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惊探黑牢
第三天,妈妈和赛赛被官差引着进了大牢。去接石莲。穿过森严的大门,他
们走进一个两边站着兵差的侧门,从阳光灿烂的户外走进幽暗的室内,赛赛有好
长的时间看不到东西,只是紧紧拉着妈妈的手,小心翼翼的探步向下。最底层,
两边一间间散发着汗臭,粪便,尸臭的牢房,与通道之间隔着粗粗的木栅栏,里
面的犯人看到女人,便一个个凑到栅栏边上,腆着脸,伸手捞抓着,怪叫着,
「白白的娘们儿!进来给老子操一个,老的不嫌老,小的不嫌小。哈哈哈!」
躲避着那些脏手,她们们来到刑房,不大的空间,炉火烧得正旺,烤得人口
干舌燥。烧焦皮肉的刺鼻味道,和烂肉的味道直熏得她们想要把五脏六腑的东西
都吐出来。四周墙上挂满刑具,一个女人被夹板铐在墙角,夹板竖在刑架上,把
女人的头,两只手与身体其他部分隔成两半。身上没有衣服,肩膀以下到屁股的
部分是横的,胸部空垂,小腹下有条窄凳刚刚好撑住胯部,而她的脚被分开绑在
两边的凳子腿上。女人的背上,屁股,腿上满满的粘了一滩一滩暗黄的粘粘的东
西,走近闻到浓浓的臊臭味。差役打开夹板,解开绳子,女人便瘫在地上。
赛赛才看出是石莲,脸上,胸前也是黄黄的东西。妈妈颤声喊着石莲的名字,
也不见她回应。两个人只好裹了她的衣服,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大牢。叫了车,
载回去。
草草替她清理了身体,看到石莲嘴巴红肿,一只眼睛青紫,乳晕圆圆的一圈
被烧烫出紫红的血印。后背一条条鞭痕已经结痂。大腿根部也有深浅不一的烙痕,
私处被烙过,那两瓣已经粘联在一起分不开,只有小便的洞还在流着黄红色的粘
液。屁眼外翻出黑红的肉,妈妈忍不住哭了起来,「该千杀的人呐!怎么这么残
暴啊!说是去问话的啊!银子都给了啊!打成这样我还怎么赚钱呐!真是没天理
啊……」
帮忙清理的女孩子也陪在一旁抽泣,妈妈突然停止大哭,恶狠狠第看着那帮
女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逃跑的结果,逃得了,还不是给抓回来,还不是得
受双份的罚?!逃出去日子就比这里好过吗?!哼!」女孩子们立即变了脸色,
纷纷摇头表示不敢,妈妈站起身,走出房间,不再看床上的人。
石莲在床上躺了三天,醒来后说要洗澡,因着她的身体还没养好,妈妈便特
许让她在房里洗,伙计们抬进大木桶,扶石莲坐进去,便去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只留了赛赛伺候,石莲对赛赛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去歇着吧,过些时候
你再来给我加点热水就好。」
四、花堂审案
石莲把头没入水中,这是这几天来她能干感到的最舒服的活着感觉了。在水
中睁开眼,水波荡漾着微弱的烛光,宛若那天站在断桥上看到的水波。背后的马
蹄声越来越近,不急不慢。仿佛要给他们诀别的时间。
石莲仰头看着她的火旺哥,「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石莲能有你这
样的男人,不嫌弃我,还卖掉田产为我赎身,此生也不枉活了。他们要的是我,
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许下次我们会逃得掉呢。」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嘲弄。
「什么话,要死一起死,我抛家舍业只为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活着有什
么意思。」他一手揽着石莲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眼睛里除了深情,还有些
许坚决。「只是那鸨母太可恨,说我那五百两银子只够睡两晚。不然我怎么会拉
着你走这条险路。现在后有追兵,前面桥又被冲断,真是老天断了我们的生路阿。」
眸子里闪烁不屈却无奈的泪光。
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
轻声说,「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
…」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
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勾栏院有多少手段
折磨人,她清楚。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
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转头
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绑了,收工!」
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
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
逃』『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
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
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
「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
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一个个眼里露
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有只手竟
然拍打她的乳房。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
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县衙这么庄严的地方,在可
断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莲却感到羞耻而愤怒,她冷笑:「我以为只有在勾栏院
才会脱衣服,没想到在堂堂县衙里也会。」
「大胆娼妇,竟敢咆哮公堂,虽然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厅,但也是我县衙的
花厅。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县衙的花厅」
县太爷「呼」地站起来,绕过案子,大步跨过去。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
脚踩空,四肢着地扑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滚到一边。光秃秃亮亮的头顶正冲着石
莲。几缕花白的头发从脑后,耳边拢在头上充数。石莲看他那副滑稽样,想笑又
不敢笑。一边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说着「老爷小心」赶忙扶起他,他干咳了两声,
顺势说道,「嗯,这花堂也挺热的,大家都脱了官衣吧,不必拘礼了。」一群差
役忙应了声,嬉笑着稀里哗啦把衣服都脱了。
县太爷淫笑着抓住石莲的头发,逼迫她对着自己的脸,「这头乌黑的头发,
是你的。」他含住石莲的嘴嘬弄了一阵,「唔,这又软又湿的小嘴是你的」另一
只手揉捏着石莲的前胸,托起来,颠了几下,「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头发
的手向后一拉,石莲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那差役亲吻着她的颈肩,揉捏着
另一只乳房。县太爷的手指伸进石莲的幽洞,猛力直捣探摸花心,「这花心,应
该是很多人尝过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
围在旁边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我们也不介意」说罢伸手搭上石莲的身体,
抚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痒。胯下也被套弄出水来。县太爷挺身把命根子全数埋进幽
洞,进出游走,两只手抓捏拍打石莲的屁股,没多久便发出咆哮,泄完退出,另
一个挺进。石莲的嘴巴也被当作另一个幽洞使用,一个在里面抽插享受,几个排
队等在后面。
下体被连续冲撞,石莲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身体
也瘫软在地上。忽然一桶冷水泼下,石莲被泼醒,堂上问话终于问完了。石莲转
头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准备回勾栏院。只听县太爷说:「来呀,去叫牢
里的弟兄开审」
石莲听到这句,接着又昏了过去。
商家联盟排行榜 👍