
　　我同桌小夜长得像韩版小帅哥，是滨崎步的狂热粉丝。他学习不大好，所以
高一开学的时候，老师把我们安排在一起，让我督促他学习。
　　第一次让我觉得他不大一样的事情是，开学后的第一篇语文作文，大家都花
几个小时随便一写，可他前前后后写了一个周。
　　为了写出完美的作文，他把写作业的时间全部用在打磨作文上。我读到他的
作文时震惊了，他的笔触柔和细腻，引经据典，字里行间流露出淡淡的忧郁。这
篇文章被老师当做范文宣读，我也从此对小夜产生了尊敬。
　　期中考试后，小夜的成绩不忍直视。因为个性上与其他男生不大一样，小夜
的朋友除了女生就是我。
　　出於朋友的考虑，我决定好好帮他，便经常关心他的学习，还记得主动借给
他化学课的笔记。
　　没过多久我们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天天泡在一起打打闹闹。
　　这时候一个外班的女生为了追他，每次放学后，就来我们班约小夜吃晚饭。
　　小夜要脱单我很开心，於是一看到这个女生，我便扔下小夜去找别的同学。
　　悲剧的是，小夜的想法和我截然相反，他以为我在吃醋而故意离开他，这让
他感到内疚。为了一厢情愿的安抚我，小夜过了几天就拒绝了那位女生，我们就
又泡在了一块。
　　整天泡在一块的后果就是，我们的肢体接触增多了起来。刚开始只是勾肩搭
背，后来变成了搂搂抱抱，再后来就变成了亲亲我我。
　　记得期末考试前，大家需要清理桌子上的书，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和小夜就
抱着多余的书回宿舍。
　　我抱着小夜的书走回宿舍，路上嫌累，小夜以迅雷之势亲了我的脸，说「亲
你一口，让你有劲搬回去」。
　　大致在同时，小夜在一天晚上熄灯后溜进我的被窝，我们抱在一起，互相抚
摸着对方的身体。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他白色的内裤，他的印记就这样留在了
我的被单上。
　　这之后一直到期末考试结束，小夜每周都会溜进我的被窝２－３次。我们解
锁了除后门之外的所有姿势。有时候在午休的起床铃之前，他也会来我床上把我
摇醒，我们就舌吻到打铃。
　　寒假的时候我和父母回了老家，我们每天估计要发几十条短信，就这样老公
老婆的叫着。
　　过完年后，我迫不及待的回到高中所在的城市，和小夜打着电话的时候，突
然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之后看到拿着手机的小夜，我们瞬间拥抱在了一起。
　　那个寒假我们一起去市中心吃过桥米线，我陪他买滨崎步的新专辑，陪他理
发，一起写寒假作业，一起看端午节的烟火，在他生病的时候一块打点滴。
　　他送了我人生第一本言情小说《悲伤逆流成河》，用绿色的笔写了一段序。
　　最糗的一次是，当我们看着ＧＶ互相套弄时，听到了我爸的开门声，我们吓
得赶紧关了视频穿好裤子，在我爸进屋的时候若无其事的流览网页。
　　转眼间开学了，小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和我一起睡。
　　有一次我们在滚被窝，小夜趴在我的胸膛上舔我，查宿舍的老师突然掀开了
被子，质问我们在干什么。
　　我和小夜四目相对不知如何是好，好在老师没看出什么破绽，就让小夜回到
他宿舍了。
　　还有一次我们一直滚被窝到后半夜，他用唾液润滑了我后面，提枪插了进去。
　　我惨叫一声「疼！」他也吓了一跳，我们就保持了这个姿势好久直到他一点
一点拔出来。
　　当他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我有一种塞满的感觉，又觉得有点飘飘然，我们就
这样解锁了最后一垒。
　　这之后想让我如法炮制，可是我宁死不从。因为想到要浸润在那么髒的东西
里，我就噁心的软了下来。如果换成女生，我会二话不说果断插入。
　　直到分手我都没有解锁小夜，每一次都是他用手和嘴帮我解决。
　　蜜月期过后，我们的争吵便多了起来。
　　我记得有一次晚自习他屁颠屁颠跑到我旁边学习，可我脑子短路挣脱他跑到
了教室最后一排。
　　小夜的内心是孤单的，他最受不了一个人，我的脑残行为惹得他大怒，拿起
一本书就扔向了我。
　　我比他高一个头还比他壮，他打我就跟挠痒痒一样，但他的行为让其他同学
很是不爽，纷纷为我打抱不平。
　　经历了几次这样的冲突之后，我们的一次拌嘴成了分手的最后一根稻草。从
此大家互不往来，直到高一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都渐渐忘掉了这段遗憾，高二之后，我们见面会微笑
致意。
　　高三毕业后，小夜要去另一个城市，临走前几个玩的不错的朋友请他吃了一
顿午饭。
　　见面后，我送了他一本精装版的《悲伤逆流成河》，因为我记得当年他一直
想要这个。接到书之后，他微微一笑，我也如释重负。
　　两年之后的大二寒假，我们又见了一次面。
　　我们都去了不错的大学，小夜有了女朋友，我也有了喜欢的女生小枫。
　　我们像老朋友一样聊个不停，见面后我们先去我家坐了一会，后来我们又顺
着公园一路边走边聊到市中心。那是一段几公里的路程，但那次我觉得时间过得
飞快，仿佛又回到高一时，我们搂着对方的腰一路聊到市中心的场景。
　　由於羞於启齿，我们对高一发生的事情点到即止。
　　这几年随着整个社会对ＬＧＢＴ越来越接纳，我对这段往事看的越开越开，
所以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在小夜之后直到大学毕业，我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高中忙着学习，打篮球和打游戏，有几个关系暧昧的女生最后都不了了之。
　　反而是高中毕业后，我狂热的喜欢上了高三的班花之一，高中毕业的暑假我
们经常一起玩耍，虽然我们都不动声色，但我们看对方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瞒不
住周围的朋友。
　　我们相约本科时不谈恋爱，但不幸的是，她上大学的第一个月，就被人在泰
山顶表白成功。
　　大一寒假的时候，我们坦诚的长谈了一次。我们都曾经互相喜欢，但关系再
也回不到过去。她如今已经和那位初恋结婚，我每次回国都会和她见面，像老朋
友一样忆往昔峥嵘岁月。
　　高中时代的感情是青涩的，像电影《怦然心动》里的那两个孩子。大学之后
的感情再也没有青春期的那种纯粹。
　　小枫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戏剧性的是我们是典型的不打不成交。
　　刚入学竞选班干部的时候，她被我击败，女汉子性格的小枫自然不服，於是
处处不配合工作，并扬言要在第二年拉我下马。
　　在之后的工作中，我兢兢业业，把学生工作干的有声有色，小枫也被我感染，
从拆台着变成了我坚定的支持者。
　　我和小枫的急剧升温发生在大二的优秀班级答辩。
　　为了准备答辩材料，我们连续一个多周熬的天昏地暗，她有一天晚上还潜入
男生宿舍，和我在楼梯上排练。
　　在答辩前一天晚上，我们偷偷摸摸弄来一把教师公寓钥匙，拉上另外两个女
生在里面准备到淩晨三点。
　　答辩当天我们都穿着正装，小枫一扫女汉子的形象，前凸后翘的身材配上黑
色高跟鞋令人垂涎欲滴。
　　看到她的Ｃ罩杯和白嫩的皮肤，我做梦都想搂入怀中，但直到今天都没能得
逞，这是后话。
　　我们在讲台上博得了热烈的掌声，最后胜利的果实让我们非常喜悦，我们昇
华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生活屌丝的不能再屌丝。
　　为了改善伙食，我们常常去吃校门口１０几元一份的速食，速食吃腻了就去
更远的呷哺呷哺。看电影也是去一个破旧的电影院，记得当年看了不少好看的电
影，比如《快乐的大脚２》，《猩球崛起》，《四大名捕》。
　　有一次她借我校园网流量，不小心用了好几Ｇ，吓得她赶紧请我吃了顿学校
食堂。
　　期末考试之前，我们买了几罐红牛，连续通宵三个晚上，最后双双考到９０
多分。
　　我们还在同一个教授手底下干活，说好的请老师吃饭，可结帐的时候看到老
师要买单，我们便双双躲到老师背后。在去饭馆的路上，我和小枫在谈话间歇不
约而同的问到：「老师你家住哪」。这是要多么默契才能在同一时间问出同样的
问题。
　　小枫严肃起来的样子帅极了，本科时候的她性格如同梁山好汉一般火爆。路
见不平一声吼，怼过保安、分析化学老师、占她座位的同学，可是在我面前她就
像一个温顺的小妹妹。
　　每次她和别人起了冲突，我都会耐心的劝她不要冲动，最后她也会息事宁人。
　　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唯一的一次拌嘴是有一次她不高兴教授佈置的任务，
赌气说再也不做这个课题了。可回宿舍没多久她就打电话向我道歉，说不应该赌
气让我不高兴，然后我们就开心的去了呷哺呷哺。
　　我并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我和小枫也不例外。我们保持这种超
出友谊的关系直到她大二暑假出国留学。
　　一开始我得知小枫要出国的时候，就暗下决心，绝不把她当做女友。
　　因为出国之后分手几乎不可避免，所以不如当做好朋友，这样子还可以保持
联系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一天晚上我和小枫吃完十几元一份的速食，一路走到学校操场，她要我亲她。
　　我在吃惊之余做出了一个至今都不后悔的决定，我给她发了一张好人卡。
　　从那一晚直到小枫临走，虽然我们更加无话不谈，但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线。
　　小枫临走前一天晚上把我叫了出来，给了我许多零食和我们一起拍的照片，
和一封她给我写的信。在交代完事情之后，我们拥抱告别。
　　一直到今天，我和小枫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依然停留在拥抱对方，谁都没有越
过雷池一步。第二天上午，小枫进入安检之前给我打了最后一个电话，用低沉的
嗓音说了句「我要走了」。我心如刀割，为什么喜欢却不能在一起？但嘴上依然
用积极地口吻祝她一路平安，并学业有成。
　　之后的几天，我把电影《美国往事》反复看了两遍，心中感慨万千。
　　小枫走后我疯狂准备出国，一个原因是我本来就打算出国留学，另一个原因
是小枫的激励。这期间有几个女生对我有好感，都被我一一拒绝。
　　我和小枫保持了每月至少通话一次的频率，当时国外的电话号码在我手机显
示「Ｕｎｋｎｏｗｎ」，每次看到未知电话的来电，我都会开心的放下手中的活，
和小枫聊上十几分钟。
　　虽然小枫嘴上说自己单身一人，但我觉得这并不是真的，我也装作什么也不
知道，没有深究。每次我们取得了一点成绩时，都会开心的和对方分享。
　　小枫在出国一年后给我们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寄了明信片和巧克力，我们都很
高兴。
　　转眼间申请季到了，我帮小枫准备了所有国内大学这边的材料，她也帮我修
改了文书中的语法错误。这期间我们的联系更加频繁，交流申请进度和申请结果，
互相鼓励互相安慰。就这样，我们都申请到两所不错的美国大学，相隔５００英
里。
　　小枫在毕业前夕回国度假，顺便来看望当年的本科同学。小枫在国外经历了
几段感情之后，我在她心中只是一个好朋友。可我这时候对小枫的印象还停留在
出国前的那个夜晚，我一厢情愿的以为，英雄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到了，可是等待
我的却是表白死。被小枫拒绝之后，我心灰意冷，从此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她联系了我几次，都因为我的冷淡态度而草草收场。於是大家形同路人。
　　至此，看官们可能觉得我和小枫就这样结束了，但不是的。在写我和小枫在
美国发生的事情之前，我的第一任女友小月登场了。
　　和小枫从此是路人之后，虽然生活照旧，但夜深人静时，那些甜蜜的镜头常
常在我脑海中闪过，与此相伴的还有几分羞愧和愤怒。自己一厢情愿而后表白失
败，让我受到了心灵暴击。要不是小月的出现，我会花更长的时间从这次暴击中
恢复过来。然而这种不单纯的心态，为我和小月的分手埋下了伏笔。
　　申请季结束后，我便把大部分时间泡在实验室里，跟师兄师姐们也就混熟了
起来。
　　小月就是其中一位博一师姐。我能感觉出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我一想到自己
要出国就打消了念头。本来打算毕业后回老家慢慢疗伤，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
毕业答辩的那天晚上，我被师姐告白了！
　　可是那天晚上我把她拒绝了，因为确实没什么感觉。小月哭的非常伤心，叫
上了她的几个好朋友去体育馆门口的台阶喝酒。
　　她的朋友见到她这么伤心，把我叫下来一块喝。
　　小月看到我，二话不说就跟我对吹了一罐青岛啤酒。随后我们扶着不省人事
的小月到了ＫＴＶ，我挽着她的胳膊，觉得嫩滑又紧致。看到她为我喝的这么烂
醉，我心生怜悯，又有一种想搂着她的冲动。她的朋友也都骂我，这么好的姑娘
你竟然不知道珍惜。
　　接下来的两个周，我们经常出去遛弯，一起看吃饭看电影。她的朋友也帮忙
撮合我们，终於在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北京的奥运大厦门口对着她说出了那
几个字。
　　这时候我的大学生涯刚刚结束，对同窗四年同学的不舍、对小枫的那种複杂
情感和与小月在一起的甜蜜交织在一起。我在大学旁边租了一个小屋子，美其名
曰继续在实验室打杂，其实是为了和小月在一起。我们总是会在夜深的时候去体
育馆的台阶亲热。
　　小月之前有过一段感情，她引导我搂她的腰、靠在她肩膀、摸她的胳膊和腿。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摸起来像充气娃娃。
　　第一次舌吻的时候我们还都不好意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在我亲她耳朵的
时候，她靠在我怀里，娇羞的说着§不要「。
　　终於有一次，我隔着衣服摸了她柔软的乳房，然后把手从领口伸进去，握住
了它。当我碰到葡萄的时候，有点硬的质感和之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天晚上把她送回宿舍后，直到回我的出租屋，我的二弟都坚硬无比。
　　再后来我们的亲热地点变成了我的出租屋。我们在屋子一起做饭，边吃边聊。
　　睡觉时，我们在床上抱在一起，我隔着衣服探索她每一寸肌肤，在她娇喘连
连时，我褪去她的胸罩，忘情的把头埋进去。
　　但是她刚开始害羞，始终不允许我舔她下面，终於有一次在我隔着内裤把她
摸湿之后，以迅雷之势脱下了它，含住了她的豆豆。在「啊」的一声之后，小月
再也没有反抗。
　　小月下面毛很稀疏，两片小阴唇一大一小。除了大的那一片有一丁点黑，其
他部分都是饱满的红色。
　　我舔遍外阴，然后把舌头插进阴道上下挑动。最后，在我舌头和手指对阴蒂
和阴道的猛烈冲击下，小月握紧了我的手，两条腿绷直，她的阴道猛地收缩夹住
了我的手指，浑身抽搐的「啊」了出来。
　　在学校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去了杭州旅行，又去了我老家。
　　和小月的交往，让我变成了一个吃货和甜食爱好者，因为她推荐的美食实在
太好吃。
　　旅途中的我们步调合拍，在许多地方都留下了开心的笑声。
　　在我临上飞机的前一天，她和我爸去机场送我。
　　那天晚上在机场附近的快捷酒店里，我爸开房的时候猥琐的对着我笑了一声，
然后开了两个房间。
　　那天晚上我们像乾柴烈火一样搂在一起，她的下面从来没有这么热这么湿润，
她骑在我身上，在我的颤抖中抱紧了我。
　　在异国恋的一年里，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视频或语音聊天。
　　我在寒假的时候回国一趟，夜夜笙歌让我力不从心，以至於最后一天晚上她
准备好后门时，我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
　　她为了出国与我团聚在申请做交换生，我帮她申请到了和我在一个城市的学
校。一切都是这么光明，小月在第二年夏天来到了美国，当我在机场看到小月时，
两颗激动的心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从此我的公寓便有了小月的身影。
　　意料之外的是，在异国恋的那一年里，我重新遇到了小枫。
　　春假时我的几个邻居约我去小枫所在城市的周边自驾游，恰好我国内的导师
在小枫的学校做访问学者，於是便约了老师在学校吃饭。
　　不巧的是临行前一位女生突然变卦，让我们不得不发佈朋友圈找一位替补选
手。当天晚上小枫突然发来消息，热情的邀请我去她学校玩，我思考了一番，便
请她加入我和导师的午饭。
　　重新遇到小枫，我已没有当年的热情。
　　她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到了我们约定的地方，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小枫，
你竟然割了双眼皮！」刚开始都是小枫引起话题，随后我们便放开了一些。
　　在去和导师吃饭的路上，小枫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初说好的在美国相见，今
天真的实现了，说到这里，小枫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
　　导师和师母请我们吃了Ｐｉｚｚａ，我们四个相谈甚欢。随后师母开始八卦
我和小枫各自的感情状况。
　　在得知小枫依然单身和我有女友之后，师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虽然你们
现在没有在一起，但在你们各自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会重新走到一起的。
　　小枫听后低着眼睛说不会的，我瞪大眼睛看着师母，觉得她的目光要把我穿
透。随后师母又把这句话重新解释了一遍，见我和小枫面面相觑，便引开了话题。
　　本来几乎把小枫放下的心，在这顿午饭后又激起了一阵涟漪。
　　暑假的一天，在小月还没来时，小枫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朋友要开车来
我的城市，她想顺路来找我玩。
　　那几天我们玩的很累，还晒黑了一圈，但很开心。
　　在最后一天的黄昏，我们开车在高速上，看着夕阳，吹着冷风，我们又回忆
起了大学的青葱岁月。虽然这两次见面我们碰都没碰对方一下，但曾经的小枫又
回到了我身边。
　　我把我和小枫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小月，小月自然不高兴。看在我没有主
动联系小枫的份上，小月原谅了我。
　　小枫的重新出现并不是我和小月分手的导火索，我现在才意识到，成长环境
的差别，或者三观差别，让我们最终分开。
　　我和小月分手的直接原因是一次车祸。小月住进来两个多周后，从未一起生
活过的我们出现了许多摩擦，我也不会哄女孩，而是像直男癌一样和她讲道理，
这只能火上浇油。积聚了多天的火花在高速上的一次争吵中引爆了，小月一怒之
下把我方向盘转了１８０度。我的车在７０迈时速下转了几圈撞在了高速中间的
护栏上。幸运的是我们都毫发无损，车子只是后备箱撞歪。虽然我们后来相拥而
泣，重新和好，但这次事故的阴影从未抹去。
　　到这里我和小月的故事基本结束了，我们的结局并不愉快，我也没有必要把
之后的不愉快写出来。
　　分手后，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从这段关系中走出。至於小枫，假以时日，
我或许会把在小月之后我和小枫发生的事情写出来。
　　至此，月夜枫的故事告一段落，在一段段戏剧性的往事中，我从一个懵懂的
少年变成了司机。
　　一口气写完早年的感情纠葛，接下来该开车上路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